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慢性毒药，谱写痛苦的乐章
拿出一截新鲜的藤条带着棕红色的细棱，椭圆形叶片、倒卵椭圆形，边缘呈现有细锯齿，圆锥聚伞花序；白色的花朵，萼片先端急尖；花瓣长方卵形，花柱柱状，翅果长圆状，小果梗细圆，种子细柱状。
舒服将藤条拿着陈默眼前问道：“这是什么植物？你有两分钟的时间回答”
陈默一脸茫然：“这什么东西？”
两分钟过后，舒服摇了摇头，将藤条放在手术台边上的粉碎机混着说粉碎后掐着陈默的嘴喂下。
陈默闭眼准备体验疼痛，但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舒服嘴角微微一笑。
接着拿出另一种植物放在陈默眼前淡淡说道：“让子弹再飞一会儿，好好辨认，你还有机会哦”
花朵和金银花很像，黄色，有豆荚形状般的果实，茎只有铅笔芯粗细、20多厘米高，叶子细密而零碎、小指甲大小，根部有一股臭味。
“你有三分钟的时间”
陈默砸吧砸吧嘴，脑海中不断的回想，但可以确认的是陈默没见过这玩意儿。
转而开口道：“你不如直接弄死我”
舒服摇了摇头：“会的，希望你不要后悔”
再次兑水粉碎后喂给陈默，接着拿出一颗绿色的果实扁圆形，直径大概是15～3cm，厚03～06cm。正面隆起，反面稍凹下，表面有茸毛。边缘稍隆起，较厚，底面中心有突起的圆点状种脐，质坚硬。
陈默摇了摇头，舒服失望的叹气：“真是不中用啊，那就好好体验吧，记得写总结呀小伙子”
接着拿出一截带着花的枝干陈默看了一会儿，像是上学那会儿知道老师提问的答案欣喜的回道：“这是夹竹桃”
舒服赞赏的点头点头：“答对了，症状呢？”
陈默顿时哑然，这东西他认识，但是不知道这东西还是毒药，问道症状什么的
“我哪里知道啊”
再次失望的摇了摇头，接着喂给陈默。
“继续”
拿出一株高60-120cm，叶片成对，革质，卵圆形，三裂，两则裂片再2裂，中央裂片再3裂，边沿有缺刻的花植。
陈默摆烂白了舒服一眼：“不知道”
接下来又是十几种形形色色的或是植物或是石头、或是插着羽毛的酒，陈默一样都辨别不出来。
时间过去了两小时，陈默开始头晕头痛、心悸乏力、恶心呕吐、腹痛腹胀、肌肉疼痛、四肢抽搐。唇甲发绀、流鼻血、口吐血水，寒丸疼痛。
而后复视、消化道灼痛、呕吐、腹泻、心跳先快后慢、呼吸困难，尿血。
面容扭曲扭头盯着舒服，舒服似乎很是享受陈默现在的模样，咧嘴笑道：“啧啧啧，给你的吃下的都是慢性毒，一点一点的发作，最后所有的症状都一起出现”
“你就能体验到百毒，不对，你只是吃下了不到二十种，没有一种是直接毙命的”
“它们会慢慢的折磨着你，这还不是不是所有的体验哦，记得给五星好评”
陈默开始出现更多的症状心火烦燥、呼吸增强、肌肉抽筋感，咽下困难，呼吸加重，瞳孔缩小、胸部胀闷、呼吸不畅，全身发紧，然后伸肌与屈肌同时作极度收缩、对听、视、味、感觉等过度敏感，继而发生典型的土的宁惊厥症状。
随后肠胃炎症状出现，就如同是舒服说的那般，这些毒一点一点发作，有点并发加剧演变，直到陈默死亡。
但在这些毒药里面，有的在发作时却可以提高陈默的感官敏锐度，所有的疼痛不适都会成倍的叠加，短时间不会让陈默死去。
伴随着心跳过速的出现，陈默尿血，已经关不住，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完全控制不住。
基本的身体机能开始丧失，意识逐渐模糊，而后因为药物的作用，再度清醒，循环折磨着陈默。
相对于下面几层的直接痛疼，陈默这次受到的是综合，不再是单一的疼痛，各种不适的症状都在出现。
以毒攻毒或许存在，但现在的陈默所中的毒都是经过舒服挑选的，完美的错开以毒攻毒的可能性。
每一种毒药都带着专属的特性，常人能想到的各种不适症状此时的陈默都在一一经历。
时而蜷缩，时而绷直身子，就像是千足虫一般。
梦境时间结束还有一个小时，见陈默已经出现快要毒死的症状，舒服立刻展开救援，一种一种的解。
陈默慢慢的恢复，但是在给陈默吊命的同时，舒服在解药中混合了新的毒药。
陈默不断哀求：“杀了我，杀了我啊，求求你杀了我”
食指放在陈默哆嗦的嘴唇上，“嘘，别说话，仔细感受，你的惨叫和哀嚎是那么的悦耳”
“怎么可以让这么悦耳的音乐停下呢”
“你的身体内的毒散发的各种叫唤，就像是在谱写乐章，就如同是交响乐一般”
“如此令人陶醉的演奏怎么可以停下呢，乖，听话好好演奏”
“我给你的是五星好评，期待你的下次光临，顺带也给我这次的服务打个五星好评如何？”
陈默在气绝之前奋力大喊：“我给你的五星好评，老梆子”
钟声响起，陈默退出梦境，看着空荡荡昏暗的咨询室，心中失落。
低头抱着双腿蜷缩在沙发上，不多时咨询室的灯被打开，陈默就像是受伤淋雨的小猫。
抬起通红的眼看向张琦带着颤音问道：“你去哪里了”
心疼的抱住陈默：“笨蛋，我去给你买夜宵了呀”
此时的张琦就像是邻家大姐姐一般，宠溺温柔的抱着陈默，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饿了吧，我给你买了好多好多好吃的哦”
看向张琦微微歪着头，柔情似乎的眼眸带着些许的俏皮，陈默哑然失笑如同孩童一般略微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嗯，好，你喂我”
“好好好。。。我喂你，好不好”，轻柔摸了摸陈默的头，拿起一碗粥，舀满半勺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喂到陈默嘴边：“啊。。张嘴”
梦境有多折磨此时就有多温馨，两个极端。
身处深渊，那些看似是在救赎你的人，最终会将你推向深渊的更深处，如同沙漠中的绿洲，给予你希望，但总在追逐中逐渐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