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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6 章 村口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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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台哥的事你也知道吧?阿台嫂子正伤心,我想带她去村口放风筝散散心,又怕有野兽进村,你带上你的迷药和箭弩,在旁边保护我们,可不要三心二意懈怠放松警惕了!还有别提阿台哥的事,阿台嫂子还不愿意相信阿台哥死了的事,还傻傻的等着,你可注意点,别提起阿台哥让她再伤心了,她昨晚哭了一眼,现在还没好呢!”

    大鱼严肃点头,“我知道,等我一会儿。”

    村里人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就大鱼家和何婶家,他们两家和祁台家交情不错,不会向外说。

    大鱼回屋很快拿了迷药箭弩穿了鞋出来,和小花一起回祁台家。

    秦染嫣也吃完了饭,收拾了桌子,正在厨房门口洗碗筷。

    “阿台嫂子你放着我来洗就好了,你用冷水是洗不干净的,要用热水洗!”

    小花急步跑过来夺过秦染嫣手里的碗和洗碗抹布。

    “阿台嫂子你洗干净手吧,别忙活了,等回来再洗碗筷,我们去放纸鸢!”

    小花打水给秦染嫣洗了手,去房间拿纸鸢去村口放。

    秦染嫣出来吹风散气,还是难过不高兴,她看着村口,希望下一秒祁台能出现。

    “阿台嫂子,你来拿线辘吧!”

    秦染嫣摇头,小花已经把纸鸢放飞了起来,强硬的把线辘塞到秦染嫣手上,秦染嫣不得不拉扯着线,将纸鸢放高。

    今天的风不大,纸鸢摇摇欲坠,秦染嫣十分不希望它掉落下来,想方设法让纸鸢飞高一些。

    正巧一阵风吹来,秦染嫣趁机放了一大段线,风筝扶摇直上。

    “哇!飞的好高!”

    村里有小孩在家里看到了天上的纸鸢,偷偷跑出来看。

    村口田地也有农忙的,这个时节正是施肥的时候,虽然害怕野兽进村,但是又不得不顾生存待在家,该出门劳作的还是要出门劳作。

    刘寡妇和张翠婷在田里施肥,抓着鸡鸭粪撒水稻,看着岸上秦染嫣在轻松放风筝,不像她们劳苦劳累做这些脏活。

    刘寡妇自从和张大柱闹出了那件事,她虽然嘴上满嘴说着委屈冤枉不愿承认是自己勾引张大柱,但是从那以后再也没人去找过她,都怕了她了,她的事迹一传十十传百,连邻居周边的村子、镇上都知道她的丑闻事迹。

    刘寡妇彻底断了经济来源,正愁着呢,李麻花又再度找上门。

    李麻花让刘寡妇对张大柱负责她是不认的,但是这一次不同,李麻花并没有说张大柱的事,而是说她男人张大壮的事。

    张大柱废了,以后是不可能有子孙后代,李麻花人老珠黄快五十岁了,生不孩子。

    李麻花上门提亲,刘寡妇是很惊讶的,但是她说明面上是和张大柱结婚,实际是和张大壮做小。

    李麻花也毫不避讳,和刘寡妇打开天窗说亮话,她想要刘寡妇生一个张大壮的儿子,反正他们这么多年也偷情。

    刘寡妇如今身败名裂,连客人都没有了,她坐吃山空就是等死,想了想提了要求,要了十两银子。

    这个彩礼价钱是一般黄花大闺女出嫁的彩礼,刘寡妇狮子大开口,李麻花也不得不认同认了。

    李麻花没有那么多钱,就把张翠婷给说媒,过两天她就要嫁人了,嫁给隔壁村一个有些傻缺的胖子。

    张翠婷恨啊,她恨为什么自己要嫁给那样恶心的男人,她想嫁的从始至终只有阿台哥一人!

    看着秦染嫣一身精致靓丽的穿着,和她一同的都是欢快的,他们怎么那么高兴?张翠婷看着只觉得刺眼,无由生起一股嫉妒的火气,她在田间边上折了一条干枯的树枝,往风筝的方向一扔。

    张翠婷折的棍子原本是做稻草人驱赶鸟虫的,但是现在谷子还没长出来,用不到,就放田岸边上。

    原本是想把风筝打下来,没想到打断了线,风筝如生命失去生机,飘飘然落了下来。

    “谁丢的棍子!”

    小花顺着棍子飞来的方向看过去叉腰满是怒意。

    张翠婷急忙装模作样的给地里施肥。

    “张翠婷你这个死胖子,别装了!我看到是你了!你有病啊!为什么丢棍子咋我们的纸鸢风筝!”

    张翠婷立马不服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扔了?我可没扔!少冤枉我!”

    小花气的大喘气,“不是你就是刘寡妇,这处位置只有你们两个人!棍子扔来的方向就是这边!就是你们其中一个!”

    刘寡妇也是恨秦染嫣的,她失踪觉得那天晚上祁台不来是秦染嫣的错,是这个贱人拦住了祁台不让他来,祁台才没来,害她被下了药,只能去找张大柱。

    春药她不知道是谁下的,如果是祁台,那祁台肯定是想来的,但是如果是大鱼,她也觉得还可以,大鱼那么有钱,舍得出一千两提亲,要是和她成亲了,她现在也不至于无可奈何和张大柱成了亲,要给张大壮生孩子。

    见秦染嫣的风筝被打下来,刘寡妇是很高兴的,但是赖到她身上,她可不然,何况是何婶家的人,她更加不能落下风,立即骂了起来。

    “张小花你啥意思啊!你看见我扔了还是咋的,像个疯狗一样乱叫什么?”

    小花气炸了,对骂回去:“呸!你这个贱人,做错了事还想着反咬一口,你这种人肯定是不会承认的,要像别的事抓奸在场才灰溜溜的承认,你们两家还结亲,恶心死了,正好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一家子都是贱人!贱货!不要脸!恶心!”

    张翠婷和刘寡妇彻底待不住了,分分从田地里出来冲到小花面前对骂,还动起手来推搡。

    大鱼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小花受欺负,他虽然不想打女人,可是这情况下也忍不住动起手来。

    秦染嫣想叫她们别吵架别打架,但是她们太投入了,大鱼都插不上嘴,何婶不知道从哪听到消息,没一会儿也来了。

    村口一下炸了锅一般吵的人耳朵痛,看热闹的都顾不得怕野兽进村也来看,李麻花收到消息赶来也加入战场。

    秦染嫣头疼不已,纸鸢挂在了村口百年老树上,这是祁台买回来哄她的,她要拿下来。

    秦染嫣脱了鞋,小心翼翼往上爬,村里人都在看吵架,只有小旺看到她爬树跑了过来,在树底下仰头看着秦染嫣如蜗牛爬树般慢吞吞的往上爬。

    小旺看着秦染嫣爬上了树,他也想爬,可是他力气小,双臂伸展不长,抓力不大,费劲心思爬了许久还在树底下挣扎。

    这棵百年老树不是直溜溜的长成苍天大树,它弯弯曲曲的,有很多分叉,但总归来说还是冲着天长的,很高,纸鸢挂在树半截悬边上。

    秦染嫣奶奶外婆家都是农村人,她爬过树,但是没爬过这么高,在树上都是打颤的。

    纸鸢挂在树叶外边,能踩着抓着的树枝木杆比较细,秦染嫣小心翼翼鼓足勇气伸手去撩够,可是距离还差一个手掌,她搞不到。

    秦染嫣不去理会吵架的声音,不看底下有多高,又往前移了一小步。

    差一点,还差一点点,秦染嫣对面前的蝴蝶纸鸢望眼欲穿。

    秦染嫣往前又挪了一下步,终于拿到了蝴蝶纸鸢,她还没来得及高兴,脚下不粗的树枝也终于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她失重往下掉,抓住树枝的那只手上的树枝也跟着承受不住断了。

    秦染嫣如同手上的蝴蝶纸鸢,飞不起来,砸到了地上。

    “砰!”

    声音不大不小,小旺卡在了树底下,亲眼目睹秦染嫣树下掉了下来,嘴里吐出鲜血,还在抽搐不停,他觉得好可怕,像小姑讲的鬼故事。

    “娘!娘!啊啊啊!有鬼!小姑!”

    村里人都在看何婶小花大鱼大战李麻花一家,没心思顾别的,小旺哭的声音太大,有人扭头看了过来。

    “啊!阿台媳妇儿这是咋了?”

    “我的天爷!血!这是要死了!”

    “这得找大夫唉!怎么突然就倒地吐血了!”

    “娘!小姑!啊啊!快来救我!”

    小旺哭的撕心裂肺,小花给他讲过很多鬼故事吓他,故事里的妖魔鬼怪来无影去无踪,能化人形能变妖法,还会血盆大口。

    阿台婶婶是妖怪变的,他吓得哇哇大哭,偏生卡在了树上,逃都逃不掉,阿台婶婶妖怪不会坐起来朝他扑过来把他吃了吧?

    “小旺!”

    “嫂子!”

    “阿台嫂子!”

    “阿台媳妇儿这是咋了?我的亲娘!这是咋了!”

    何婶小花大鱼也顾不上和李麻花一家吵架了,连忙过来看秦染嫣的情况。

    秦染嫣嘴里源源不断吐出血,痉挛的抽搐着,一群人围着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小花何婶大鱼都急疯了。

    “这是突发恶疾吧?难道会传染!大家离远点!”

    有人惊慌大叫说,众人连退十几步。

    何婶扭头怒骂道:“放你娘的狗屁,有传染病也该是你!”

    “阿台嫂子!你怎么拿着这个风筝!不是挂在树上吗?”

    大鱼也白了脸色,“嫂子爬树捡风筝摔下来的,先送她回家,我去镇上找济老大夫!”

    何婶对着大鱼说:“好好!大鱼你快点!”

    小花和何婶招呼了几个人过来小心把秦染嫣抬回了家,大鱼去祁台家后院牵了马,不熟练的骑马赶往镇上。

    好在马温和,大鱼很快到了镇上,可是去扫廊堂,他万分着急进药馆找济老大夫,可是济老大夫出诊了并不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没办法,大鱼只能又找了一个大夫回去。

    骑马来去一趟很快,不出一个时辰大鱼就把大夫带回来了。

    何婶已经烧水给秦染嫣擦干净她吐出来的血,秦染嫣连续不断吐了一刻钟的血,后来就一动不动了,呼吸也微弱起来。

    大夫被架着急急进房间给秦染嫣看诊,这一看就变了脸色摇头说:“没得救了,准备后事吧。”

    “大夫,你说什么呢?怎么就没得救了?你要多钱能救尽管开口,我有钱!”

    大鱼着急说。

    “大夫你可别轻易放弃了,这能救的你可要救啊!阿台媳妇儿还这么年轻,她才刚没了男人,可不能就这样丧命了!”

    “啥?阿台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咋不知道?”

    “这好几天没回来了,以前可没去打猎打那么久,不会是死在山里了吧?”

    “我看有可能!何婶都那样说了,她肯定是知道了!”

    “真死了,啧啧,阿台媳妇儿肯定是克夫,和刘寡妇是一个样,才成亲半年就把丈夫克死了!”

    何婶情急之下说了出来,这会儿又听这些儿看热闹的叫舌根子,怒目大骂。

    “你们这群狗养的,嘴巴不能放干净点!吃了屎了说话那么臭!”

    “何婶你骂谁呢?!”

    “是啊!我们又没得罪你,凭什么骂咱们!”

    何婶发飙疯魔一般大喊大叫把这群人赶了出去。

    关上门,外面还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何婶却觉得清净多了。

    小花哭了,恳求道:“大夫,你可要救救她!”

    大夫叹一口气,无奈说:“我把了脉,也听这个小伙子说了,她从树上摔下来,震裂了内脏,活不成了,即便是给我金山银山,我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法术给她医治,你们还是早些给她准备后事吧,我看她难撑过今晚。”

    小花捂嘴痛哭,大鱼也忍不住垂泪,何婶怔愣住,随后落下泪。

    “阿台嫂子!你醒醒,你别死!”

    小花趴在秦染嫣脑袋旁哭喊,只希望能把秦染嫣唤醒。

    “这情况我无法医治,也不收你们钱了,小伙子,你把我送回去吧。”

    大鱼擦了擦眼泪,点头说:“谢谢大夫,走吧。”

    大鱼送大夫回镇上,小花和何婶在床边照顾秦染嫣。

    傍晚来临,何婶不得不回回家做饭,大鱼送大夫回来了,把马牵去后院栓起来。

    小花哭的伤心,大鱼心里也难受,短短几天不到,祁台和秦染嫣成了这样,一个家就这样消亡散了。

    “小花,你先回家吃饭吧,我在这里看着。”

    大鱼怕小花太伤心,晚饭时间不吃夜里还长着呢,怕她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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