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子喜欢你
姝熙瞪着精致的秋水眸,死死的看着容云惑不放,他的爪子往哪儿摸
“呵,这屋子里就只有我,难不成你想让红月帮你换衣服”
容云惑眼神示意将趴在地上的蟒蛇唤来,命令它上前来凑近。
滑溜溜冷冰冰的暗红色巨蟒听话的爬上去,将长长的身躯完整的展现在姝熙的眼里。
姝熙下意识的想躲掉,可是浑身碎骨,无法动弹。
他恶劣的将满是鳞片的红月展示给姝意看看,他可是知道小神棍怕蛇。
红月只敢乖乖的趴在床边,不敢再往前爬一点,它也清楚的明白主人就是想用它吓唬吓唬这个动弹不了的雌性。
主人的占有欲霸道又浓烈,才不会让它碰到她一点。
红月知道的门儿清的事情,姝熙可不知道。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越靠越近的暗红色蟒蛇,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这种滑溜溜冷冰冰的东西靠近。
憔悴难掩精致的面容变得越发惨白,容云惑看着姝熙额角骤然出现的细密冷汗,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国师大人,现在我能继续为你宽衣了吗?”
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抿紧了微微泛白的唇,表情也变得僵硬。
容云惑喝退了红月,让它自己去找晴晴玩,别来扰乱他的好事。
红月识趣的退离,刚好将飞奔向主人的晴晴叼走,大魔王主人要欺负雌性了,它还是带着小耗子走远点吧!
容云惑手掌微微一抬,无形的掌风切断了白色床幔的系绳,白色的素纱微微落下,遮住旖旎风光。
“国师大人变成了小哑巴,我还真有几分不习惯。”
姝熙索性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男人漫不经心的姿态从容优雅,修长冰冷的指一点点勾开她的衣物,露出雪白的肌肤,男人的眼神却是愈发的冰冷。
裸露在外的除了白玉般的肌肤,还有被摔得变了形的骨头,畸形的凸出破坏了原本精致的美感。
姝熙紧闭着双眼没有发现他的眼里涌上嗜血和猩红。
他之前忙着制蛊,倒是没有想过她的骨头变形居然也如此严重。
压抑着指尖的颤抖,轻轻地抚摸着畸形的骨头,他心爱的姑娘,居然遭受着这样的苦难……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打猎碰上晴晴,那她是不是真的就要香消玉殒了?!!!
渺灵山怎么敢做出这种事?
他们的胆子倒是大!
敢动他的人……,就要做好付出惨痛代价的准备!
“撕拉——”
容云惑的眼里充满着狠绝,下手干脆利落,大掌一挥。
姝熙身上的衣物尽数碎裂,露出里面的春色,以及坠落后的支离破碎。
“啊啊啊……”
姝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的睁开了眼睛,虽然不能说话,就拼命的叫喊着,发出嘶哑的声音。
“乖一点,我帮你看看骨头,不会乱动你的。”
容云惑轻声的安抚她,顺手又摸了摸她柔软的青丝,语气格外的轻缓。
没有了往日与她争锋相对的锋利和冷光……
他的桃花眼里充满着不忍,动作尽可能的轻柔,生怕弄疼了她,让她再遭受一份苦他都舍不得。
充满耐心的仔细检查她身上破碎的骨头……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翻弄,心里癫狂到了极限,恨不得杀上渺灵山!
两百多块骨头大多无一完好,折断、变形、粉碎,姝熙如今能活下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她无奈的任由容云惑为所欲为,秋水眸里面充斥着浓浓的难堪和脆弱。
她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年少成名,一卦定乾坤的少年国师在从小长大的地方遭受亲身背叛……
落到死对头的手里还惨遭恐吓,羞辱,连自尽的能力都没有。
秋水眸里神色复杂,对遭遇背叛的失望,面对死对头的愤怒,以及被羞辱的难堪……
眼角渐渐也染上胭脂色的红晕,泛起粼粼的水光。
“不许哭,老子又没害你!
你想一辈子都躺在床上做废人吗?
一身碎骨如果不重新接续的话,一辈子就只能被圈养在床上了。
你不想回渺灵山报仇了吗?不想看看他们会落到什么下场吗?”
姝熙一点也不明白,不明白他的心……
他像是平白无故烂好心的蠢货吗?
容云惑粗粝的指节重重的按在她的眼角,反复搓弄,他不允许她的眼泪滑下。
他整整一个月不曾合眼,费尽心血救她醒过来不是为了看她哭的。
他这一生最讨厌看见的就是她流眼泪。
姝熙微红着眼眶看着面前嗜血凶残的男人,她确实不理解。
他为什么救她?
她死了他不应该很开心吗?
自从她登上少年国师的位子,维护皇权的正统地位,处处与他作对,无数次扰乱他的安排。
每每与他见面都会针锋相对,如芒在刺,他……为什么会救她?
“蠢货,老子喜欢你看不出来吗?”
容云惑看着姝熙迷惑的眼神,怒火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丧失了以往的从容风度,低声嘶吼,震彻她的心魂。
姝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容云惑说什么?
他喜欢她?
他是在说笑话吗?
姝熙的眼神无异于在看一个疯子,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哪一点有喜欢的意思。
她刚登上国师之位,容云惑派人送了她一整箱的毒蛇,让她做了整整一个月的噩梦。
她曾外出云游三年,他却多次找茬,让她不得安宁,她更是阴差阳错的因为他遭受牢狱之灾。
他曾经更是恶劣的当着她的面向她展示活剥人皮的酷刑,让她十天半个月的毫无胃口。
在朝堂上,他更是和她针锋相对,讽刺,挖苦,抵制,抨击他更是一样都没有落下。
现在,他跟她说喜欢她?
喜欢她什么?
喜欢她是个神棍?
“你信不信的无所谓,反正你记住,从今天起你的命就是我的,老子向来只救自己女人。”
容云惑语气冷硬中带着独有的强势,嗜血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拒绝。
姝熙眼中满是拒绝,她可是国师,是绝对不能嫁入皇室的。
“呵,平日里你戴个面具,谁知道国师长什么样子。
你曾经的侍女早就已经顶了你的身份,成了傀儡。
渺灵山的姝熙早就不存在了。”
容云惑捏了捏她小巧微翘的下巴,将最新的消息告诉她。
渺灵山,如今早就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
姝熙的眼中划过微不可查的落寞,被容云惑捕捉的清清楚楚。
“怎么,你在为那群渣滓伤心吗?”
姝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她只是在为曾经的自己不值。
她曾以为可以信赖托付的后背,居然也会毫无征兆的背刺他一刀,而死对头恶劣的提醒却被她置若罔闻。
她沦落到今天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
“以后你就乖乖的做我的小王妃,离那些狗东西远远的,你的仇,我帮你报!”
容云惑的眼底是划不破的狠戾,敢让他的女人死,他迟早踏平隔壁的山头!
姝熙嫌弃的看了一眼他,她这么多年的本事又不是吃白饭的。
用不着他动手,渺灵山的陆家,已经踏上了自生自灭的死亡之路。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更加不会以德报怨。
从小她就知道自己与其他人不同,有着特殊的能力,只要她说过的话,终有应验的时候。
她的师父只因飘渺的卦象就深深忌惮她,陷入恐惧,而她跳下紫云台之前的那一句话就足以让他所惧怕的一切统统应验。
他会在往后余生陷入恐慌,直至死亡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