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处理掉
砰!
林毅拎小鸡似的,把他拎起挂墙上。
“夜寄北,你够了,连危总的人都敢动!”
林毅狂补了几拳,把夜寄北打得口吐鲜血,丢在地上像一条死狗,大喝一声,“快,带走!”
“等等!”风落落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别把他带走!留着有用!”
风落落衣服被撕得支离破碎,雪白的肌肤和完美的身材若隐若现。
危墨白忙褪掉西服外套,罩在她身上。
“谢谢!”风落落毫不客气,光着脚走夜寄北面前,抬腿往他肚子狂补了两脚!
“敢偷袭我?让你偷袭!让你威胁!”
一拳一脚敦实地砸在夜寄北身上。
林毅和保镖们看得目瞪口呆,这娘们也太彪悍了!
哪有半点受害人的样子?
危墨白向他们投了个“别管”的眼神,让风落落自由发挥。
此刻,夜寄北已经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喷出一口血沫,苦苦哀求,“风落落,我好歹是你前夫!你敢这样……”
“听说,你要告我爸?”风落落问。
“不敢了,不敢了!都是我的错,姑奶奶,您饶了我!”
夜寄北不敢嘴硬,求她原谅。
风落落掐住他双腮,露出满意的坏笑,“我当然会原谅你。不过,等我玩腻之后!”
玩腻?
气氛变得古怪。
危墨白的三观被她刷新了。
“你想干嘛?”他问。
风落落把他推到一旁,“你别管!”
这时,蒋诺言翘着兰花指推门而入,“我的小祖宗,您没事吧!”
“危总,您怎么也在?”他看向风落落的视线多了几分暧昧。
小祖宗玩得挺大,前夫现任一起玩,还叫了两个猛男!
危墨白也注意到了他身后的两个满身腱子肉、g里g气的男人,顿时脸色一沉,“带他们来干嘛?”
风落落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叫的!”
危墨白和林毅等人目瞪口呆,“你叫的?”
“你叫猛男干什么?”蒋诺言扯扯风落落的衣袖,让她别乱说,顾忌一下形象。
风落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然有用!去,让他们躺床上,扒光了!”
扒扒扒光?
“两个吗?”蒋诺言尴尬地问。
两个猛男目光暧昧地看向危墨白,哟,这货他们喜欢……
“对!去呀,快点!”风落落不知他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从包包甩出一叠钱。
“放心,按我的意思做,不会亏待你们的!”
危墨白拽起她胳膊就走。
“喂,你干什么?我还没玩够呢!”风落落试图甩开他的桎梏。
可危墨白力气大得惊人,一路拽着她下楼,掀开车门,把她摁在副驾驶上,用安全带把她扣住。
“你干什么?别以为你是老板,我就得听你的。我还没……”
风落落不能就这样便宜夜寄北!
下一秒,一抹温热柔软的唇瓣,堵住了她的气门。
这是……接,接那啥吻?
风落落全身的血液凝固了,瞳孔瞪得比灯泡还大!
五年前,那个夜晚的画面在脑海浮现。
风落落转惊为怒,一把扯掉安全带,却发现根本扯不开。
危墨白磁性低沉的声音扑入耳膜。
“没有我的指令,安全带解不开。不听话,只能再来一次。”
风落落才不要!
她有洁癖!
她排斥这种接触!
接那啥吻跟被狗舔有什么区别?
发现危墨白正用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俯视她,风落落是个战神也怕了,安静地猫在座位上,静待时机。
危墨白从容地绕过车头,指尖触碰接触过的唇瓣。
她的唇很软,像樱桃味的果冻,令他想起了那个夜晚……
领口有点紧,他用力解开衬衫纽扣,上车拧开矿泉水狂灌了几口,把冲动压下去。
他专心开车,再没看过风落落一次。
“危总,您带我去哪?我还在上班呢。”
风落落紧张地抓着安全带,脑海浮现出知名作家遭遇潜规则的新闻。
危墨白目不斜视,“穿成这样去上班?”
经过一番打斗,风落落裙子被撕破,吊带露在外面,别提多尴尬了。
“我自己去买,不用劳烦您。”风落落说。
危墨白不动声色,一脚油门把车开上路。
风落落第一次注意到他十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左手壶口有条月牙形的伤疤。
库里南的后座放着一只布偶棕熊,和风致郁天天抱着睡觉的那只一模一样。
这时,危墨白的手机铃声响起。
接起后,危墨白脸色一变,“好,我马上过去!”
风落落知情识趣地说:“危总,您要是有事,我可以自己去。”
危墨白方向盘一打,就把车开上了高架桥,“这里无法停车。下个路口吧。”
可是,库里南在高架桥行驶了几公里都没停下来,前方就是嘉城最偏的飞机场。
据闻,该机场人流量少,管理松懈,往返飞机只有三四架,机票却卖得死贵死贵,号称贵族机场,只对嘉城上流社会人士开放。
库里南绕过机场守卫,直接开进了接客台。
风落落感慨有钱人真是畅通无阻啊。
一架小型私人飞机旋转了几圈落地,一群训练有素的地勤人员上前,从飞机里抱出一个小孩。
危墨白面色阴沉,掀开车门,冲上前去,地勤人员立刻让出一条过道。
“危总来了!快!”
危墨白三步并两步,来到孩子面前,就被一群人簇拥着上了救护车。
风落落下了车,发现小孩待过的地方留下一滩血水,几个地勤人员身上也被鲜血打湿。
“这是怎么回事?”风落落急忙问道。
不料,地勤人员面色骇然地瞪着她,警觉地问,“你是谁?”
“我是危总的员工。”风落落指着危墨白的车,说。
“处理掉!”地勤人员向一个光头使了个眼色。
四个彪头大汉一拥而上,架住风落落往车里塞。
“喂,你们想干什么?”风落落顿时头皮发麻,激烈地反抗起来。
可脖子一阵酸痛,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