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将军府来人2
第一天起她已经从聚气阶段到灵气入门。三四天的时候从灵者初阶到达了灵者五阶。一直修炼到第十天的时候才罢手。段浴火总算明白,为什么天悦国到达灵圣的人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这不是一个难字可以说得清的。现在的她虽然到达不了原主之前的灵气阶段,但还算差得不是很远。如果有旁人在这里,听到她说这句话,非得气吐血不可。那是灵将啊,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升级到的啊!想起自己在十个月内的收获还不算少,当然主要是母亲和师傅们留下的书。看过后受益匪浅,大部分灵技几乎用金钱买不到的。虽然用的时候很消耗体能,除非达到灵圣阶段。母亲的书里记载了一种“练灵体”的灵技。“练灵体”是等人达到某种阶段之后便可用灵气化作一具灵体,相当于一个储存灵气的袋子。有了这个灵体,你每日剩余下来的灵气便会被吸取其中,等到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提供灵气给你。但!前提是——她还是个小小的四阶灵师啊!达到灵圣?这个比到达原主的那个难多了好吗。越到后面的修炼,升级的速度也越难。即使是天赋不错的人,一旦到达了如若没有人指点也会卡在其中。当段浴火一脚踏出修炼室的时候,便接到了将军府来人的消息。她惊讶,没想到那么快。她本来还打算过两天再回去呢,没想到府里那么快来人了。但看了看天色,问身边的云起“什么时候了?”
云起恭恭敬敬的回答“回教主,已是申时。”
(申时:下午十五点到十七点之间。)没想到自己出来已经快到晚上了。于是吩咐下去,“好生招待萧管事,我先洗个澡。晚饭就在落雁堂吃,顺便叫上客人。”
“是”云起领命下去吩咐了。“诶,还没想好带点什么东西回去给他们老爷子和奶奶,,毕竟那么久没见空着手回去也不好。”
说罢,一边泡温泉一边思考送什么给老人家比较好。直到云起拍了拍门。说“教主,客人已恭候多时。”
泡着温泉里的段浴火这才被惊醒。我去,这泡温泉泡得太舒服了,不知不觉就睡过头了。一把拉过浴巾裹紧身体。对门外的云起喊“我知道了,只是不小心睡着了而已。”
拿起侍女叠整齐的衣服,段浴火囧了。来了这里少说也有半个月了。却发现自己还是不会穿这种繁杂的服饰。想到门外还站着云起。生怕救命稻草走了。忙喊“云起,你还在吗?”
“奴婢还在。”
云起答道。“进来帮我更衣吧,我不会穿。”
最后一句几乎是小声地说。云起笑,无奈的走了进去,帮她更衣。落雁堂内。萧珂坐在位子上,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内心却是异常的紧张。虽然他在京城中听闻外界传小小姐炼得邪术,食人心,喝人血……可那终究是他家小小姐啊。他亲眼看着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那样做。而且他好像是来找小小姐的吧。这伏陌教教主怎么会突然要召见他呢?正在萧珂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声“教主到~”打断他的思绪。然……萧珂刚想行礼,却看到来人后身子僵在原地。段浴火步伐有序的走进来,身后跟着云起。“萧伯好久不见,一路远道而来,辛苦了。”
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所有人都听见。萧珂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给段浴火磕头行礼。段浴火立马伸手扶住萧珂。“这些虚礼就免了。”
听此,萧珂这才起身。萧珂是爷爷小时候的从路边捡到的孤儿。后来成为了爷爷的伴读,本来有机会可以考取功名,却以报恩为由留在了将军府做管事。这一做就是做了大半辈子。本该和爷爷一样在家里享福,却还是继续坚持着,按照年份,萧管事是府里最老的一个仆人了。当年他对原主的照顾可不少。爷爷罚跪祠堂的时候一声不吭的跪了一天一夜。按理罚跪的时候是不能吃任何食物的。每天的饭食都是萧珂偷偷拿给原主,原主自然对他有不少好印象。“萧伯请坐,云起让她们上菜吧。”
经过这十天的折腾,饿的时候在空间里吃了不少的水果,当然是空间原本就种植有的。空间里小小的果子自然比不上油盐酱醋烧出来的饭菜美味啦。趁着侍女去拿菜,萧珂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段浴火知道,如果她不讲的话,萧伯恐怕会食寝难安。随后段浴火便把她从家里出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对于师傅的事只是随便敷衍了一下,因为师傅既然躲在深山中,那自然是不想让世人得知他们的身份,只说是一个无名的门派的前辈。然后关于伏陌教,也是她一手搭建起来的。原因是——想占山为王,求个自在。至于为什么会被称为魔教,在这里修炼的人虽然是魔修也有的修炼正统灵气。却很少发生魔修攻击灵修之类的事情发生,即使由圣女调解。如果解决不了直接踢出伏陌教。说实在她也不明白为啥会变成魔教。原主只想找个地修炼修炼,顺便收帮小弟。可以跑跑腿,顺便想占山为王过得逍遥自在,并且让外界传闻她是不能修炼的废材,并且没人打扰。而且她能安静的修炼达到能为母亲报仇的阶段,这才是原主的目的吧。做事简洁明了,干净利落才是我段浴火的风格。原主跟自己很像呢。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段浴火自己都被下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她跟原主就好像双胞胎一样。纠结到最后,段浴火也不纠结了。看着侍女端来的美食。什么天大的事都直接抛在脑后了,毕竟吃饭重要。于是就出现了一个穿得华丽的女子,手里拿着筷子争先恐后的夹着桌子上的食物塞进嘴里的场景。不一会儿便把小嘴塞得满满的,仿佛一只贪吃的仓鼠。小嘴上嚼着,而手也没停过。而面前的碗里空了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