第4章 娇艳美人X佛门太子4
太子匆匆出门,三天后的夜里才回到寺庙。
就像系统预告的那样,他受伤了。
右胳膊中箭,左手受刀伤,两只手活动受限,所以没拒绝她的照顾。
胸口被暗器擦伤,似乎有毒,伤口流出黑血。
他拿起匕首,准备开大伤口,放出黑血。
她拦住他,抢先一步贴上去,用嘴吸毒血。
一手撑在结实的胸膛上,另一手挤压伤口,帮助逼出毒血。
吸一口,吐掉。
如此往复。
不知过去了多久,听到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好了。”
他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意味不明的焦躁。
她抬起头,唇角沾染血迹,还有有些肿。
他别过脸,轻轻推开她,“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他白衣袈裟均被染红,身上血腥味浓重。
她当即应下,出门去吩咐人备水。
很快,做好这一切。
他对她男子没有丝毫怀疑,也无顾忌,直接除去衣衫,整个人赤条条站在她眼前。
宽肩窄腰,肌肉结实均匀,线条流畅,块块分明。
她双眼倏地睁大,很难控制自己眼睛不乱瞟。
只一眼就让人由衷感叹:不愧是真龙天子,各方面都出类拔萃。
太子没察觉她的心思,大步走进浴桶中。
他盘腿在桶中,水刚好淹齐腰腹,他双手搁在浴桶边沿,绑着绷带的地方还不能沾水。
他看她一眼,示意她过来,“我没把你当下人奴才,只是现在情况特殊,需要你帮忙。”
她回过神来,拿起帕子过去,“殿下不必这样说,照顾你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她将帕子在浴桶中打湿,顺手把藏在指甲缝里引欲粉抖在水里。
接着拧干帕子上的水分,轻轻为他擦洗身上。
从肩颈逐渐往下……
不知是被水中热气熏得,还是怎么了,他脸色开始不对劲。
她往水里一看,瞬间明了,柔声问:“殿下,要我帮忙吗?”
“不,”他声音难掩欲念,带着意味不明的沙哑,“你……出去……”
“可是殿下这样,我不放心。”
他瞪她一眼,用眼神禁止她靠近,紧接着闭眼默念心经,但脸色始终难以平静,反而眉头越皱越紧。
她知道他的心经已经失效了,不由轻笑两声,一派天真道:“殿下你这是中毒了,一定是那群山贼做的好事,需要把毒尽快排出来。”
他不吭声,忙着念经静心,大概分身乏术。
她唇边笑意更甚,贴着他耳边柔柔说:“殿下没拒绝,我就当你同意。”
紧接着,她的手缓缓探入水中……
他双眼猛地挣开,但已明显开始涣散,怒叱道:“你在做什么?”
“殿下不必介意。”她平静道,“我以前陪府上公子赶考,为了让他心无旁骛地读书,便时常这样做。”
太子抿紧唇,想阻止但抬不起手,渐渐也无力阻止。
几个时辰过后,太子已穿好衣服,脸上有一抹说不清的倦意,神色很是复杂。
他转身背对她,声音隐约能听出一丝不自在,“今夜你伺候……你想要什么赏赐?”
她低头行礼,“谢殿下,我无需赏赐,这都是我该做的。”
太子轻轻摇头,神色有些无奈。
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身体的躁动越来越不受控,想来觉得是自己到了适婚年纪,所以才会这般频繁强烈。
在他看来,这和世间所有生命一样,发自生育本能,无关佛心,绝非他六根不净。
他低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心想过些时日应该就平息了。
太子:“若你想好再与我说吧,什么赏赐都可以。”
她狡黠一笑,“什么都可以?”
“当然。”他朗声道,“金银财宝,香车美人,府邸宅院——”
“我想睡在殿下屋里可以吗?”
太子转过身,有些不解地看向她,“为何?”
她低头绞着手,低声道:“殿下如今受伤了,事事都需要人照顾,我住你屋会方便些。”
太子看着她怯生生的小脸,内心很难不动容,但面上装出威严的样子,再次问道:“你我此前并无交集,我待你尚无恩义,何必如此敬忠?”
“怎么没有恩义?”她抬起头,恳切说道,“殿下是我遇上的第一个好人,拿我们下人当人看,不仅没有为难我,还想给我钱放我自由,这恩情如何还得完?”
说罢抽泣起来,低头抹眼泪。
太子大受感动,伸手抬起她下巴,缓慢轻柔地捧起她的脸。
她生得一双翦水秋瞳,此刻盈盈含泪,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鼻尖微粉,樱唇丰润,犹如最上等的蜜果,泛起诱人的色泽。
他心头一颤。
正要为她擦泪的手立刻停下,默默收回来。
转身别对她,故作镇定道:“可以,你暂时睡外面的榻上,没我吩咐,不能进屋。”
她轻声应下,便转身去自己屋里抱来床褥枕头。
深夜,她很快进入梦乡,屋里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只有他闭着眼难以入眠。
他不知道是何缘故,在被褥躺着躺着就会躁动起来,体内像有头野兽在四处冲撞,让他难以静下心来。
即使默念心经也无济于事,而受伤也不能催动内力镇压,只能硬生生熬着。
他朝隔断后看了一眼,忽然有些羡慕,在黑暗中笑了笑。
心思单纯不一定是坏事,至少睡眠质量比旁人好。
次日孟雪芙被太子叫醒,指指身后的衣柜,示意她要帮忙穿衣。
她赶紧下榻,从衣柜去找衣衫,小心为他穿上。
最后的袈裟比较麻烦。
要自左肩从身后绕右胁下,再搭在肩膀上,最后用圆扣系好。
她个头娇小,比他矮许多,每次手都必须从他腋下而上,擦过胸前,再搭上肩头。
她不知是没掌握好诀窍,还是用错了方法,几次都没穿好。
又怕耽误时辰,有些着急,小脸都急得微微泛红。
他反倒不着急,静静看着她,柔声安慰:“慢慢来,很简单的。”
面上倒看不出异样,连他自己都未觉察。
她的手每次拂过胸口,他体内的躁动就缓和了几分,连同一夜未眠的烦闷也消散了些,如同野兽被人轻轻顺毛。
磨蹭了好一层,终于穿好袈裟,他大步出门,脸上没有丝毫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