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她只会感动而已,又不会动心
小朱坐在床上,打开礼盒,里面是条漂亮的项链,银白色的链条上,缀着一朵红色的蔷薇花,在灯光下,透着点点光晕。
“好美!”她望着这条项链,眼睛弯成月牙状,不知不觉露出甜蜜的笑。他果然对她有意,这条项链送的这样别致,是花了心思选的吧。
她一想起他为自己挑选项链的场景,心中就止不住的溢满爱意。
沈暖暖看出小朱反常,但她不愿分享,她也尊重她。
只是人终究是八卦的,有好奇心。这一点在沈暖暖身上,展露无疑。
从发现小朱有情况,第二天,沈暖暖在片场间隙,就特意留意起小朱来。
比如小朱在她拍戏时,都在干嘛?小朱的目光在谁身上停留最久?小朱有没有与谁交往过密?
观察几日,沈暖暖发现小朱,没有异样。她拍戏时,小朱就在她身边,照顾她;小朱目光在她身上停留最多;交往最密的也只有她。
要不是知道小朱喜欢帅哥,她都要以为小朱对她有点什么。难道是她意会错了?
于是,当晚她再与顾安茗煲电话粥时,便当做趣事讲给他听。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疑神疑鬼。”
顾安茗正在敲键盘,闻言停下手,反问沈暖暖:“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呢?”
真的?那是谁,随后她毫不犹豫的反驳:“不可能!”她观察过的,难道?
“你不会真要说是我吧!”
顾安茗正在喝水,闻言呛住,忙扔下手机,抢救电脑,还在边笑边咳嗽,主打一个手忙脚乱。
沈暖暖说出后,也觉得这么问,有点蠢,过于自恋。
她又听顾安茗嘲笑她,更加尴尬。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她听他咳嗽平复,追问道。她可没忘记,自己身边有人。
“那你就没有想过,她喜欢的是跟你一起拍戏的人,看的是他,待在你身边,也就是在陪着他!”顾安茗懂得见好就收。
沈暖暖灵机一动,不确定道:“褚越?”
得到顾安茗的肯定,沈暖暖陷入沉思。
褚越是星元艺人,前几年选秀出道,是她之前的经纪人,连洁在带,在《花雾》中饰演男二号,这几日都他跟他在一块拍戏。
最重要的是,这个褚越,年纪不大,却很花心,她之前在星元时,就听说他是个海王。
思及此,她抱怨顾安茗:“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也是今天听你说,才想起下面跟我汇报过这事,本以为小朱不会动心。”
沈暖暖这才知道是褚越先撩的小朱,她最近也是太忙,身边人都疏忽了。她要早点知道,把小朱的好感掐灭在根源还好,这会儿小朱明显动情,她再不好直接阻拦。
顾安茗给她出损招:“找个更好的男人,让小朱移情别恋。”
沈暖暖觉得不妥,人的感情,很难说,哪有那么容易,说不爱就能不爱。
不过顾安茗倒是给她提供了一个思路,如果能让褚越爱上别人呢?不对,褚越本来就是海王!
那如果让小朱发现他是海王呢,嗯,可行。
沈暖暖开始谋划。
……
顾温最近在凉城四处走动,她顶着沈夫人的名头,走到哪里,都有一帮贵妇,对她吹捧,拍嘘遛马,与她交好。只不过这些,她都看不上,她想要的,是能够与沈家并肩齐平,甚至比沈家更胜一筹的家族。
比如从商的墨家,许家,齐家,从政的海家,冯家。
墨家主家没有适龄女子;许家的许月歌,据说喜欢沈知暮,排除掉;齐家倒是有个齐蓝,巾帼不让须眉,可以一试;海家的海雪,在家中千娇百媚的宠着,也很适合;冯家只有一个离过婚的女儿,不合适。
她看中目标,主动去与齐家和海家的夫人走动,都是千年的狐狸,她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心中有数。
现任的齐夫人,不是齐蓝的生母,她对齐蓝的婚事不上心,说了也不算,只跟顾温聊聊甜品花卉,衣裳服饰,不提其他。
海家的海夫人,自认官宦人家,看顾温这种商人之妇,神色高高在上,想娶她的掌上明珠,怕是不易。
顾温受挫,却不气馁,她坚信,最好的东西,总要有所付出,才能得到。
倒是沈南方劝她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感情的事,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顾温取下耳环,按摩着耳垂,闻言反对道:“该操心的还是要操心,你看知暮,我们一直不逼他成婚,他就能拖到现在。”
“到知洐这里,我反正是不愿再放任他了。”
说到沈知暮,沈南方不再说话,那孩子主意正,从来就不用他多操心,他现在只盼望他早点醒来,这样,他就是为他多操点心又有何妨?
顾温也闭嘴不言,对沈知暮,她以前是尽到了责任,可自从隐隐得知他受伤,与沈知洐有关,她现在又在帮沈知洐巩固地位后,她心中有些愧疚,那孩子对她,也是很尊重的,但人都是自私的,她也是没办法!
二老各自怀着心事,同床异梦。
医院夜里的灯光有些冷清,桑岩坐在凳子上,将他打探来的沈暖暖近况,说给沈知暮听。
他自从发现沈知暮小拇指第一次动,是因为他鼓励沈知暮去追沈暖暖后,现在就专门用沈暖暖的消息,来刺激沈知暮。
“老板,据说大小姐在剧组拍戏很辛苦,冬天冷,还要在冷风中穿旗袍,那露着胳膊,大腿的,冷的打摆子。”
“不过我们大小姐聪明,她那衣服里还贴着暖宝宝,倒也还好。”
“只是她天天拍些动作戏,摔摔打打的,现场的人说看着都疼,身上的清淤,拍戏时还要擦粉遮盖。”
“你要早点醒来就好了,去看看她,女孩子,你多关心关心她,她肯定会感动。”
沈知暮想说她只会感动而已,又不会动心,他试了这么多年,也没成功。但他眼皮好沉,身子好重,睁不开眼,也摆脱不了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