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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4 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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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现在这是在哪?”

    秦染嫣不知道自己被祁台带到了什么地方。

    “浮云县,我们回家。”

    祁台本就打算不管秦染嫣同不同意和他在一起都打道回府,如今和秦染嫣连了心,更是皆大欢喜。

    “嗯。”

    秦染嫣原本就是孤身一人,这一路梦想去津州总是不安,当时一心只想逃离祁台的魔掌,觉得没有后路可退,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现在说要回阳花村,秦染嫣心里很期待高兴,从前拼命想逃离的地方,如今换了心境,想要快点回去。

    “咚咚。”

    门被敲响,李木清的声音传来。

    “殿下,该用午膳了。”

    秦染嫣躺在房间里不见天时,到了吃饭时间才感觉有点饿。

    “端进来。”

    “是。”

    李木清来回几趟端上饭菜,开了房间里的窗户通风透气,大门也敞开着换气透光,房间变得敞亮异常。

    几天没下雨,天空乌云积压,空气里湿气加重,一场磅礴大雨正在酝酿。

    秦染嫣依靠在祁台的怀中,祁台先喂她喝了几口鸡汤。

    “我自己来。”

    秦染嫣忽然变得拘谨害羞起来,从祁台手中夺过碗,小口小口把碗里的汤喝完。

    祁台怕她喝多了汤吃不下饭,只盛了一汤勺进碗中。

    秦染嫣喝完汤,祁台已经把她面前的碗夹满了菜,像个小山头一般,再多夹一筷子便要倾倒了。

    “要吃完这些。”

    秦染嫣硬着头皮点点头,想了想,夹了一筷子肉放进祁台碗中的米饭上,她红了脸说:“你也吃。”

    祁台脸上压抑不住挂着笑,秦染嫣被他笑吟吟看着,觉得他的视线如同夏日炎炎毒辣的阳光,灼的她面红耳赤浑身燥热。

    秦染嫣埋头吃,躲避着祁台的视线。

    “你想把头塞进碗里吗?为夫还从未见过嫣嫣如此害羞的模样,明明我们双方的身体互相都熟悉了,现在只是如往常一样吃饭而已,为何这般羞红了脸?”

    秦染嫣一听,更加羞耻了,祁台这话说的这么赤裸,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只能把头埋的更低。

    祁台看她如此,不再打趣笑她,如若不然,她就真的要把头塞进碗里了。

    祁台单手伸到秦染嫣的下颚轻轻抬起秦染嫣的头。

    “羞什么?抬起头吃饭。”

    秦染嫣咬牙握拳捶了一下祁台的胸膛,还不是他总是揶揄自己,现在两人关系变了,她怎么能一下子转变过来?

    她现在很不习惯,觉得别扭,需要时间适应。

    “多吃些,等会儿李木清来给你的腿换药。”

    祁台眉宇之间溺宠无限,喂了一筷子青菜花进秦染嫣嘴里。

    秦染嫣嚼烂吞进肚子问:“你就这么把我掳走了,肯定会闹出很大的动静吧?那些带关系的人会有事吗?”

    “我都打点好了,不会出什么要命的事,最多上面怪罪下来打几个板子罚一下俸禄贬官而已,没什么大事。”

    秦染嫣还是有些不能相信。

    “再怎么说你现在还冠着储君皇太子的名号,上面的人能那么轻易就放过他们?”

    “我储君这个名号也当不了多久,你觉得皇上能把江山让给我?”

    “肯定不能。”

    秦染嫣想也没想便回答。

    谁坐上了皇帝宝座还肯让位,绝对是屁股都不舍得挪一下。

    秦染嫣还是心存疑惑,“那为什么曹王对你这么恭敬?按你现在这个敏感身份,说起来不如他,他和你感情很好吗?”

    “做做表面功夫,没什么好感情,当今皇上平庸无能,我虽然恶名在外,论功绩能力,我是远超于他,曹王只不过是怕日后我夺了权,现在不敢对我造次。”

    “原来是怕报复。”

    秦染嫣了然说道,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去夺权?”

    祁台不是一个一笑泯恩仇的人,他遇事睚眦必报,被夺了皇位不去抢回来,反而躲起来过休闲日子,秦染嫣不禁生惑。

    祁台垂下眼帘沉默半晌。

    “累了,当皇帝也没什么好的,整天担忧天下事,从来没有一刻是能松心的。”

    “我从小深夜睡晨早起,功课、礼仪、刀剑武术、乐器、朝政后揽、巡检督察、兵法阵法、马术射箭等等这些,要学精,要巧变,心计较量,前后左右办事酌情考量,没有一刻是能懈怠的,这么多年,我受够了。”

    秦染嫣见祁台语气表情露出这样愁绪苦闷,十分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不当皇帝也好,你要是当了皇帝就遇不到我了。”

    秦染嫣赶忙说。

    祁台轻笑,不振心灰的脸色抹去。

    “快点吃,菜要凉了。”

    “好。”

    秦染嫣小心翼翼偷瞄看了看祁台的脸色,给他夹了几筷子菜,祁台面色恢复正常,嘴角噙着笑意也给她夹菜。

    秦染嫣松了一口气,暗自自警下次别问这样的问题惹祁台不高兴。

    忘却祁台的真实身份,他们回阳花村安生过日子。

    吃完饭,祁台收拾桌子,李木清熬了药水给秦染嫣泡脚换药。

    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门窗全都关上。

    秦染嫣的腿伤还未固定生长好,不能经常解纱布板棍换药。李木清的动作很轻,秦染嫣还是痛的皱着脸揪紧了被子。

    祁台把碗筷丢进厨房就回了房间,站在床边按着秦染嫣的头贴在自己腰上,秦染嫣坐着,将头埋进祁台的腹部,改手抓着祁台的衣服。

    药水是烫的,活血化瘀,毛巾粘水,贴在秦染嫣的腿上,秦染嫣忍受不了想避开,李木清早有预料,死死的按着。

    “太子妃忍耐一下。”

    腿被烫的红彤彤,秦染嫣逃不过只能咬紧牙关,煎熬的扛过了。

    涂上药,重新固定板棍缠上纱布,秦染嫣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腿生起烟雾。

    不会熟了吧?

    李木清把药水端出去倒,外面雨下的小些了,祁台开了一扇窗。

    秦染嫣不知道这是浮云县的什么地方,但是肯定不是客栈旅馆,从床上能看到窗门外面的树木,房间的布局简陋,像之前路过住宿的道观。

    被褥是新的,肯定是刚买不久。

    “困吗?”

    秦染嫣摇头,“睡多了,睡不着。”

    外面在下雨,不能出去,祁台就陪秦染嫣在床上窝着。

    李木清不过一会儿就给秦染嫣端进来了一碗药,秦染嫣喝完,李木清端着药碗出去,贴心的关好门。

    秦染嫣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的琵琶呢?祁台你有没有帮我拿回来?”

    “拿了,两把都在呢。”

    闻言,秦染嫣总算安心了。

    “你去哪里弄来了一万多两?你不是没钱吗?难道是从县府里搜刮来的?”

    祁台给她的钱全都是金银,财宝气光荣华,一看就价值不菲。

    “不错,就是我搜刮来的,图腾县闹匪患,我借着这个由头狠狠打压顺便又敲打敲打,县长明白我的心思,存了多年的私房钱就不得不交出来保命。”

    “银票我不好兑换,他就去换了金银给我送来。”

    一万多两,可以安生的过几十年了吧?

    秦染嫣在现代花钱大手大脚,从来没有怎么节制过,在现代她需要的东西太多,化妆品、电子产品、衣服首饰、旅游度假等等,这些每样都花大金消费。

    古代交通不发达,吃穿用度样品比不上现代,特别是在偏远地区,她消费比起现代肯定是断崖式下降。

    想到护肤化妆,秦染嫣从穿越过来脸就没变过,从前几天没护肤,秦染嫣的脸色就变得憔悴气血差,还会有一些稀碎的皱纹。

    秦染嫣跟上时代潮流脚步,去皱纹,淡斑点、抗老抗衰全都弄,脸上涂过的东西能买一栋别墅。花了大价钱肯定有效果,快奔三的年纪看起来还十分年轻,只要不穿成熟风的衣服,不浓妆艳抹,看起来就如同高中生。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时空变化,秦染嫣感觉自己身体生长暂停了,皮肤不会老化,不用护肤也能维持住年轻的样貌。

    祁台三番两次问她年龄,肯定对她二十七岁的年纪心生怀疑,她能理解,毕竟她看起来和小花大差不差。

    秦染嫣瘦弱,小花不胖偏瘦,小花是营养跟不上,她是生来就体弱,拿小花和她比,小花吃粗米比她吃精食还强壮许多。

    “我们是在山里吗?”

    “嗯。”

    “在之前的道馆?”

    “不是,在荒山里,这里原先是个土地庙,我让覃一手重新收拾搭建了这么一个住处,我们在这住上几天,等你腿伤好些了再回去。”

    “好。”

    原来不是道观怪不得没有听到撞钟声。

    “我们就这么消失了,他们会不会查到我们的行踪,万一被找去了阳花村怎么办?”

    秦染嫣又生起了担忧。

    “安心些别多想,我早有对策,你我户籍都是假名,他们找起来也是大海捞针,我对外只说在江南做生意,他们肯定以为我们是北下津州,要查只会往码头北上查。”

    “马车我一早就让人牵出了城,没人知道我们是坐马车的,客栈东家小二都被山匪杀了。”

    “北下最快是水路,他们只能查码头,北上江南的码头那么多,几十个城镇,他们想查也难查,最后肯定不了了之。”

    “百里通关的路引也是早有所准备,一关换一重身份,回去也是一关换一重身份,他们要查便查,除非真的有那个耐心能力,不然如沙漠找水,四方无望。”

    秦染嫣吃了定心丸,夸耀道:“你真厉害!”

    秦染嫣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她自诩聪明,但是从来不敢低看祁台。

    骄傲自大的通病,其实多出在读书人身上,文盲或许自卑于不识文字,读书人自以为是总是不曾改变。

    秦染嫣说到底还是认不清大环境,她只以为自己只要逃出了阳花村弃绵镇就能得到拯救,但是古代毕竟是古代,进了衙门官府她也不能平反昭雪,诉告冤屈。

    祁台还是这个身份,万一他一个狠心暴起杀之,她就得不偿失了。

    对于祁台,秦染嫣其实还是惧怕多一些,她完全没有把握将祁台把握住。

    如果是在现代,她这些行为都算聪明的自救,只要找到警察,她就得救了。

    可惜老天把她送到了古代,皇权天命、封建阶级无不是绊脚石,她走一步绊一回,摔的跟头多了她才认清现实。

    “我还有更厉害的。”

    “什么?”

    秦染嫣被勾起了好奇心。

    祁台一挺腰,秦染嫣被什么东西戳着,浑身一僵。

    “你神经病啊!?”

    祁台这不正经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流氓痞子,哪里像太子!

    祁台抓着秦染嫣的手往下。

    “你手伤好的差不多了,快帮我弄弄,我都要憋死了。”

    祁台磁性魅惑的声音蛊引着秦染嫣,秦染嫣红了脸磕绊道:“晚、晚上再说吧。”

    秦染嫣抽不回自己的手,祁台怎么肯罢休。

    “我忍了好久了,等不到晚上了,你先帮我弄一回。”

    祁台手快,衣服很快就解了,秦染嫣没办法,只好发烫红脸给他弄。

    祁台翻身跪压着秦染嫣,捧着秦染嫣的脸亲的她呼吸困难,两人气息凌乱,秦染嫣被吻的迷迷糊糊,手上注意力钝下,动作慢,祁台又掐了一把她的软肉。

    “嗯!”

    秦染嫣瞪大眼睛,呜咽声被祁台吞下。

    祁台也没久折腾秦染嫣,完事之后,祁台打水来给秦染嫣洗手,秦染嫣幽怨的看着祁台。

    说好的一次,来了两次,又久,她双手都酸痛死了!

    祁台讨好的一直挂着笑脸,这点程度他当然不能满足,等秦染嫣伤好了,他要做个够。

    蜜里调油的度过几天,秦染嫣好吃好喝养了几天伤,神色气血恢复了大半,腿伤痛消退许多。

    简单收拾一下,一大早坐上马车往回走。

    他们去津州,路走到一半,回城也快,没两天就到了和共县,在客栈休息一天,出发走一天便到了弃绵镇。

    一去大半个月,回来秦染嫣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

    在镇上饭店吃过饭,覃一手和李木清有事要办,要离开几天,祁台和秦染嫣先回了家。

    四人同去同归恐生疑虑,正好让村里人打消疑虑。

    村里人见祁台和秦染嫣回来了,纷纷围到家中询问情况。

    小花病也好了,和活蹦乱跳的小旺一起来。

    “阿台媳妇儿你咋了?回一趟娘家咋把腿给伤了呢?”

    吕婶吃惊问道。

    “不小心摔伤了。”

    秦染嫣坐躺在床上,屋子里挤满了人,小孩子妇人蜂窝涌了进来。

    “怎么就弄伤了呢?哦呦,这看着就疼!”

    “阿台媳妇儿你娘家远在津州,呆了几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说你娘家家境不错,有待娶的男子吗?”

    “阿台媳妇儿你回一趟娘家带了啥回来?给我们看看呗?”

    呜呜泱泱的嘈杂声哄闹起来,大家七嘴八舌问个不停,秦染嫣听得头疼,根本不知道该回哪一句。

    祁台把马车上的箱子搬进房间。

    “各位大婶大娘!时候不早了!改天再来闲聊,我媳妇儿累了,这马车劳顿疲惫,要休息了!”

    祁台面色不好语气生硬,众人不敢再留,纷纷打马虎眼离开了。

    “天色确实不早了!哈哈!我回家做饭了!”

    “不打扰了,我也回家烧水做饭了,阿台媳妇儿你歇着,改天再来看你。”

    “是咧,回家还得喂鸡喂鸭,天黑了鸡鸭发盲看不见不吃饭。”

    小旺提溜着眼睛扒着门框,小花扯不动他,想抽他两巴掌。

    “婶婶!”

    刚才人多,小花和小旺挤不进去,在门外远远的看着,这会儿人都走了,小花也想拽着小旺走。

    小花是怕祁台的,祁台赶人,她不敢留下来,偏偏小旺这个兔崽子扒着门框不走。

    “赶紧跟我回家!”

    “小旺小花!进来吧!”

    小旺跑进了房间,小花无奈,小心看了一眼祁台,祁台收拾着箱子里的衣服放进衣柜,根本没管他们两个,应该是不介意吧?

    “小花快进来啊!”

    秦染嫣又招呼催促,小花这才跨进门走到床边。

    秦染嫣拍了拍床。

    “小花你坐吧。”

    小花坐下。

    “婶婶!婶婶!你回家好玩吗?你家在哪里?怎么去了那么久?”

    小旺在家总问,何婶小花解释了好多次,可是他不能理解什么叫外地,什么叫津州,只以为是去镇上住了。

    别说小旺是这样想,村里基本上没几个人是出过镇的,何况是出燕州去别的地方,所以他们夫妻俩一回来,村里人都好奇死了,全都来问个消息八卦。

    秦染嫣哪里知道津州好不好玩,她都没去过。

    “好玩,有很多小吃特产好吃的,还能坐船呢!”

    说谎话秦染嫣张口就来,演戏毫无破绽。

    “船?什么是船?”

    小旺歪头不解。

    小花也没见过,不过书上有图画,她大致知道是什么模样。

    “船是用木头造的,能在水上漂浮,能坐人,像牛车一样。”

    “不会沉下去吗?”

    小花疑惑问。

    “不会的,木头浮力轻,密度比水小,木头放在水中会漂浮起来,但是木头一直泡在水中会吸水加重,要涂一些防水涂层,隔一段时间就要检修,一般能维持十几年以上的使用时间。”

    小花听不懂什么密度,模模糊糊听个大概,总之就是木头能浮起来,然后造的船也能浮起来能载人载物,和书本上说的没什么出处。

    “小花你身体养好了?”

    小花点头,“嗯,全好了,我身体不差,睡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婶婶,你的腿怎么了?好苦啊!难闻!”

    小旺皱着小脸说道,小花一巴掌拍在小旺的后脑勺上。

    “小崽子乱说什么,我封了你的嘴!”

    小旺捂着脑袋躲在一边,小花使了大力,小旺痛的龇牙咧嘴,眼泪差点飙出来。

    小花一巴掌拍的声音十分大,秦染嫣吓一跳。

    “小花你别打他呀!小旺你没事吧?”

    小旺没哭出声,被打惯了,他有些时候还是很能忍的。

    “婶婶我没事。”

    小旺年纪小,心思不懂得隐藏做表面功夫,心直口快童言无忌。

    秦染嫣身上确实药味重,密封在房间里待着空气就变得苦苦的,也不怪小旺会这样说。

    “阿台嫂子你怎么摔伤了?”

    “走路不小心,没看清台阶。”

    小旺怕说话又挨打,倚靠进小花腿间听她们说话。

    “伤的严重吗?”

    “有点严重,不过能医治好,也不算大碍,要养上两个月才能痊愈。”

    “没什么大碍就好。”

    小花放下心来又问:“阿台嫂子你回娘家见到你爹娘了吗?他们是什么反应?没有打骂你吧?”

    “为何要打骂我?他们都很高兴,只埋怨我乱跑,质问我为什么不早点回去。”

    秦染嫣心想,如果自己能回家,爸爸妈妈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骂她。

    小花不知道怎么回秦染嫣的话,在她心中嫁娶之事应当全由父母做主,私定终身大事视为不孝之举,世间虽有无可奈何之事,到底多少也损毁家族颜面,肯定少不了苛责斥骂之类的言语。

    秦染嫣一脸不明所以的懵懂样,想来家中父母是真的宠爱她,出了这等大事没有一句重话,还高高兴兴。

    小花不由又想,要是自己的爹娘还在,或许自己也能过的好些。

    哥哥嫂子对她也不错,但终究比不上他们自己的孩子。

    “如此说来,是我多虑了,我以为阿台嫂子你爹娘多少有些怨恨”

    小花惊觉祁台还在房间里,连忙住嘴。

    秦染嫣知道小花想说什么,如果放在现代,她忽然消失又领一个男人回去,然后跟父母解释说自己失踪这段时间和一个男人双宿双飞结婚了,她爸爸妈妈肯定对这个男人是怨恨不满的。

    “不满肯定是有的,不过这也算不了什么,我爹爹阿娘最疼我了,他们只有我一个孩子,还不是我说什么是什么,他们能拿我怎么样?”

    “祁台也不差,虽然说穷了点,但是身强体壮还有点文采,我爹爹阿娘勉勉强强同意了。”

    小花吃惊哑言,祁台这家境还算穷了点?

    那秦染嫣娘家该多有钱啊?

    祁台不经挑挑眉,出去又搬了另一个大木箱子进来,这个箱子装的东西多,金银珠宝首饰药瓶等等,他搬进房间没有打开,有外人在不方便。

    祁台转身又去厨房烧水,离开一段时间,房间都落了灰,秦染嫣上床之前祁台换过了被子,祁台稍微冲洗了一下锅,烧上水又去打水洗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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