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柔弱娇美医女X闷骚忠犬将军20
后院。
孟雪芙隐约听到爆炸声,但离得远,她不能确定。
想快点回去,手上动作加快了些。
正拿起银针,忽听到外面丫鬟的说话声,她们一见她立刻压低声音,她还是通过唇语得知谈话内容。
:几年前那事你们听说了吗?
:小姐真厉害!竟把人灌醉,剥光了送自己床上。
孟雪芙脑中炸出一道惊雷,手上银针落了地。
她拔腿就往客房跑。
脑中忽然闪现顾云深今日种种反常,心里有些懊悔。
她不该让他来的。
他明明不愿来吴府,只是因为担心她,放不下她。
她心急火燎地跑到外院,来到客房外,直接破门而入。
吴语柔正坐在床边,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孟雪芙,厉声道:“滚出去!没看到本小姐在与将军欢好吗?没眼见力的家伙!”
孟雪芙眸色一冷,大步走去。
只见吴语柔一手抓住顾云深的手,另一手在摸他的脸,还把他衣襟给扯开了!
顾云深表情痛苦地躺在床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唇轻轻开合,低喃着一个名字。
“雪芙……”
每念一次,吴语柔便要俯到他耳边应一声,“是我,我在这儿。”
孟雪芙听得心头冒火,大步冲上前。
她一把抓住吴语柔,把人从床边扯下来。
“顾将军已娶妻,吴小姐这般怕是不合适。”
“本小姐做事要你管?”吴语柔神色张狂,“你一个下人!管得着吗?!”
“身为将军的下属,我有义务保护将军的安全和健康,要是碰上不干净的东西,惹上性病可就麻烦了。”
吴语柔气得脸红脖子粗,“你骂谁脏呢?谁有病!本小姐不是勾栏瓦肆里那些娼/妓!”
“那当然。”孟雪芙扬起下巴,眼眸微眯,斜睨她两眼,“娼/妓爬男人的床还得收费,哪敢和吴小姐比。”
吴语柔脑子转了几个弯才听懂这话,气得失了理智,上来就要撕她。
她拿起银针,直戳向对方眼球,最后停在瞳孔上方分毫之处。
吴语柔整个人定住,生理性泪水从恐惧地流出,连睫毛都在颤动。
但仍不肯示弱,“你敢对我动手!我让爹现在就杀了你!”
“试试看!”孟雪芙冷笑道,“看是你先死在我手里,还是顾家军先踏平吴府!”
这话一出,吴语柔似乎意识到利害关系,咬牙切齿地后退,悻悻跑出门去。
孟雪芙重新关好门,又用桌椅把门抵住,这才来到床边。
顾云深眉头紧拧,额上全是汗,发丝贴在脸颊,唇也没半点血色。
脖子锁骨那块也是汗,胸前被吴语柔擦过的地方微微泛红。
她把衣襟合上,不想看到那一块。
片刻又重新拉开,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待到冷白皮被擦成另一种红,她才满意地收手。
取出解毒丸,给他服下。
药服下需要时间起效,在这时间里,她找了帕子给他擦汗。
脸上、脖子、手上,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细细擦过。
正犹豫要不要擦里面时,他睁眼了。
他缓缓起身,紧紧拥住她,笑着说:“你再不来,我真要惹上脏东西了。”
孟雪芙顿时反应过来,这人方才是清醒的。
有些生气,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圆胖胖的小河豚。
气呼呼道:“所以,你故意让她揩油?”
说罢要推开他,但被他两手紧紧圈住。
“怎会是故意?”他一脸无辜,“我方才确实毒发了。虚弱得很。”
“那剑是摆设吗?我信你个大头鬼!”
他低头要亲她,她扭头躲开,他顺势印在她脸颊。
他笑得只见牙不见眼,哪有毒发的痕迹。
“若没她,我怎会知道你这么在乎我,急得跟人拼命?”
她又羞又气,恼红了脸,起身就要走。
顾云深再次拉住她,声音压满情动,“还有地方要擦。”
“哪儿?也被她碰过了?”
“不。”他亲亲她的手,“只给你一个人碰。”
顾云深解开腰带,取下佩剑,整个递给她。
他随身佩剑可是顾家祖传的,当然不能让旁人碰。
剑很长,比一般的剑更长更粗重。
他的话也没错。
剑虽是他的,但她也经常用。
所以擦一擦也没关系。
她拿起帕子,从底部慢慢往上。
剑茎缠绕皮革,堆出层层褶皱。
她小心把帕子伸进去,轻轻拂过每一条褶皱。
每擦过一处,剑刃就和剑鞘撞出细碎鸣响,掩盖了其他声响。
待她终于把剑柄擦完,顾云深迫不及待地抬起她下巴,深深吻住。
她被亲得晕晕乎乎,手没拿稳,剑险些落到地上。
顾云深及时抓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擦。
他们来到剑的护手两边,手顺着上面的狮虎图案游走,慢慢地擦,不放过任何角落。
擦得越卖力,他亲得就越用力。
很快,她大脑缺氧,手又酸涩,便不想擦了。
但他不肯,半骗半诱地哄着她,“擦好了,等会儿奖励你。”
她半推半就地继续。
接着便是剑鞘,从剑鞘口到剑鞘环,再到剑标。
她不停地擦,上上下下,十分卖力。
待剑鞘擦得差不多,她依依不舍,手停留在顶端的剑标上,用指尖抠抠角落缝隙,想把里面擦得更干净。
没曾注意,剑刃脱鞘而出,掉到地上,砸出的声响盖住他鼻尖溢出的轻哼。
他起身把剑收拾好,又给她细细地擦手。
擦完手,抬起迷离浅笑的墨瞳,直直看向她,声音如同蛊惑,“还有哪儿湿了?我也给你擦擦。”
……
吴府药材库。
“这黄金参有市无价,他孟雪芙一小小游医,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吴佑德气得拍桌子,指挥道,“给她找些生霉长虫的边角料就行。”
王管家连忙应下,找来一堆不能入药的边角料。
吴语柔在这时找来,愣愣地问:“爹,你刚说孟大夫叫什么名字?”
“孟雪芙啊。”
吴语柔如遇雷击,一时没站稳。
吴佑德连忙扶住她,不解地问:“怎么了?”
她忽想起他二人在饭桌上的表现,恍然顿悟,大笑道:“爹你知道顾云深为何连连拒绝我们吗?”
“为何?”
“因为他有断/袖/之癖,孟雪芙就是他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