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报复4
我见过有人死,就死在我面前,他的目光看向整个天空,我争分夺秒按击他的胸膛,他呛一口血,嘴巴微动着要述说什么,我附耳过去,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整个人抑郁到无法与人沟通,只觉得泪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无法动弹,无法自拔。
容涑说我那时候就像个死人一样,回去还是人背着,他说我太重了,还说我像是残废人坐在沙发上,几天一动也不动,不吃不喝也不和人交流。
“我看到了沉星是怎么死的”。
我只听到这个声音,容涑的声音。
但是我还是不愿意理他,我的光没了,他在我眼前流逝,他是这世界上唯一承载我的信念,他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最令人失望的真相,他一定很痛苦吧。
我感到唯一能活过来的时候,是在一座水桥上。
那川流不息的的生命,微浮的风,黑夜,是一个令人发呆的好去处。
那个男人在观望我,他的目光触长,身影默默在人群里,他不是个好人,容涑也不是个好人,我和他有一瞬间都想把对方置死,有的时候又不知不觉的莫名牵扯,不熟的人才觉得我与他关系好,而知道我和容涑的是沉星。
而郎扬更不是个好人了,我不怕他,他让我不怕他,但他是头狼,好看但凶残。
鹊星也不是个好人,但他不是个真正的坏人,比起容涑他们,他算是个正常人,他是我朋友,同事,合作关系,我在他面前才是真正的自己,真正的性格。
我曾经为了写书,做了无数的人格,遇见了几个人,不巧他们都是坏人,只有一个好人。
几天前,郎扬又发疯了,可我已经不再说那个他认识的那个人,没错以前的我都是伪装。
所以在他n次的打扰过后,我们踏上了泰国之旅,那时候他们几个人想玩几个游戏,就是拍个人综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聚在一起,就是一团动物聚首,就很容易出事,比如蛇和老虎,虽然都不是对方口食,但是一个有毒,一个凶猛,挨在一起就容易受伤。
“你上去唱一首歌”,有钱人就喜欢使唤人,机器还没架起来,戏已经开始了。
我虽然不喜但是对于上去唱歌没有意见,我自顾自的在清吧阳台,点一首泰国歌曲,我真的会唱,而且还是我自己的歌。
“你好,你是亿雯吗”,一个男生面带些许兴奋,面颊微红,我笑着说和他“你好”,渐渐的旁的一些桌面上的人偷偷拿起手机偷拍,男生背过去我在他衣服潦草的写了我的名字。
一首歌完后,同桌人的目光带着探究但谁都没有开口问我。
机器架起来了,他们请客好几个月跟拍,整的跟专业的一样。
“叫你们认识的人过来,我们几个人一台摄像机”,看来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熟的人,不搭的人会出事。
我服了这些人,他们以为这里是哪里,泰国耶,谁那么闲跑来泰国陪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一套校服上身还挺清爽的,role play吗?他们租了一套公寓,里面布置一套学校装置,分三班和二班。
我先进来,踏进教室之前有一个小插曲,我捂着眼睛,死瞪一个男的,一个不太熟,但是必要时刻还得对峙几句话,也不算熟的人。
我拉着他的衣服,他一副不耐又必须对着我的表情,而我们后面架着一台机器,机器的后面坐着几个人。
“怎样”,辉莫皱着眉头,“眼睛痛”,我一句一话都是咬牙切齿,还怎样。
“我给你买药”,他态度还算诚恳,我就放过他衣角,我顶着还好的眼睛,放下手,但是不打算现在就放他走,他要是走了,我一个人就是表演猴子给下边的人看,既然如此就拉他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叫他来的。
接二连三的人进来,我两镶在墙角,我明显感觉到我在这个角色里不知不觉往不知名角色靠,意识作用。
我角色觉醒了,我很快进去角色,一副扬起笑脸挂起来。有点女痞子的模样了。
“给你”,只觉得脸颊侧冰凉,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鹊星一张成熟的脸上已经非常完美,他的职业指示他必须这样。
我接过饮料,注意到周围的目光已经移到这里来,应该说找自从鹊星进来开始,毕竟见到电视上的明星,人的心里都会好奇,和一些许兴奋。
他是我叫来的,因为我除了他,真的没人可叫了,他没有混娱乐圈之前,本来就是这种圈子的人,是我拉他脱离,但又根本没脱离,所以叫他来再合适不过了。
几人组队,一个人拿来了一张任务卡,几个桌子几个人,卡片上写着“猜谁是凶手”。
“几个小时前有人发现一具尸体,准确的来说是一具和水泥镶嵌在一起的水泥尸,骨肉碎稀,尸体主人目前还在调查中,其中有两个人,一个为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个为三十的男人,两人为失踪人口,列入尸体身份猜测中”。
卡片上末尾写着一横字,“某些案件信息在楼中角落隐藏,各位玩家寻取,最终猜出嫌疑人为获胜”。
大家读完卡片后各自都出发,鹊星本来于是一组的,但是莫辉说一句“我和你一组”,鹊星便和枝黎一组,他两也算认识,也就这样分了。
整个活动区域在两层楼中间,中间一些存放着工具的库房货架,各种各样的都有。
我和莫辉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处棋牌室内,杂乱窄小的房间里放着一桌麻将桌,我手摸着边缘,“还算干净,房间虽然杂乱但是没有烟头”。
我们之前走了很几个个房间都没有纸条,但是这间房间里,“聚众赌博聊八卦,有用的没用的的信息这里都会传播出来”。
但是很遗憾的是没有一张纸条,莫辉顺着探着脑袋出去,“也许,对面才是信息的传播者”,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对面竟是一个小厨房,一张矮桌子旁放着几个酒箱,我们从窗台爬出去,和麻将房一样的杂乱不堪,灶台都是油腻厚重,我看着脚底踩着的几个烟头,还有桌子上的卡牌,很快在卡牌里找出一张任务卡。
“几个人是很要好的朋友,经常一起喝酒坐乐”,提示不多,就这一句话。
莫辉左翻右找,冷不丁的来一句,“要是你们会怎么做”,我把注意力放在那些装厨房调料上,“该查的查,该检测的检测吧”,打开盐巴盖子嗅了一下,“那你呢”。
“我可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事”,莫辉不在意的回到,实在找不到什么,我们便去另一个房间。
遇到了一大帮人挤在一起,“是杀人魔吧,这么多人”,穿过人形,见到一张地毯上摆弄着十几个白骨,已经黑漆漆泛着白里。
“看着真吓人,模型做着跟真的一样”,说着有人还上手拿着一根骨头细看。
“你们有找到卡片吗”,枝黎凑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卡片,我递给他之前找到的卡片,倒是细细观察起白骨起来,拿一根往鼻尖嗅了嗅,一股焦臭的味道,我不疑面色沉了几分。
回到他们面前对着枝黎说,“你说的没错这个游戏真的很变态”。
“是吧,凶手就在这些白骨其中一个”,枝黎说道。
“你怎么那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