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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众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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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当今后君和秦王君为一父同胞的亲兄弟,圣上的恩宠和信任不知还剩几分。

    秦王府本身就是如履薄冰!

    秦池佑早在心里演算千百次,这样的局面不可破。

    他能陪着孟月晚一起死,但绝不会让圣上与母亲离了心。

    现在,晚晚危在旦夕,他也没有动摇。

    秦王府,不可能因为他秦池佑,卷入这朝政党派之争。

    孟清心里七上八下的,和任兰细细嘱咐了一番,孟知义等人并没有睡,个个等着消息。

    孟清不想多说:“还不明朗,明日再看。”

    孟芳珂等人也不敢多言。

    这一夜,注定是很多人的不眠之夜

    第二日,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一声长哨响起,在崖底盘旋的白白,立马飞到秦池佑那边去了。

    因为一大早,秦池佑等人再度上山,这次不仅发现了未烧完的绳索,还发现了树干上的痕迹。

    孟清和秦池佑对视一眼,神情严肃,追杀的人没有离开,并且队伍里很有可能有接应的人。

    秦池佑担心白白暴露孟月晚的行踪,自然第一步就是把白白找回来。

    正是秦池佑这声哨响,在断崖处的右边山腰,黑衣人全数往右侧寻了过去。

    给白白喂食过后,秦池佑回到车内,将昨夜写好的纸条取出,准备绑在白白脚上,让它送去朝都。

    “白白,从哪抓了只鸽子。”秦池佑抓起鸽子查看,脚环上未有信件。

    “没死倒还能找到它的主子,你给抓成了这样,自己吃了吧。”

    后头的容苏咬碎一口银牙,这死鸟,它大爷的,鸟和主子一样让人讨厌。

    孟母也颇有几分难受,毕竟是亲生的女儿,还是个能干的,一路上也给自己这个母亲诸多照顾。

    真正开心,又要死死压抑住,还装作悲痛欲绝的,是孟佳茹。

    她势在必得的看着秦池佑的马车,心思再度活泛起来。

    所以说人与人的关系,不能以血脉论亲疏,同母的姐姐窃喜,堂姐们截然相反。

    孟芳华等人难以接受,那个又莽又勇,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家伙,就这样没了。

    她们宁愿相信此刻那人被困在何处,暂时不得脱身而已,此刻也都恨不得下了断崖,去寻一番才罢休。

    可大张头是不可能等在这里的,使再多的银子也无济于事。

    人如果真的没了,对大张头而言,也只是下一处府衙报备时划去两人的名字。

    孟清看着一群一定要下崖寻找的几姐妹,心中欣慰,却还是说道:“池佑和任兰姨自有安排,只要人没事,一定能寻回来,并且会尽快。”

    绿芙没一点战斗力,等在此处有也是无用,所以队伍还是依时出发。

    孟月晚一醒,宴之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脏腑剧痛,孟月晚稍稍一动,浑身的汗都给疼出来了。

    “宴之……咳咳……咳咳……我先调息一番,你睡一会儿……咳咳……我们再想办法脱困。”

    孟宴之一脸倦色,身上的伤口深深浅浅的,血痂都凝固了。

    见她醒来,孟宴之也实在撑不住,点头同意,立马昏睡过去。

    随着孟月晚的调息,一颗一颗附着在空间绿植上的荧光,点点汇入她的身体,随着呼吸而流转在要穴间……

    那些绿色荧光,孟月晚是看不见,也感知不到的,她只是 感觉身体在慢慢恢复,不禁松了口气。

    调息到下午,外头传来了交谈的声音,语言她不怎么听得懂,应该是这一带的方言。

    孟月晚也是腹中空空,外头的人谈话声越来越近,她抱起孟宴之往山洞里头去。

    里头的空间更大,目测几百平是有的,有一潭清幽的水,四周的大石头墩子还不少,像是溶洞的石头质地。

    那几人是山林里的山民,来这里是为了取断崖石壁上的崖蜜,每年十二月到次年五月间的蜜,是最好的。

    她们并没有到洞里头来,一到崖底就开始忙活起来。

    孟月晚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几许,才发现孟宴之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

    “宴之……醒醒……宴之……”

    孟月晚别无他法,落地之时,这人将她整个人顾在怀里,自己当了肉垫。

    下头有借力时用的缸子的碎片,孟宴之背上几道深深的伤口,就是那些碎片划的。

    孟月晚看着那深可见骨的口子,因为刚刚的移动,又重新裂开流血,她的心也跟着揪紧。

    幸好,幸好那碎片没有伤着脑袋。

    用剪刀将伤口周围的布料剪掉,囚衣早就破破烂烂的,她给脱了去。

    把整个背部清理出来,也没剩两条布了。

    男子的名节何其重要!

    现下的情况危急,这些伤口不处理好,感染严重,不止是发烧,这是会死人的。

    “宴之……宴之……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我要给你处理伤口了……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孟宴之听得到她轻柔的在耳边说话,却没听清楚说的什么,浑身难受得没办法凝神。

    这人能不顾生死,她此刻如果放任不顾,那和畜牲有何不同!

    孟月晚抿了抿唇,还是剪去了上半部分的衣物……

    这人身上的皮肤,比脸还要白些。只是背上,几乎每一块皮肤上都有疤痕,新的旧的,密密麻麻。

    她知道,这铁定是那一家子的杰作:“若有机会,这仇咱得报了!”

    孟月晚这人,没人教过她什么是爱,自幼年孤苦无依,所以她爱人的方式里,只有一条:不是内人,就是外人。

    如果不是自己人,没什么在意的。

    如果是她家养的狗,被外头的狗子凶了,她好歹都要给“汪”回去。

    “没有烈酒……只能先烧开水,给你清理下伤口。”

    可是把人单独放这里,实在不放心。

    洞门口的枝叶捡进来,在洞内四处找了,没有什么藏起来的小可爱。

    孟月晚才出了洞口,一口气跑出去,拔了棵树,又迅速跑回来。

    人还躺在石墩子的棉被上,身上着的白净棉布也纹丝未动,不错,没有被野兽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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