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其实像这样的类似的问题还有好几个，比如你是个医生。有一天发生了严重的车祸。导致了六个人受伤。五个伤势不算是严重。另外一个人就非常严重了，你可能花需要花费一天的时间来，和死神赛跑。但你有很大可能把他救活。
但如果你这样选的话，另外五个人必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就这五个轻伤的。但另一个重伤的也会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治疗而死亡。
或者可以把事情说得更严重一点。你还是一个医生，你手里有五个病人，他们都需要得到新的器官移植才能活下来。一个需要心脏，一个需要得到肾脏，一个需要肺，一个需要肝，一个需要胰腺。
但是很可惜，你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捐献者？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亡。
但就是这么凑巧，你知道了，刚好就在旁边体检中心里有一个来做体检，正常健康的人。都与你的病人匹配。
现在他累着了，正在坐在那里打盹，你可以悄悄的过去取出那五个器官。毫无疑问，这个健康的人肯定会死去，但是你可以因此就活五个人。
人的生命该如何衡量？牺牲一个人，拯救更多的人。在什么情况下是被允许的呢！
如果作为旁人，这个问题确实值得人们好好思考，也确实有人思考。但对于正是这故事里当中的需要被牺牲的那个人来说，想来是连思考都不需要就可以做出决定的事情。
王文武虽然不清楚季梦涵到底是打的什么鬼主意？但王文武只打算使用一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来破解。
季梦涵一直坐到吃饭的时间，别看嘴巴一直没停。但自己一旦有想些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话题总会被王文武转到其他地方去。
季梦涵虽然知道王文武是在转移话题，可他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仅仅只是因为王文武的谈话技巧而已。
王文武会的这些，也是这么多年和三教九流的人，聊出来的心得体会罢了。
见下人过来说可以开饭呢。王文武说道：「你是坐下来一起吃点，还是现在就回自己那里呢？」
季梦涵就感觉自己在这里白费功夫，心情都不好了，再加上开已经开了十多个小时的会。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现在真可谓是又困又饿。
季梦涵说道：「吃，当然吃了。要不然我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王文武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怎么会没一点收获呢！你不是知道了我还是会走的吗？可以好好想想，要不要跟我走？这难道不是一件很要紧的事情！」
季梦涵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干脆的不行。王文武倒也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让季梦涵跟上自己去餐厅。
王文武只希望南北之间能赶紧好。其实就在去年，南方政府的行政院通过了《匪区海上交通经济封锁暨处理截获匪资办法》，对陕西方面所占领的地区及其港口、海岸进行严密封锁。
由于受战争的影响和南方政府的威胁，各私营轮船公司被迫缩短了航线，使原已薄弱的海运力量重临崩溃的境地。
南北物资交流和贸易的渠道被切断，上海的工商业濒于破产，工商界急切地盼望南方政府取消禁令，实行南北通航，进行物资交流。在北平被陕西方面拿下之前，上海工商界一直在为南北通航而努力。
王文武相信要不了多久，南北就可以通航了。或许王文武可以先转道去其他国家。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船运公司去其他国家。
张沐恩是听到下人说才知道，和自己同一天进来的季梦涵回来了。也是之前虽然老爷一直都没有说，但想想她年轻时候都做过些什么，猜到她在外面一直忙活什么事情也不是一件挺难猜的事情。
现在北平被陕西方面给拿下了，占据了
半壁江山。统一全国，那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这个时候回来，怎么说呢！可以算得上是顺理成章。
张沐恩听了，也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让人添了双碗筷摆了。
张沐恩看着跟王文武一起进来的季梦涵，张沐恩忍不住感到一阵嫉妒，两人明明年纪应该差不多。但看上去季梦涵比自己年轻了好多岁。
而两个新人，则是好奇的打量这个自己才听说过的季姨娘。刚刚听了下人说季姨娘来了，两人还一惊呢！
这人以前家里不仅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只是现在正在饭桌上，掌家的张沐恩沉着脸坐在那里，两人也不敢找人问一问。
老爷进来时候，瞧见身后跟着一旗袍美人，特别是那丰腴的身姿，一看就知道是季博达老爷喜欢的类型，这位美人无疑就是季姨娘了。
张沐恩指着自己一旁的碗筷说道：「梦涵，你就坐这里吧！」
季梦涵瞧着张沐恩人五人六的坐在主位旁，而他指给自己的地方，和王文武之间还隔着一个她呢！
季梦涵看了一圈桌子上的人，那个总是一幅宗族大妇的高姨娘，果然没在家里，要不然张沐恩现在坐到这，哪里轮得上他？想来王文武早就已经在国外落好脚，就等把这些人给接过去了。
季梦涵没理张沐恩的话，看到另一边，坐着老实人想弟。
「想弟，往旁边坐一坐，」季梦涵对老实人想弟说。
想弟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起身往旁边挪了挪。季梦涵坐到了那个空出的座位上，离王文武更近了。
张沐恩看到季梦涵没有理会自己的安排，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笑着说：「梦涵，你看，咱们都好久没见了，今天正好可以好好聊聊。」
季梦涵微笑回应：「是啊，沐恩，咱们确实好久没见了。」
餐桌上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两个新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得出对方眼神里的兴奋。以前高姨娘掌家时，压得所有人没有丝毫想法。后面换成张姨娘了，但家里已经没有调皮的人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形，这是两人没见过的。
大家开始闲聊起来。季梦涵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试图从他们的言语和举止中捕捉到一些线索。
「梦涵，你在外面这么多年，现在又是新时代了，你这往后有什么打算」张沐恩突然说，「要不要和咱们一起生活呢！」
季梦涵说道：「张沐恩，你别以为坐在哪里，就可以口出狂言了，我住在外面，老爷都同意了，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张沐恩想着高秋曦一脸严肃的样子，努力装成那样。可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张沐恩说道：「你也你在那里不要像是一条疯狗一样的逮着什么都咬。现在这个家是我掌家，你若是要回来住，我提前安排一下，这是很合理的。可你看看你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季梦涵说道：「那在之前是不是先瞧瞧你自己说的什么？还要不要和咱们生活在一起，怎么！我季梦涵什么时候成了外人了？」
张沐恩说道：「也叫开门的是老人。还认得你姓季的，这要是之前家里新来的。一定会问你要拜贴的。」
王文武与张沐恩的相处一直充满了紧张和矛盾，他们相互折磨、互不相让。但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因为一直以来他们的关系就是如此。每当他们坐在一起用餐时，空气中总会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新的社会秩序即将来临，这给了季梦涵一种期待，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理想即将实现。为避免与王文武的冲突进一步加剧，季梦涵决定明日就搬回来。
对于张沐恩来说，她并不喜欢季梦
涵，甚至想将她拒之门外。然而，季梦涵那充满诱惑力的身体让张沐恩意识到，她的丈夫老爷是不会拒绝这样的诱惑的。
尽管张沐恩内心深处对此感到不满，但她还是默默安慰自己，自己是掌家太太，而季梦涵只是小小姨娘。只要她保持冷静，确保自己的地位，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季梦涵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变得有些嗜睡。也许是因为开会时间太长。身体有些疲劳。这不，刚一吃完饭，瞌睡就上来了。
季梦涵对王文武说道：「瞌睡来了，你房间在哪里？我去你房间睡一下。」
王文武一直以来都有午睡的习惯，站起身说道：「走吧！」
张沐恩很想把季梦涵从王文武身边赶开，可一时没想到借口。只有眼睛在哪乱转。看着季梦涵跟着王文武离开，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王文武以为季梦涵想要睡午觉只是个借口，真是想和自己单独待在一起，季梦涵还是很有魅力的。有些想法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刚一进门就把门关上。可刚一转头，就发现季梦涵就直接躺在床上，连衣都没有换就睡着了。
王文武不确定这是季梦涵的新把戏还是什么，可推一下，好像真的睡着一样。王文武也不是猴急之人，就靠着季梦涵睡起了午觉。
等王文武醒来的时候，季梦涵依旧还在睡着。
张沐恩就像是在算着时间，王文武刚起来，张沐恩就推门进来。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熟睡的季梦涵，连衣服都还没有换。看来之前是自己想差了。但张沐恩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狐媚子。没办法，谁让季梦涵的先天条件太好了。
张沐恩对王文武说道：「老爷，真让她住回来吗？她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到时候准会倒出幺蛾子来。」
王文武倒不这么觉得，之前所以总是会闹出幺蛾子，那是因为他是反对派。但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已站在当年的南方政府的位置上。王文武可不相信季梦涵能闹出多大的事情。就当是两人看不来。
王文武说道：「没关系，再怎么说，她现在可是我们家唯一属于陕西方面的人。你老爷我还是南方政府的人，那些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不怕。就怕底下那些大头兵，打出血海深仇的。」
老话都说匪过如梳，兵过如篦。虽然现在瞧着陕西方面的士兵，跟南方政府的完全不一样。但那些都是听人说的，张沐恩又没有亲眼见过。对此也是半信半疑的样子。
王文武说的有道理。张沐恩不情不愿的问道：「那！那把她安排在哪里！」
家里除了张沐恩以外，其他人根本就管不了事。季梦涵也是有着自己的事情。所以，这管家的事情只落在张沐恩头上。
王文武可不让张沐恩撂了挑子。说道：「你管家，这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不用问我！」
张沐恩听完王文武的话，还是很高兴的，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对季梦涵的安排。王文武就是一句全凭张沐恩安排就给打发了。
当季梦涵醒来时，窗外已漆黑一片。她揉了揉眼睛，由于没有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皱。她径直走到屋外，不料却被夜晚的寒冷打了个哆嗦。
在昏暗的夜色中，季梦涵隐约看到有人经过，于是叫住了下人，询问王文武的所在。下人回答道：「老爷现在正和张姨娘在打牌呢。」
季梦涵听到这个消息，不禁皱起眉头，问道：「和谁打牌？」
下人立刻回答道：「老爷和张姨娘，还有其他的几个姨娘。」
季梦涵听后，冷冰冰地说：「你下去吧。」
就在下人要转身离开时，季梦涵又补充道：「让厨房送点吃的过来，我肚子饿了。」
下人答应了一声，
转身正要离去，却再次被季梦涵叫住。虽然季梦涵只是姨娘，但也是主人之一，他必须再次听从季梦涵的吩咐。
季梦涵刚走出几步，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原先居住的地方。她不知道张沐恩住在哪个房间，而王文武他们正在打牌，以往季梦涵会顺着打牌的声音找到他们。
但这次，季梦涵叫住了下人，让他带自己过去。下人将季梦涵带到了门口，就默默退下了。
季梦涵推开门，屋内的火炉烧得正旺，热气腾腾。屋子里的人们玩得正欢，季梦涵的到来并未引起太多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