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产屋敷无惨：连窝端了！
08
对于童磨的经历，产屋敷无惨目前还处于一无所知的状态。即便是在鬼舞辻分家里，童磨也属于难以被完全压制以至于放飞自我的类型，心累不爱的无惨才终于开发出了关狭间禁闭的功能，并且又一次真诚的对阴蛇们出声感谢。
实在是辛苦各位蛇蛇了呢！
而现在，rua猫rua嗨了的无惨难得带了温和轻松的笑意，当着波风水门和宇智波一族的面，对止水指着原处彻底歇菜的九尾，比划了个咔嚓的手势。
“需要帮忙把它彻底解决掉吗？”
在场众人一瞬间瞳孔地震，宇智波富岳最先回过神来，并且毫无怜惜之情的一巴掌拍上了宇智波止水的脊背。
臭小子快阻止她！再不说话九尾就要凉了！
“！”
宇智波止水一个机灵从懵逼中惊醒，马上对无惨劝说道：“大人，像这种小事就不劳烦您动手了！”
宇智波富岳看到名为产屋敷的姬君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她听进了止水的劝说，还是方才的话语本就是随口一提。
似乎是察觉到了来自宇智波族长探究的视线，于是这位姬君慢慢扭过头来，用那双猩红的眸子盯住了他。仿佛自源头而起的未知恐惧，不过瞬间便席卷了宇智波富岳的四肢百骸，让他宛如泡入冰水一般打了个寒颤。
——止水到底是从哪里碰到的这种强者！这种恐惧和无力，即便是直面尾兽也未曾能带给人如此可怖的压迫感！
所幸那让人发自内心感到恐惧的视线，很快便转移了目标。波风水门终于不再袖手旁观，而是在确认九尾被结界班重新暂时封印进阵，突如其来的袭村事件应当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之后，用十足温和的姿态出声对无惨问道。
“不知这位姬君今夜有无落脚之处呢？”
无惨在对九尾发完脾气后便觉得无趣起来，目光所及的人除了止水和所谓宇智波一族的领头之人外，俱对自己表现出了退让和恐惧的姿态。因此面对没有好感度加成的波风水门的询问，她颇为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语气便冷淡了下来。
“与你无关。”
“止水，有事去神社找我。”
没倒好时差就在异世界凝聚阴之力来释放阴蛇，多少还是有点勉强，倘若此刻在产屋敷族内，无惨必然会选择倒头就睡，反正一觉醒来总归会有人把自己安置到位。
但毕竟她还记得自己此刻身处何地，于是至少强撑着同止水留了句话，便溜去南贺神社睡觉去了，全然不在乎自己一句话砸下后所引起的惊涛骇浪。
波风水门依旧是那样善解人意，在得到无惨的回复后，就先行飞雷神离开了。老实说他担忧自己老婆孩子有大半夜了，若不是理智提醒他记得意思意思对无惨挽留一下好堵上长老团的嘴，恐怕波风水门一开始就不会过来听这明显属于宇智波族内的惊天八卦。
不属于宇智波一族的波风水门能跑，宇智波止水却是万万跑不了的。面对族人们或懵逼、或好奇、或震惊的目光，宇智波富岳轻咳一声，终究还是选择站出来，替这个突然乱来的子辈扛下了所有。
“关于今晚的事，暂且不要多加讨论，待我同止水讨论清前因后果，自会通知大家召开族会。”
宇智波们发出八卦没吃完的叹息，而后又被陆续从避难所接回的族人们引出了新的话题，一时间分散开来的族人们拥抱相认在一起，庆幸着今夜的大难不死，一时半会倒也真的冲散了方才的莫名情绪。
宇智波富岳满怀柔情的抱住了他的爱妻和二子，心中打算找止水算账的情绪方才压下，便被自家长子告知来了个当头一棒。
“许是我听岔了，父亲。”宇智波鼬板着稚嫩的脸蛋说道，“但那位黑发的姐姐好像确实把佐助当猫咪了。”
“我听到她说……”他说着学了起来。
“——谁tm敢动老娘的猫！”
“滚！！”
“……鼬，好孩子不可以学说脏话。”还没从方才震撼中回过神来的宇智波美琴反应迅速的说道。
那不就是刚才那个劳什子产屋敷姬君干的吗？她什么时候见到了鼬？！还tm把佐助当猫？！！
突然告知被偷家了的宇智波富岳下意识同妻子一起捂住了自家好大儿的嘴巴，而后族长大人迅速扭头，稳准狠的盯住了一旁和旁系长辈亲切拥抱的宇智波止水。
‘一会要是交代不清楚你就死定了！’
光速看懂了眼神意味的宇智波止水：……救命。
我说自己只是打扫了一下神社的话族长会信吗？！
产屋敷无惨，疑似突然降临宇智波一族中南贺神社的神明大人。同宇智波止水有所约定，对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有好感，攻击手段有蛇形的通灵兽，或许还有其他什么东西，攻击力可以分分钟干翻一只暴走的九尾妖狐。
以上是宇智波一族整理出来的情报，关于她接触宇智波止水的目的，宇智波富岳同止水再三确认后，依旧觉得难以置信。
“让你效忠，然后没了，就这？！”
宇智波止水自知理亏的低声说道。
“目前来说就是这样。我想着，倘若出了什么事，便由自己一力承担。”
“混小子，你一力承担个屁！”
面对从小看到大的止水突然捅的篓子，宇智波富岳总算能毫无顾忌的放开骂了。
“你以为这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吗？倘若那位真是你所说的什么神明，供奉呢？神职呢？承接一位神明降临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要教鸟之国知道了这个消息，大名分分钟就能下令让我们把南贺神社让给鸟之国做道场！”
“应还不至于如此……”触及知识盲区的宇智波止水懵逼的小声解释了一句，结果又被愤怒的族长分分钟喷了个狗血淋头。
“我们忍者同大名而言不过是好用的工具，而鸟之国巫女所代表的神道却是大名们所敬畏的东西！倘若大名得知我们这里居然出现了神迹，而我们又无法证明那位神明同我们之间的关系……”
宇智波富岳语气沉重了下来。
“显灵的神明同可以随手更换的武器比，便是叫整个木叶搬迁出去，把此处留作神社领地也是有可能的。”
此时正是三战方才尘埃落定不久，战场上的血迹甚至还未干涸。宇智波一族尚且未能品尝到胜利的喜悦，由写轮眼操控导致的九尾袭村便给了大家当头一棒，从南贺神社出现的产屋敷无惨更是马不停蹄的同九尾一齐闯入宇智波的视野，前后脚所发生的事情与蕴藏的后果几乎要把宇智波一族一口气冲懵掉。
虽然那位神明出现的让人措手不及……
宇智波富岳注视着几乎要自责到地上去的宇智波止水，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遇到这种事的止水还是太年轻了。所幸，事情还没有发展到自己所想的最坏一步，一切都还来得及。
“止水，叫来长老们，我们去南贺神社。”
“……族长？”宇智波止水恍然的抬头，“我们要去同产屋敷姬……产屋敷大人说什么吗？”
宇智波富岳一口气没上来，下意识又拍了止水一巴掌。
待此事毕了便同水门说说，送止水去暗部历练去……这倒霉孩子要是再不长这方面的心眼，怕是迟早有一天要把自己气死！
“说说说，说什么说！这次让你叫上长老们一起去，是找人家认亲去的！！”
那位产屋敷大人是什么神明虽然不确定，但既然确实是从自家南贺神社里出来的，那不板上钉钉就是他们宇智波一族的神明吗？
哪怕人家不是，也要想办法让止水把这件事给坐实了！宇智波倘若能有这等强者，哪怕后面村子要就九尾一事对族里问责，那他们也不再怕劳什子牛鬼蛇神在外头煽风点火活蹦乱跳了！
一切都是为了宇智波一族，作为最适合当沟通者的止水，身上肩负着重任。宇智波富岳对止水解释到这里时，注视着宇智波止水的眼神中饱含着嫁女儿一般的谜之期望。
“止水，你是咱们族里年轻一辈里最优秀的那个，此次族人们能不能渡过此次风波，重头戏就靠你同那位大人沟通了。”
宇智波止水：……
一路顺风顺水的年轻宇智波终于尝到了生活疾苦。
需要我的时候就是希望之光，骂我的时候就是混小子，富岳大人您变得也太快了吧？！
09
宇智波止水孤身一人赶在黄昏前到来的时候，产屋敷无惨正坐在朱红的鸟居上，俯瞰着奔流不息的南贺川，昏黄的日光斜斜打在她的身上，犹如分割线一般隔在无惨与止水中间。
被长老们商议后直接要求单刀赴会的止水，感觉到自己本来有些烦躁的心情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瞬间抚平，原本有些怀疑自己的情绪瞬息之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郑重其事的肃然而立。
“产屋敷大人。”
无惨闻声低下头来看到了他，一呼一吸间便在止水面前显出身形，宇智波止水正紧张的打算说句什么，却听无惨轻轻“咦”了一声。
之前没有细看，居然未曾发现这位自己所看好的保镖苗子身上，流淌着浓厚的，同南贺神社内部如出一辙的阴界气息……？
在之前暴打了一顿九尾狐狸后，回到南贺神社打算睡觉的她却发现了庞大的怨气聚拢在内。
倘若此刻出现在这里的是御馔津或者荒，恐怕都会对这种东西敬而远之，但无惨却是特殊的，对他人而言避之不及的森冷怨气，在她看来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小小点心，直到她发觉那种气息的深处，隐藏着这个世界的本源之力。
是血脉中带有本源之力能量的族群？
哦豁，我这是，中奖了？
“产屋敷大人，是这样的。族内得知您的存在后，大家都对您表示出了向往和尊崇，不知道能否有幸，让我们为您举行祭神大典……？”宇智波止水弯下腰去，十分谦卑的说道。
产屋敷无惨轻轻瞥了一眼神社外，发觉远远跟来的同族小家伙们十分有眼色的乌压压趴了一片，便觉得十分有趣的开口问道。
“尔等……打算侍奉于我？”
“倘若有幸……不敢奢求，但有所需，无不满足。”宇智波止水把宇智波长老们教的话语记得牢牢，紧接着就也要往地上跪，却被无惨轻飘飘一挥手拦住了。
“哄的挺好听。”无惨轻声笑道，明明没有用术法，却奇异的教所有前来的宇智波族人都听得真切清楚。“想寻求我的庇护，倒是胆大。”
她看的通透，知晓这群人是为了更大的利益才同自己俯身低头，但无惨毫不生气，甚至心情颇好的应了下来。
“我允许了。”
在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族人们完全没想到事情发展如此顺利的空白脸下，无惨在自己脑海中放起了烟花。
——兄长！等我把这群猫连窝给你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