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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章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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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育河源头有个挺大的石潭,上头应该是有瀑布下来的,却断流了。前头是南边很少见的群山,还很高。

    也是,似乎好一阵子没下春雨了。心里突然多出来这个念头,随即又抛到脑后。

    鱼篓子放水潭里,这水质真正的好,里头的鱼一定绝美。

    摸螺蛳的快乐不比打猎差,谁懂?

    那些人都不懂,小崽子们懂,一个个的都下水了,真的是盆满钵满。

    小张不凑这热闹,农家里这都是荒年才去吃螺狮,一吃一口沙。盐油贵成那样,自然没人去放盐来吐沙。

    她们也理解小孟,瞅瞅那伙食,一日三餐的,一二十口人指着她,谁顶得住啊。螺狮肉再小,那也是肉不是。

    天色暗下来,小崽子们被她赶上岸,小鱼小虾小螃蟹的她们也抓了不少,但也不够一顿吃的啊。

    她操起铁锤,叫上大的两个,在河道里叮叮当当的敲起来,两只跟在后面捡小鱼小虾,不时传来三人银铃儿般的笑声,岸边歇息的人,一天的疲惫都似乎都轻了。

    一大背篓实在装不下了,天也暗透了。孟月晚把螺狮洗了几遍,煮个几分钟捞出,过冷水,新摸的也一样,她只要一点螺肉,晒干。

    挑螺肉实在是磨人,小萝卜头们自觉做事,这生产力顿时就上来了。

    孟月晚转头就去炸小鱼了。取了蛋清,调制了面糊糊,放好盐,就能裹上开炸了。

    成人手指长的刁子鱼较多,油炸格外酥脆。黑暗中很多人口水疯狂泛滥。

    两个孩子把一背篓鱼都清理出来,就看到半缸子炸好的小鱼,孟月晚给每个孩子吃一条,大家心满意足的去睡了。

    夜里静坐修习时,心神微动,空间的土地多了两块,四个一米的立方格了。

    用来种东西很好,之前放起来的龙眼和山梨都种下了,空着的缝隙里,下了些胡萝卜和白萝卜的种子。

    大育河,今夜过后就彻底见不到了。

    南三中二北六州,西边十二属郡守。

    孟月晚没有舆图,但这耳熟能详的常识性的东西还是知道的。

    现在这条河的尽头已到,说明现在在南三州的瞿州,大张头说明日下午进山,山路要走十来天,这也是富阳镇会补给那么多东西的缘故。

    山啊,她喜欢山,只觉着山里修习时,内力十分活跃,丹田存气也十分迅速。孟月晚不知道的是,是那些绿色荧光喜欢大山。

    半夜,车里头传来秦池佑的低呼,他的小日子来了。

    这话,让孟月晚呆愣了一会儿,唔,行房时她悄悄看过,会阴处有一道缝。

    男子月事也免不了痛经啊,秦池佑捂着肚子,唇色苍白,好一个破碎美人!

    孟月晚渡了些灼热的内力过去,他舒服了不少,开始裁剪布条,多备些月事带。以前在府里这些早有人给他备好,用一次烧一次,根本用不着洗。

    想着洗那个,他抿抿唇,晚晚会不会再也不喜欢这双手了,女子大多忌讳这个。

    “有没有棉花?”

    实在惭愧,脱离的月事的折磨,她早就放飞自我,这事还真没记着。但夫郎要,必须得有啊。那些八斤重的棉被,还是崭新的,弄些出来很简单。

    “我去取,刚好买了。”

    秦池佑心情不大好,快速的缝完,就蜷缩在软被中,捂着肚子……没怀孕……竟然这样……都没怀孕……难道晚晚每次欢愉都是装的?府里的老人说过,女子越尽兴,才更有可能怀上子嗣。

    看着秦池佑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男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懂的。

    月事带子是活口的,塞棉花进去,拍拍平整,三条月事带,这也太少了。

    “阿佑,月事一般是几天?”

    秦池佑无精打采道:“三到五日。”

    他以为晚晚也会如同阿姊第一次听说般,那样傻乎乎的问,为什么每个月流这么多血竟然没死的蠢话。

    孟月晚拿着月事带竟然往外走。

    秦池佑摸不着头脑,拽着她的衣角:“要拿去哪?”

    “要用开水烫烫,杀杀不好的物质。”

    秦池佑眼睛涩然:“你嫌晦气,还碰它们做甚?”

    孟月晚知道他想岔了,说杀细菌消毒,你也听不大明白的吧,低语哄道:“怕你生病,这样更干净,你那里是最最神圣的孕育之地,怎会晦气?今晚先用我那两条没穿的底裤垫着,也是煮过的你忘了?”

    秦池佑眼泪汪汪,心里委屈得紧,又知道自己不该发脾气,府里准备的也都是要用药香熏染一番:“陪陪我,我没怀孕,难受。”

    知道了症结所在,孟月晚揽着他:“傻,没孩子更好,我们俩还可以做更多爱做的事,有了孩子,可就做不得了。”

    “你有什么妨碍,左右有的是男子愿意给你做侍儿。”

    他不止一次听到过别的男子的交谈,孟月晚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受欢迎,现在她也长高了不少,眉眼间容色姝丽,平时也是平易近人,温和可亲,见着谁都笑吟吟的,小公子们最喜欢这样的。

    孟月晚深知不能讲道理,顺着他的话:“可我只爱同你做,耳鬓厮磨,仙子染上胭脂色,最是迷人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吻作一处,秦池佑放开她,是肚子又疼起来。

    孟月晚将灼热的气聚集在掌心,反复按揉着,直到人睡去。

    她又给缝了十多条,针脚没眼睛看,趁着夜色,也没人看见,煮过之后烘干,天亮就能干透了。

    等孟宴之来送昨晚套得的猎物,正好见着孟月晚煮着红糖姜汤,手里还有两条正在烘的月事带。

    他心里隐秘的角落,再添几分怅然,那种“如果我是她夫郎”的假想,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

    还是那如沐春风的笑容,但孟宴之知道,这笑和对着秦池佑那种撒娇一样的笑容,是完全不一样的。

    “又抓了这么多?野鸡别让咱给吃绝种了。”

    “不会,才七只。”

    “小张那边送了吗?”

    “有三只斑鸠,她叫我全拿来。”

    “真是多谢你们,等等哈。”孟月晚把月事带放在秦池佑身边,又把小案几取出,照样一束桃花。

    点心零嘴放在案几上,一个油纸包落在孟宴之的手里。

    “男子多爱甜口的糕点,你尝尝,还有这双鞋,换上走路更舒适,你弟弟那双给小张了。”

    孟宴之谢字都没说出口,刚刚触碰到她指尖的欢喜,一时间失了言语,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闷了。

    孟月晚也习惯了,他一向不爱多话,人家的保护色,不需要她一个外人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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