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我觉得还是分房睡吧
鹿溪长这么大,被拍屁股的次数少之又少,现在还是被平时一本正经的商礼拍的,她就非常羞耻,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呢,脸先红了。等转过脸瞪商礼的时候,耳朵都烧了起来。商礼见状,立马堵了过来,高大的身躯直接把鹿溪逼靠在鞋柜上。“你你你、你干什么。”
鹿溪明知故问,尽管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可面上还是免不了燥得慌,她还提着外卖袋的两手赶紧撑在商礼胸膛上,死死推着他,不给他更靠近她的机会。“你说干什么?”
商礼低头,涌动着欲念的黑眸沉沉盯着鹿溪,鹿溪心如擂鼓,商礼的帅脸直接凑到了她的脸前,他炙热的呼吸使坏地喷在她的脸上,她不由地呼吸一窒,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老婆,我真的穷到连杯奶茶都给你买不起了吗?”
商礼单手强硬地拿走鹿溪紧攥在手中的外卖袋,往鞋柜上一放,随后这只手贴在了鹿溪的腰上,鹿溪立马像被电击了一样,腰板挺直。可她这么做,无疑是把自己直接送进了商礼的怀中。商礼露出得意地笑,喉结就在鹿溪眼前滚动,性感得鹿溪眼花缭乱,两腿直接软了。被商礼捏着后颈湿吻的时候,她心里懊恼自己真是没用,被他随意撩拨几下,她就完全把持不住了。等缠绵的湿吻结束,鹿溪软在商礼怀中大口喘息,目光迷离地越过商礼的肩膀,这才发现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了商礼的卧室,而她此刻正叉开腿坐在商礼怀中,商礼则坐在床角,呼吸比她还要紊乱粗重。男人的呼吸好像生来就比女人的要滚烫,连同身体也是这样,鹿溪缩着脖子,可商礼炙热的体温好像遍布她的四肢百骸,她根本就无处可逃。身体感觉到商礼身体的变化,鹿溪头皮发麻,心都提了起来。“一起洗澡?”
商礼不想放开鹿溪,他的唇迷乱的在她的脖子上流连,蛊惑着她,“我帮你洗,不需要你自己动手。”
鹿溪目瞪口呆,身体都僵了。他帮她洗?这到底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行为,她感觉自己承受不住商礼的热情,推开他就想逃。可商礼常年锻炼的粗壮手臂牢牢禁锢住她,手更是大胆直接的去扯她的衣服。“老婆,跟我一起洗嘛。”
帅哥撒起娇来,再铁石心肠的人都扛不住,更别说鹿溪这种本身就对商礼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色女。不过这种情况下,也容不得鹿溪选择,商礼已经抱起她往浴室走去。鹿溪挂在他身上,心跳得快要震碎耳膜,她又紧张又期待。进了浴室,商礼一把打开花洒,头一波水比较凉,他躲都不躲,健硕的后背任凭冷水冲击,鹿溪已经被他放下来,但还是紧紧拥在怀中,两人的唇又纠缠在一起。等鹿溪熬过艰难又脸红心跳的洗澡时光,被包在浴巾里扔到商礼那张豪华大床上时,她浑身都已经红成了桃粉色,被亲得红肿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呼吸。商礼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坚决要办了鹿溪的时候,鹿溪突然反应过来。她抬起头,迷蒙的眼眸努力露出几分清醒,“没套吗?”
商礼懵了,气氛僵持,两人无声对视。好一会儿,鹿溪一脚踢开商礼,蜷缩进被子里,露出艳丽诱人的脸蛋,“没套不行。”
她现阶段还不想要孩子,她和商礼的感情并不是多么稳定,虽然商礼目前问题不大,但孩子的到来还是会引出不少麻烦,所以,绝对不能冒任何的风险。商礼哀嚎,箭到弦上,这是要他的命。“老婆……”他将鹿溪从被子里拽出来,额头青筋乱跳,汗流浃背,他知道鹿溪的顾虑,但他现在的情况也十分危机。“老婆。”
商礼深吸口气,努力遏制不可收拾的欲念,他拉住鹿溪的手,也不知道是洗脑自己还是洗脑鹿溪,“不会那么轻易就怀上的,就一次,不会的。”
眼看着商礼忍不住了,鹿溪也觉得这种情况下叫停,实在有些过分,她紧张得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要、要不,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她实在没招。商礼闭了闭眼,喉结反复滚动,精致的眉眼被欲念折磨的都有些扭曲了。听他喘息如牛,鹿溪自己也凌乱不堪。好半天,商礼说:“你帮我,我教你。”
……这场漫长的夫妻亲密交流一直持续到深夜,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鹿溪感觉自己从头到脚完完全全都沾上了商礼的气息。鹿溪以前还从不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是个实实在在的菜鸟,毕竟网络这么发达,而且很多相关信息不用查都会有意无意撞到,她自信她对此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可今夜,她才知道,不做到最后,也有很多五花八门的解决方式,商礼在这方面,显得既熟练又陌生,到后面的时候,完全就是好奇宝宝地试验了,鹿溪就差跪地求饶,哭着喊着嗓子都哑了,商礼这才鸣金收兵。现在两人都很累,可床单被汗水湿透,睡着不舒服,鹿溪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商礼缓了一会儿,抱起她去浴室冲了冲,回来后直接去了她的卧室。鹿溪迷迷糊糊地想,卧室多了就是好,这一间折腾得狼藉一片,还能去另一间蒙头大睡。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自己被商礼亲着鬓角,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用嘶哑地嗓子问他,“你怎么还不睡?”
这人都不累的吗?身体被抱紧,男人有力的臂膀使她感觉无比安心。过了片刻,传来商礼折腾大半夜还没满足的恨恨地声音,“明天我要准备一抽屉套子,什么样的都得来一沓。”
这话一出,鹿溪刚觉得安下的心立马悬了起来,满身疲惫都被吓得消失大半,她伸手去推商礼,这没套子她都差点粉身碎骨,这要是准备齐全,她不得灰飞烟灭。“商礼,我觉得还是分房睡吧。”
很快,耳旁阴恻恻地问:“怎么?觉得我不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