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王的命令
你刚才说什么?他的声音也冷的。
韩程灏知道他的气还没消,也不跟他计较,没搭他的茬儿。整个人被他压得有些痛,想起身,但是他压着,而且用手掐着自己的下颌骨。更痛。
怎么这么用劲儿啊,你抽什么疯?给我松开,别刚一回来就发疯。他去扒他的手,无用,他越用力去拽,沈翊也更用力的掐着自己。痛到韩程灏直蹬腿。手拍着他胳膊又是扯又是拽,疼啊,艹。你他妈给我放开。骨头让你捏碎了一会儿。
你刚才说什么?不要我回来?要我滚?
沈翊俯身下来松了些手却又掐着他下巴和自己湿吻。
一点儿也不温柔,甚至暴虐。韩程灏心里搓火,使劲儿抵着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那也和他较着劲,几乎都快和他变成对打了。
你还乱动?
你给我起来。上一边儿去!
我上一边儿去?让我走?干嘛?嗯?你还真不让人省心啊。沈翊使劲儿捏晃着他下巴,韩程灏吃痛,又摆脱不了,还得听他在那儿揶揄自己。更和他来气。嘴里也不饶的说,你那么喜欢消失,还回来干什么?不回来也没事儿。
嗯!我不回来,也没关系?!你还惦记上谁了?要带谁回家?要生孩子去了是吗?
你不都看见了吗,我说得还不够清楚?人的感情本来就脆弱,何况你和我的。你想走就走吧,我肯定不留你。
那你可本事了,拿得起放得下,还真是洒脱。
沈翊本来就贴在自己耳边儿,他浓重的喘息自己听得真真切切,心里跟着他倒腾着,差不多是一样频率的急迫。
一个假装是怒一个是真的有些气恼,两个人相持不下。沈翊是憋着气的用手力欺压他,韩程灏嘴里不饶,非是哪儿疼戳哪儿。最喜欢说你走开,不要你了。
说了几次沈翊突然就变得静默了,骑在他身上狠狠地看他。韩程灏幽亮的眼睛望去,又吓一跳,那双眼睛和梦里的都很像。
他还没从那种震惊中缓过神来,沈翊已经开始扒起自己衣服。
不要我?那你要谁?那个女的吗?要和她回家,和她上床,艹她吗?沈翊越说越急迫,手上也发着狠似的更大力扯韩程灏的衣服,一顿生拉硬拽的勒得他身上也更痛。
我艹,你别他妈搞我。韩程灏也来了气,推搡着他。
瞅着他拽睡袍的工夫狠劲儿的想挣脱,沈翊动一下身子他立刻就把腿往回缩着想从他腿缝隙之间逃脱出来。就是他也没想着这是着了他的道,更便宜他抓了自己的裤子,那么轻薄的一条内裤就被他轻易扯碎。韩程灏胡乱的又踢又蹬,就是不想让他碰自己。两个浑身赤裸的人在床上打架,没两下人就被拽到了身子底下。
别他妈碰我。离我远点儿。
都这个节骨眼儿上了,他还在那儿嘴犟。
不让碰?我现在就要你,艹你。
痛,痛得他感觉后尾椎那儿好像被敲碎了的痛。
他一点儿不留情,痛得他直流眼泪。是真的痛到飙泪。痛到发抖。
韩程灏无助的抓着沈翊的双臂,他也不想他靠近,离得越近自己就越痛,他想离开,但又被牢牢的锁着。只能抓着他,手指掐着他身上各处,还是不解疼。他跟他求饶。
沈翊,我疼死了。好痛。
痛到韩程灏快失去知觉,身体麻了,就还是痛。
他再不反抗了,没有力气,痛让他乖乖的。任由那人摆弄。
沈翊同样的不适,可自己完全不受控,他越是拍着自己不让,就越想去撕裂他,尽管他都跟自己说了好几次的痛。
你还找其他人吗?嗯?还赶我走?
沈翊拽了他过来和自己亲吻痛得呲牙咧嘴的直哼哼。
沈翊,我们停了吧。停了吧。
他吻他,很用力很野蛮。
韩程灏觉得他的吻也不再柔情蜜意,就是掠夺,霸占,侵略。他享用自己的一切,他感觉自己都要灵肉分离了一样。身体痛到麻木的时候心里的疼就越来越清晰,又蔓延回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每一根神经。
活动的久了,他人又松懈着,慢慢适应的沈翊开始
身体越是愉悦心里就越有些紧张,他板着爱人的身子,轻声问他,你还要不要我?还气我吗?
韩程灏意识恍惚,只听得半句,轻缓的摇头,嘴里哼着,不要。不要了。
沈翊听着心里直发沉,瞬间快感全无盯着他迷蒙的眼发着狠。你不能不要我知道吗?你只能要我一个人,记着了?!给我狠狠地记着。只能是我沈翊。韩程灏难受的飙泪。
沈翊瞧着他哭,心里也不是滋味。搂着他不住的吻,吻得嘴唇都有些麻。他那么深情的望去爱人的脸,眼泪纵横双目紧闭。那个眉头一直都痛苦的拧着。
他心里更疼了。搂了人在怀里揉着,他把他一张小脸儿亲了个遍,边吻边说着,
你都不想我。还要离开我。要我滚开。
你舍得?我舍不得。我不许你离开我!你和人家发生什么了?不管你,
沈翊说到这儿心口那痛得厉害声音也变了色。顿了一下,接着又说,
就是做了什么,我也不怪你。只要你还有一点想和我在一起,那我来想办法。你别离开我。我以后不会再强调自己的存在,我就在你身后好吗。你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和别人好,行吗?别去别人怀里,也别抱着别人,好不好?
韩程灏第一次见着沈翊哭,他不像自己会任性的流泪。
他的眼泪滴落在自己背上,肩上。滚烫的,灼伤了自己。
他痛死了。
我的男孩儿被我这样的伤害,心里受着这样的委屈。总是对自己妥协,忍让,无限次的包容,爱护和疼惜。可我只管任性。是自己自私才这样的。其实一直都知道,因为愧疚和不安所以才更无理。可我的男孩儿从不跟我计较,他只傻乎乎的纵容我,纵容我欺负他。
韩程灏拿了纸巾去给他和自己擦眼泪,搂着他吻得缠绵。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都喘着,搂抱着。韩程灏操着浓重的鼻音,抚着爱人嗔怪他,你是傻的吗?那些都是我激你的话,你怎么就信了?我怎么就要领谁回家了?除了你,我能领谁回家?
韩程灏说着说着又泪盈于睫,可着劲儿的憋着眼泪,吸着鼻子又说,说我狠心,你更气人。我做的不对,我知道。你吼我,指责我也行啊,说什么你也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我。你是仗着有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了,你知道我都急死了。你把我都急死了你知不知道。韩程灏说着眼泪又不争气的往下掉。
沈翊听着他说这些,早把自己的那些委屈抛之脑后了,心里可疼他,搂着他不住的吻。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了,以后去哪儿都会跟你报备,一定不要你担心,不要你找不到我。对不起。对不起。
那么细腻的吻落在嘴唇上,韩程灏心里也没了痛,追着他的唇舌交缠。
沈翊抚着他身子,缠绵的问他,那你说的那些,都是,激我的话?
他和他一样的气喘,身体炙热的情动,同样断断续续的回他,不是。我想你。想带你回家。
沈翊被这句话刺激得忍不住哼声
那你说,你还要生孩子?你和那个女孩儿?你抱她了?
沈翊紧张的音色都破了。
韩程灏伸着舌头去舔他的喉结,用柔软的嘴唇轻轻的和那块凸起碰撞着。
我不要,我就要你。我只抱着你,我也只要你抱着我。
我说的是,
韩程灏拽了沈翊贴得自己更紧,咬着他耳垂
两个人做的忘我,世界里就只有彼此,一起疼痛又一起愉悦韩程灏叫的就更骚了。嘴里还喊着些粗话,下流话。撩得彼此筋疲力竭,都想要榨干对方一样。
我想死你了
啊。。。我只属于你,我只能是你的。你不能离开我。
被自己爱得人强烈占有的快感让韩程灏激动得语无伦次。以往两个人做也都尽欢,但这次不一样,更美妙的刺激和感受,还是痛,是能承受的住的痛感。在互相表明了心迹以后那种美妙绝伦的亲昵,心灵和心灵的贴近抚慰是极强的兴奋剂。
不许离开。求你了。。。
韩程灏意识乱飞脑子里被那种又痒又爽的感觉搞得欲仙欲死,抓着爱人嘴里不是说骚话就是求着他爱自己。和自己长长久久。放肆贪婪的看着眼前的爱人,从额骨到嘴角,性感的下巴到结实漂亮的腹肌,嘴里哼叫着,都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不能走。他感受那人也和自己同样的丧失理智抱着自己疯狂。他已经够疼自己了,但还是不受控的冲动。韩程灏要爱死他这个样子了。他又对着他喊一只手抠着他肩膀另一只颤着摸他坚实的臂膀,优越的脸性感的喉结,连他的头发丝都不肯放过,急迫又无比执着的眷恋。那双漂亮的眼又开始神采飞扬带着娇媚,落到爱人身上真像是要把人灼伤一样。
到最后他已完全不能自制,闭着眼睛开始嚎叫,是某种压抑被痛痛快快的释放倾泄的畅快,他嘴里还喊着,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求你了。求你了。。
来的时候好像山呼海啸沈翊倒在他身上良久,怕压着爱人撑着身子刚想要挪动韩程灏就胳膊用力箍着他不让动。胸腔里连颤了好几拨的气
沈翊特听话,搂着他喘着粗气在他颈边摩擦用舌头不住的舔他,疼吗?
疼。韩程灏颤着声回他。
爱人的一句疼吓得他都不敢再动。
韩程灏满足的笑着又搂着他胡乱的吻,他要把他的脸他的身体都亲个遍。
沈翊板着他的脸狠狠的看他,眼里的情欲不减但更心疼,他想好好仔细的检查爱人的身体,但那人不让,非得扯着自己搂着抱着,一点儿也不肯松手。
逗你的。不疼。刚开始痛,痛死我了。后来就不疼了。我喜欢。韩程灏满眼的痴迷,搂着爱人硬要再挤回到他怀里。
你乖,让我看看。沈翊越来越自责,特别是看着他身上到处都有自己的咬痕。他伸手去触那些深深浅浅的印记,又是痛苦又激动。把人拢在怀里一个劲儿的道歉,轻轻柔柔的去吻他的嘴唇。
咬疼你了?
他的声音好听的韩程灏直晕眩,轻晃着头贴着他的脸不住的磨蹭。
这是他许久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次,一夜无梦又踏实。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就记着爱人像以前一样给自己清理身体又搂着拍着哄睡。
睡醒了,喝点水。沈翊托着爱人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喂了他水喝,没喝几口就开始摇头又躺下去。
沈翊有些担心,忙搂着他不住的摩挲,脸上着急的盯着他瞅,是不是不舒服?还疼是吧。我找了尚医生过来,等你愿意动了,让他好好给你看看。
韩程灏钻到他怀里闭着眼摇头否决,看什么,不看。
沈翊捋着他的背怎么哄他都不听。那我看看行吗?韩程灏听着更脸红,想到昨天自己那样的放浪骚情不自觉的又把人往他怀里揉。以为他是应允了自己,刚要去掀被子手就被爱人重重的拍打了下去。我看也不行吗?你哪儿我没看过没碰过羞什么。但爱人也只是摇头,搂得自己更紧,他只能等着。
原来你那时候,那么痛的。爱人的声音压抑着传来。
心惊。这个家伙。
他怎么不顾着点儿自己!
沈翊觉得自己跟着他以后人都变得感性脆弱了,鼻子酸着红了眼眶,把人从怀里拽出来凑过去和他接吻。
他的身体确实疼,好几种的疼,可没有一处不是自己爱的。他喜欢。甚至在爱人哄着自己的时候他又想要那种痛。被拒绝后就只能拽着他和自己缠绵。他对这个男人的瘾疯狂不可控。他告诉了爱人那个梦,他说真恨不得就被你吞进肚子里去,这样最踏实最安全。
沈翊哄他,哄得他心动,脑子里想得全是想和他生生死死的缠绕在一起。人又不老实死活拽了他又手着两次才满足。他再一次瘫软在爱人怀里的时候是前所未有的陶醉,心里满满登登的丰盈幸福,是完全归属的那种踏实。自己本来就属于他,只能是他。
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杀了。我一定是天底下最恨你的人,你把我变成了这样。非说要守着他一次,沈翊拗不过他,搂着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听着他这么说,嘴角咧着笑又觉心疼只抱紧了人把自己贴过去。
沈翊,为了你我疯了,你可不能欺负一个疯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