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当年的真相。沈霭×裴焓。

    第二案就这样结束了，本该给自己一个愉悦假期的裴焓却仍旧觉得心里悲伤。

    他漫步在后院中，本想去假山寻沈霭问清楚幻境里的事，但却绕着绕着到了墨莲湖。戏命正坐在墨莲湖岸边，石块上放着的是她的琴。

    戏命的侧脸额外的美，每一个部位都长得恰到好处。尤其是轻风微撩她长发，而她满眼温柔，抬眸望杨柳枝时，裴焓好想就这样沉溺进去，这样心里的七情六欲也一样沉浸了，就消失了。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奚山。”

    “我想知道……幻、幻境里的那个场景……可是真的？”

    戏命笑看裴焓，抬手唤他过来。裴焓跑过去，坐在戏命的对面，双手撑着下颚，静待着戏命的教诲。

    “那你是怎么认为的呢？”

    “我……我……。＂

    裴焓支支吾吾的，这个问题真的难倒了他。他大概是深思熟虑了好久，才郑重的开口。

    “那种感觉，真的很真实……好像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似的……那一刻的伤心、绝望甚至还有失望和心碎，我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还有那种交杂在一起，十分强烈的情感，是我曾有过的……可我为什么都记不得了。＂

    戏命笑笑，她没有急于回答裴焓的问题。裴焓见她抬手撩弦，忽然开始期待着琴音，这种期待，竟能让裴焓所有的焦虑和疑惑都暂时消失。

    “一曲罢，希望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裴焓听着戏命的声音逐渐空灵，最后融入琴音。而他自己开始头晕，那感觉和当初中了幻境时的感觉一样。

    等头晕消失，裴焓又回到了那座神殿，那座他在幻境里看见的神殿。裴焓清楚这是戏命送给他的梦，他走到神殿门口，手搭在门上，想推，可又犹豫了。

    “沈华年！你怎么还敢在这里……你走啊！”

    “锦瑟……锦瑟你听我说……”

    殿内的声音传到了殿外，裴焓没有推门，但是门自己开了。当裴焓再度看见屋内场景时，他发觉这是比幻境中的早一些的。

    梦中和裴焓长得一模一样的裴锦瑟，正疯狂的想推开沈华年。而沈华年眼里的悲伤、怜惜，是裴焓可以清楚看见的，这也是和幻境中完全不同的。

    下一刻，裴焓清楚的听见一阵幻境里没有的琴声，那琴声与戏命的琴声很像，却又不同。待琴声结束后，裴焓看着沈华年眼里的怜惜逐渐消失，最后化为愤怒。

    而这愤怒刺激着沈华年坐到裴锦瑟身上，裴锦瑟根本无力挣扎。大概是沈华年觉得裴锦瑟的动作很碍事，就顺手摘了头上的发带，给裴锦瑟的双手缠上，再绑在床头。

    那发带本就短，哪里够得到那么远的位置。但沈华年不在乎这些，以至于裴锦瑟根本没怎么挣扎，手腕上的勒痕就见血了。

    沈华年掐着裴锦瑟的脖子，裴锦瑟微微仰头，但眸子还在盯着沈华年，那眼角已经微红，眼里含着一滴泪。又因为呼吸不畅，裴锦瑟的鼻音也有些轻。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刺激了沈华年。

    裴焓看着裴锦瑟被沈华年翻过去，裴锦瑟感觉自己双手都要断了，只能努力的向绳结那边伸长身体。沈华年用衣带勒住裴锦瑟的脖子。

    就这样不断换着体位，裴锦瑟脖子上的红痕时每每都会刺激沈华年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后一次，沈华年终于没有再继续下去。裴锦瑟直接晕了过去，沈华年也倒在了裴锦瑟身边。

    再后来……再后来，裴焓想看清却看不清了，那场景离他越来越远。当他再度听见琴音，可以知道那是来自于戏命的。裴焓慢慢阖眸，三秒后再睁眼，就又回到了墨莲湖。

    面前的，是戏命。身边的，是沈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