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不配做皇帝
墨云策将速度发挥到了极致,都没有来得及阻止,眼睁睁的看着胡峙的匕首靠近芮锦希,他目眦欲裂,怒喝道:
“胡峙,我会将你全族挫骨扬灰。”
芮锦希听到墨云策紧张到极点的愤怒声,对胡峙轻蔑一笑,“我说过,你们父女会注定失败,痴心妄想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胡峙的匕首停在芮锦希的胸前,再也不能前进一分。
他缓缓垂下头,一把古老的长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你,果然有古怪。”
芮锦希笑眯眯的说道:“可惜你再也没机会搞明白了。”
兰老爹奇怪的看着她手里突然出现的长剑,怎么一直没看到她有拿着。
周围的元聪等人早已适应了芮锦希会变戏法的说辞,不觉奇怪。
墨云策终于奔了过来,一脚踹开胡峙,将芮锦希拉进怀里。
“我没事,我没事。”
芮锦希拍拍他的后背,“快松开,还有事要做。”
退出墨云策的怀抱,芮锦希注视着胡峙的身体。
众人随着她,再次把目光移向胡峙,只见他膨胀的身体开始萎缩,皮肤下面有个大包在他周身游走。
兰老爹惊讶道,“他这是养了只霰粒母蛊,够狠!”
芮锦希一听,不敢大意,让众人急速退后百米,她自己则是套上防护服,戴上防毒面具。
墨云策怎会让她独自应对,他也要穿防护服。
“来不及了。”
芮锦希快速的跑过去,将所有的药粉倒在胡峙身上。
在他的身体化成血水的同时,一只有男子拳头大的蛊虫显露出来。
所有人捏着一把汗,紧张的看着虫子,默默期盼它不要膨胀爆体。
芮锦希手心里全是汗水,那是他们目前仅有的药粉了。
在远近所有人的注视下,母蛊开始萎缩,很慢很慢,不知过了多久,母蛊彻底干瘪下去。
墨云策急忙上前点火烧了它。
士兵们爆发出一阵欢呼。
芮锦希擦擦额头上的汗,对墨云策说道:“赶紧将南梁大军的兵器缴了,人绑了。”
墨云策狠狠的抱了一下媳妇,安抚了自己紧张的情绪,这才开始派发任务。
令狐将军和众南梁将士一直睁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当胡峙化为血水时,他们都明白了。
泰和城真的如同那些人所说,被蛊虫灭了。
女皇想对付大雍秘密武器,最终是毁了自己的百姓和将士。
令狐将军说不出话,两只眼睛像是要吃人似的瞪着侧皇夫。
池茗不敢抬眼,他被胡峙的死震惊,南梁要完了。
别人不知道,他很清楚,女皇和胡峙将南梁最毒的蛊虫都用到泰和城了。
不能在这里打败大雍军,更没有重伤战神。
接下来,南梁将无多少抵抗能力。
灭国是早晚的事,也许更快。
大雍的将士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他们只是收缴武器,捆绑俘虏,都感觉比真刀真枪拼杀的累。
“大哥,俘虏几万人,还得管饭,我们哪有那么多粮食。”
墨云烈看着俘虏发愁,被墨云策训道:“这是你该关心的吗?还不去帮忙。”
一旁的石川听到,拉着他走到一边,悄声的对墨云烈说道:“小少爷,我们从来不用愁粮食的,将士们不仅能吃饱,而且还吃得非常好。”
墨云烈以为是皇上的粮草运输比较及时,没有在追问。
兰老爹的目光在芮锦希的身上打量很久。
墨云策察觉外审视的眼神,上前问道:“阿祖!可是发现什么问题了?”
“策儿,你这个媳妇不简单啊。”
“我知道。可那有什么关系?”
“哦?你知道?”
面对仿佛洞悉了一切的兰老爹,墨云策很坦率的回道:“嗯!我们夫妻之间没有秘密。”
他以为空间就已是芮锦希最大的秘密了。
兰老爹笑笑,欣慰的说道:“你们夫妻感情好,要懂得珍惜。”
“阿祖说的是,我们这一生只有彼此。”
墨云策对芮锦希的感情,兰老爹在刚才就已经能看出非同一般。
不再关注芮锦希的怪异,兰老爹只希望儿孙都能过的幸福。
……
南梁的士兵被押进了泰和城内。
他们看着空荡荡的一座城,除了大雍的士兵,再没有任何的百姓,再没有任何南梁的士兵,心里难过的很。
令狐将军的副将,沉痛的说道:“将军,我们是要保卫国家,保护百姓的,可是我们的女皇却是伤害了我们百姓的罪魁祸首。”
另一名参将也说道:“末将听说此次大雍会与我们开战,就是女皇造成的。他们为了自己的仇怨,不顾南梁百姓的生命安全,挑衅大雍,才导致大雍不顾名誉的主动开战。”
令狐将军心里当然清楚,此次战役完全是由南梁挑起的。
是女皇信誓旦旦的保证,他们一定会战胜大雍的。
那个女人根本不配做皇帝。
梁怀钰从来没有想过,只是为了给胡月报仇,会致使南梁的灭亡。
不等墨云策招降令狐将军,他便表示自己不会参与之后的战斗。
同时保证,他手下的士兵也不会参与之后的战斗。
这是他指挥过的战斗中,最诡异可笑的一次。除了那个皇夫,没有任何将士伤亡。
既然老天留他们一命,他们就要懂得珍惜。
墨云策很满意令狐将军的识实务。
“将军看的清大局,非常的明智,本世子保证,所有的将士以及未来投靠大雍的百姓都会安然无恙。”
顺我者昌,逆我者死,梁怀玉不得好死。
墨云策对胡峙刺杀芮锦希的行为耿耿于怀。
他不会让任何对芮锦希有威胁的人存在,更别提这个人还威胁到了大雍的安宁。
令狐将军痛快的认输,让池茗对未来更加无望。
墨云策对他说道:“梁怀钰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想用毒蛊来对付大雍的将士,利用大雍和周边小国的百姓来研制毒蛊,她真是心思歹毒,应当向各族人以死谢罪。”
池茗垂着头没有任何言语,他现在自身难保,少说为妙。
他私心里想着,要怎样表现才能够让大雍放过他和他的儿女族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