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佬和她的病美人(24)
不断有人倒地,祁霂白这边也多多少少都受了伤。
大概两个小时过去,天都要黑了。
这一场枪战终于结束。
苏慕长舒一口气,扭了扭手腕,看着身上的擦伤撇撇嘴。
“祁哥,我可是被你牵连遭了殃了,想想怎么补偿吧,轻了我可不要。”
祁霂白笑笑,刚要说话,忽然眼神一凝,看向对面的高树上。
一杆冷枪架在树杈上,枪口瞄准他们。
“小心。”
在开枪的下一秒,祁霂白立刻来到苏慕面前,挡住子弹。
子弹在靠近祁霂白时,却撞上一道红色气墙,子弹直接反弹回去,树上的人应声落地。
“我去。”苏慕看到身边的红色气墙,忍不住出口国粹,“祁哥,这是什么,也太酷了。”
苏慕睁大眼睛,忍不住好奇地抬手戳了戳,下一秒红色气墙就消散了。
“我去我去,祁哥,好厉害,你刚刚看到了吧,反弹子弹诶。”
祁霂白没有立刻说话,他感觉口袋里热热的,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香囊,是清黎给他的。
他打开一看,里面的一张符咒已经燃烧殆尽,只剩下两张。
苏慕也凑了过来,看着祁霂白手里拿着的东西,问道:“是因为这个吗,难道之前在暗网的卜算师,祁爷爷又向他给你求了这几张黄纸。”
祁霂白收起香囊。
走回车里,苏慕连忙跟在后面。
“祁哥,你怎么不说话,怎么连我都瞒着啊,还是不是兄弟了。”
苏慕一路追问,叽叽喳喳。
祁霂白无奈地看着苏慕,清黎此时放下手机,张口说道:“行了,你别追问他了,是我。”
苏慕张大嘴,看着清黎,看着这个看似人畜无害地小姑娘。
不过她能见到这样血腥的场面却面不改色,就足以证明他这个小嫂子和普通的女人不一样。
于是,苏慕又不停往后靠,凑近清黎,八卦道:“小嫂子,所以,你就是那个很厉害的卜算师,是吧是吧”
清黎点头。
“哇,所以刚刚那个,也是小嫂子你做出来的。”
清黎又无奈地点头。
“那那那……”
“行了,还不坐好。这是你嫂子,你靠这么近,当我不存在吗。”
苏慕还想问,祁霂白打断了他,将人推回座位。
苏慕忽然又扭过脸,上下打量了几下祁霂白。
“干嘛”
苏慕嫌弃地说:“祁哥,我发现你一点都配不上小嫂子了。你何德何能能遇到小嫂子这块宝,怎么我就遇不到呢……”
最后这句话,苏慕说得很小声。
祁霂白忍不住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推回去。
“坐好。”
苏慕这下老老实实地坐着了。
一行人先去了医院处理伤口,好在每个人都伤的不深,简单消个毒,包扎一下就行。
“祁哥,你说,祁昱的下一步会是什么”
祁霂白摇摇头,说道:“不管他下一步是什么,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几天,网上一条微博忽然火了起来。
惊!豪门大小姐攀权富贵,竟然抛弃亲父亲母
这条下面,已经跟了数万条评论。
:怎么会有人抛弃亲生父母。
:果然,豪门里真够乱的。
:家人们,有消息吗,知道是谁吗
:内部消息,是前几天那场盛大婚礼的主角。
与此同时,清黎也接到一个电话。
“你好,请问是林小姐吗”
清黎换了个坐姿,清冷地说道:“有事说事。”
“是这样的,我是家庭调解员,你的亲生父母联系我们节目,想要通过节目和你和解,您看,明天可以来节目录制现场来一趟吗”
清黎嗤笑一声:“你了解过事情的全过程吗,就听林远鹏一句话,就来找我。”
对面的声音仿佛充满正义:“林小姐,林先生和林夫人毕竟养育了你,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吧。林小姐这样,是否太过冷血了呢。”
“呵,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比较懒,听你如此舌灿莲花,想必明天就算是唱独角戏,也能唱好吧。”
清黎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打开手机,点开某博,抛弃亲生父母的话题已经冲到了热搜第二,许多人已经隐约猜到了人。
:听说明天当事人会去最近很火的那档调解综艺,预约了预约了。
:预约+1
……
:+身份证号
清黎冷笑一声,扔开手机,这就是林远鹏的计谋吗,狗急跳墙来恶心她。
“需要我去解决吗”
祁霂白走进来,看着清黎轻声说道。
清黎摇摇头。
“不用,就算你把这些删干净,不允许任何人发,但总有闲得发慌的人还是会在偷偷议论,他们不在乎真相,只想满足自己无聊的心思。”
祁霂白想了想,深以为意。
“让舆论发酵一下,林远鹏自己造的势,倒时候就让他玩火自焚。”
清黎笑了笑,敢算计她,就让林远鹏自己尝尝舆论压迫的滋味好了。
第二天晚上八点,调解节目准时开始。
因为有热搜的存在,大批网友涌入,观看人数上千万,还在不断上涨。
毕竟,豪门的八卦,可不是轻易可以吃到的。
主持人还在说开场白的时候,弹幕就已经刷了起来。
终于,主人公出场。
[我去我去,真的是林家。]
[没想到啊,豪门狗血事也挺多。]
[林家大小姐嫁给的是祁氏,那可是锦城第一世家。]
[那又如何,这样的白眼狼,真不敢要。]
林远鹏和林夫人都来了,主持人给他们递上话筒。
“林总也是我们锦城的大企业家,事业做的很大,那我们节目能请到林总呢,也是节目的荣幸。下面就请林总和林夫人来说说吧。”
林远鹏叹了口气,对着直播镜头露出了有些沧桑衰老的脸。
“其实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又有谁会想把家事这样摊开来给人看呢。实在是我那个女儿,唉……”
“或许我们对她是有亏欠,但真的是身不由己,那时候没有这么有钱,我们出来闯荡也不容易,比在乡下还要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