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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就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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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最近这几天有没有让自己觉得还不错的事情?”邱林他很高兴能再次见到夏南栀,他有点儿拿不准这个人,心里有七八分以为她不会再来。

    夏南栀这次还是拘谨的坐在上一次的那把椅子,抿了抿嘴缓慢的摇了摇头。

    “ok,无事也是最好的事。”邱林表面看来还很欣慰,拿着手里的本子轻轻叩击了两下又起身去煮咖啡。

    他知道她并非无事,但是紧追不舍又或者旁敲侧击,对敏感的她来说,更为不妥。即便是刚才他故作随意的开场白,也是经过深思之后兵行险着的一句。还好,她也并没有过激的反感,虽然她的态度是无感。

    好过厌恶的排斥。

    邱林对她的回应还是有些满意,只要她还在自己的掌控。

    夏南栀看着他,一丝不苟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失落划过。

    “你总是那么认真吗?”这是她来到工作室坐了好半天开口的第一句话。

    邱林眼睛是盯着咖啡壶耳朵却支棱着听往夏南栀的方向,他在等她说话。果然。

    再一次!他嘴边挂起笑意。

    “你很难集中注意力是吗?”邱林这次为她倒了一杯偏温热的奶茶过来。

    “是的。”夏南栀点头。“我总是无法专心,总是飘忽不定。。。”她颇有些难为情,又稍显激动的表示:“我应该是从小就有这个毛病,上学那会儿就是,只是那时候自己不懂,又没有人知道。。。”口中似有怨言。

    一个从小被忽略情感成长的小孩儿。

    “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呢?”

    “不知道,也许,是从我开始上学就有吧。或者是回家以后。”她越说眼眶越红。

    她想说的是,自己从小就没人管的,上学的时候也没人管,就跟着胡混。她不想去上,至于为什么不想去,她也说不出来,估计就是小孩子的顽劣。她只记着那时候她常用尽各种撒泼耍赖,到了学校也是不学无术,混混浆浆混一天过一天,至于老师讲得什么,丝毫不知。

    “幼儿园吗?”邱林的口吻是有些诙谐成份的。

    夏南栀猛然看了他一眼,眼中尴尬落寞:“我没上过幼儿园。”

    邱林不置可否的模样,轻轻点头:“像你这样的年纪,我不是说你的年纪怎样,我是说,那个时候,是不是父母工作比较忙,都是和爷爷奶奶这样的长辈在一起居多。”

    夏南栀把头埋得更深。

    “你是他们带大的是吗?”邱林进一步揣测。

    “不,”夏南栀摇头,“我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从小就没有,我是在亲戚家长大的。”

    邱林手里关于夏南栀的资料里曾经提及过她生长于两个家庭,但并未提及是谁家,现在从她口中得知,他心下泠然。

    突然,夏南栀就哭了起来,她的痛苦来得太快,表情痛苦眼睛红肿,双手颤抖的捂着脸,但又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开始有些呼吸不畅的气喘。

    邱林眼见着迅速抽离出座位来到她身旁,夏南栀是控制不住的抽泣,嘴微张着像是缺氧一样的紊乱呼吸,浓密的睫毛被打得湿漉漉,脸色变地苍白又憋红。

    “南栀?深呼吸,呼!吸!慢慢的,冷静,冷静。慢慢来。”邱林蹲在一旁寻了一个恰当的距离守着她,为了不让她过度紧迫他是瞅准了时机才安抚她平静。

    “你离我远点儿。”夏南栀抽噎着说出了要求。

    邱林赶紧回应,并撤退到一旁:“好,好,这样可以吗?南栀,你先冷静一下,喝点儿水好吗?”

    夏南栀并没有抬头看他,但感觉到他人已经是远离了自己一些,她深深抽泣了几声后,一语不发转身就向外走去。

    邱林赶忙起身,夏南栀摆手:“我去下洗手间。”

    在夏南栀没有看到的角落,邱林又默然点头。虽然紧张病人的状态,但像她这样努力克制的人更应该给予她信任。

    在夏南栀回到诊室的这段时间,邱林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睛是望着窗外的景,耳朵及身体的各项神经都在盯着门口。直到听到声响,他紧绷的脸才开始缓和,转头,微笑:“好些了吗?”他轻声问。

    “嗯。”夏南栀也轻声回应,明显是洗过了脸,只是眼眶还晕着粉红。

    夏南栀没有回到刚才的座位,而是直接来到了邱林身旁,和他一样站在窗前,选了阳台偏阴影的那一个角落。

    “我昨天用丝袜勒了脖子。”她说的时候依然轻轻柔柔,未起波澜。

    邱林猛然看她,直接盯着她的脖颈。夏南栀一双红晕的眼也盯着邱林,看他皱紧的眉毛和用力抿着的嘴唇。她猜到了邱林一定会像个医生一样紧张的审视自己,但怎么也没想着,他居然用手指抵着自己的下巴,来看自己的勒痕,甚至,凑近了看。

    她害怕的发抖,他离自己太近,自己正在暴露难堪和无助,还有紧张恐惧中的害羞。

    好闻的香水味儿,她从来不涂这些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可是很好闻,她喜欢。

    邱林仔细看了一会儿,收手的时候袖口的水晶袖扣在光里一闪而过。

    夏南栀觉得自己好像都迷上了那枚袖扣。闪耀,漂亮。是邱林的。

    她眼中又是一涩,眼眶又圈红。

    “你勒了多久?几次?”邱林的声音异常的严肃,虽然还是温和有礼,但能明显听出来口吻里的愠怒。

    夏南栀有些害怕,她怕他厌恶自己。

    还没说话,就又红了眼眶,想落泪。

    “两次,算上今天早上,三次。”

    邱林眉头拧得更紧,声音里更有一种寒意:“第一次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猜测夏南栀一定是遇到了某种刺激,从而引发的冲动型自残行为,她并没有真的想去死,只是想通过伤害行为来刺激自己,试探自己的底线。这次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如果一旦成瘾,后果不堪设想。

    “我,接到了爸爸发来的消息。”

    “你们经常联系吗?”

    “不。只是偶尔。我不想看到他跟我联系。”邱林点头,和他想的一样。

    “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病了,刚痊愈,但是依然很不好。”说到这儿夏南栀的痛苦从眼中溢出,她又开始轻轻叹气。“他还说,我的外甥女考上了高中。”

    说完这句话,她整个人好像空洞了许多,人就钉在那儿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轻晃。

    邱林要伸手去扶她,刚要到跟前又止住,手掌虚虚的空在她身侧。

    “他还说,全家都很高兴。”

    邱林晶闪的眼盯着她瞧,撇了撇嘴,等着她继续开口。

    但夏南栀就憋在了那儿,好半天都没有再发一言。

    “但是你并不感到开心是吗?”

    “是的。”夏南栀憋了半天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下。

    “我,没办法为谁感到难过,感到开心,快乐。”她努力憋着嘴角轻微的抽搐,眼中灌满了委屈。

    “但那也不是伤害自己的理由。”邱林异常认真的望着她,这次也没管她会不会害怕,走近了几步,用极为坚决的口吻说道:“南栀,答应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什么,永远不要以任何方式伤害自己。答应我!”

    夏南栀抬眼去看邱林,他表情严肃目光灼灼得看住了自己。夏南栀本能的有些害怕,忍不住退后了两步。

    “别躲!”邱林清冷的口吻更像是一种命令。

    声音不大,可在于夏南栀更有一种极大的震慑力。她果真是站定了再不敢动。

    “不许再伤害自己一分一毫,听到了吗?夏南栀。”他身上自发出一种骇人的气场,逼迫的夏南栀只得心虚的点头。

    “你可听清楚搞明白了吗?说出来,告诉我。”

    邱林这会儿离自己太过贴近,他的声音又恢复了一丝温度,但还是那样清冷的生硬,夏南栀缓缓开口:“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会。”

    从打邱林靠近,她就一直低着头,垂着眼睑哪儿也不敢看。这会儿只看得到他胸前真丝领带的一小截儿,她见了又垂下眼,瞥见他袖口,定定的看着。

    她瞥见那只手动了起来才转醒,邱林已经离开了她,坐回了原位。她也不自觉的跟着他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她抬眼看他。眼中多瑟瑟。

    “我会给你开些镇静类的药,你按照我说的服用就好,放心,不苦。”邱林埋头手里拿着精致漂亮的钢笔在纸上刷刷的写着什么。

    他的笔都是精致漂亮的不像话。

    和他的人一样。。。

    夏南栀尤在神思,一听到邱林说要给自己开药,立刻神经又开始紧张起来,眼泪几欲夺眶而出,眼眶通红小脸也拧巴的痛苦:“不要,不要给我开药!我不吃!不要。”

    邱林见状立刻起身,隔着一个宽长的木桌三两步他就走了过来。夏南栀还没来得及躲,甚至都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他按在座椅上。

    说是按着,他也没有碰到她,只是把手伏在她坐着的椅子上而已。但是他这不短不近的贴近,对夏南栀来说就是一种就是一种魔咒,她想逃都没力气。

    好讨厌这样,好害怕。

    她颤抖得坐在椅子上身体不住的往后仰,邱林俯下身子蹲在了她椅子旁。夏南栀可怜巴巴的躲着,又偷偷抬眼去看他。

    天呐,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夏南栀的脸红得猪肝色,额头也冒出细密的汗。这样的注视更让她无地自容。自己好像是无理取闹又有些任性撒娇的患者,在放肆自己的脆弱博取医生的同情和垂怜吗?

    不,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懦弱,可怜。我也不要你这样看着我。不要可怜我。

    她委屈得落泪。

    邱林从怀中取出一个手帕,想替她拭去眼泪,忙乱中她接过手帕自己擦了起来,等到她反应过来,发现拿的是他的手帕而不是纸巾的时候,有些慌乱茫然的望着邱林,又轻声说:“我,洗了给你。”

    邱林反倒轻松浅笑:“倔强又爱哭。”他歪头倾身向前挪了一寸,问她:“你是不是也很爱笑?”

    夏南栀神色一滞继而又躲闪的摇了摇头。

    “没关系,爱哭爱笑都是极其自然的事情,并不是弱小,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从婴儿啼哭到行将朽木,人这一辈子,不是在眼泪中度过就是在笑里偷生,再自然不过。”邱林拍了拍她的椅背站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襟。

    “可是,有的人,情绪就会很稳定,性格就很好。”夏南栀偷偷看他一眼又垂下眼,盯着手里捏着的那方手帕。

    “性格无所谓好和坏,都是生命的必然,从基因、习惯、成长、行为等等,包括也有很多社会因素也在塑造着这个人,只要不是品性不端大奸极恶,没有什么不可原谅或者,不可被接纳。”

    邱林站定,顿了顿,又说:“在不被看见的时候,也是可以放肆邪恶的。”他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幽深邪魅,只一瞬他又闪回了那个温和有礼的样子。

    “可是,总是有很好的人。他们,才值得。。。拥有。。。才值得。。。被拥有。。。”

    邱林转过头看她,嘴角是不留痕迹的笑意,眉眼轻蹙又有深不可测的异动:“给你留个小作业。”

    “什么?”夏南栀眼中有些畏惧。

    “感受自己的手。”

    夏南栀还是一副茫然畏惧的样子,眼中多了几分不解,甚至有些犹疑。

    有敲门声。

    夏南栀被惊得一下,转眼看去,邱林走去门口从秘书手里拿了一杯桃子汁过来。

    “鲜榨的桃汁。”他拿着桃汁直到夏南栀双手接过,又示意她喝下。

    夏南栀乖乖把杯子放大嘴边,小口啜饮。垂眼看到握紧杯壁的手指,不自然的动了动,有些不好意思的闭紧了双眼。

    她只小喝了一口,旋即放在手里,迟疑的望着邱林,轻轻把杯子放在了桌上。

    “你怎么敢,随便喝别人给的东西。”邱林轻声的质问。

    啊?

    他话音刚落夏南栀被吓得猛然坐起,手不经意间划过那杯桃汁,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和淋了一地的桃子汁,空气里还有桃子的香甜。

    “我?我?”

    她慌乱得蹲地去拾那些碎玻璃碴,“别捡,小心割到手。”邱林赶紧得走来去拽她,俩人一争一抢眨眼的功夫,邱林反被一大块残破的玻璃碎块划了一个口子,鲜血嫣红的冒出。看得夏南栀又是惊惧。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怎么办?”她害怕的语无伦次,急得冒汗。

    邱林只抓了她的手,安慰道:“没有事,只是划了一下。是几分钟就会愈合的小擦伤而已。你别着急。”

    夏南栀把他的手捧着,举到最眼前,仔细的来回梭巡:“有没有扎到?”她担心会有碎玻璃扎入他肉里,不敢用手去抚,只好轻轻对着伤口吹气,“有没有感觉啊?有东西扎进去没有?”

    “没有,只是划了一下而已。什么都没有。”邱林安安静静的看着她为自己着急。

    夏南栀手里还一直攥着他的那块真丝手帕,她急急的把手帕翻了个面,用最里边的地方去给邱林擦拭手中的血迹。

    他也没躲,就站定了在那儿由着她为自己不大的小擦伤忙乱着。

    突然夏南栀像是意识到什么,蓦地就红透了脸,身体不由得轻颤,手指僵直的停在那儿几秒钟又快速的收回,憋着大红脸说:“我以为你割到手了,怕有玻璃渣。。。”

    “你忘了我是医生。”邱林的声音轻柔带有一丝调谑。

    “可你是心理医生。”

    “嗯?你可不要小瞧我呦!”

    夏南栀摇头似拨浪鼓一样晃了两下脑袋,腼腆的笑了笑,又转头要去寻可收拾残渣的器物。

    邱林走来她身旁,拽着她胳膊,喊了助理进来,找了人来打扫。

    他带了她去了另一处,和诊疗室别有不同,是很日式风格的庭院。简约的风格倒是不变,素净中还有着隐约的柔和,看起来蛮温馨宁静。

    “这是我平时休息的地方。”邱林看着她有些疑惑,率先开口。

    夏南栀一听更显得局促了一些,脸上又是不自然的红。

    “这,我,我来,不大方便吧。”

    邱林笑笑,“如果你介意。”

    “不,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会不会打扰到你。”夏南栀急急的解释。

    “你这么有领地意识啊?”邱林靠近她。

    啊?。。。。

    领地意识?

    夏南栀轻蹙着眉头,依然不解。但邱林似乎视而不见一样,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夏南栀由着他领着自己越过一道篱笆墙,又触及半人高的竹门,满庭院的绿色,看着就让人欣喜。入口还是现代化的设计,又像是个展廊,放着各种物件,美则美矣就是她都不认识,只是看着很有趣。

    透过长廊看得到远处的两层居室,是偏现代的日式风,像是做旧了的木板老房子,很有历史的厚重感一样的,但又不沉闷。连接二楼的楼梯也被做成了抽屉样式,颇为有趣,夏南栀的手指从木板上划过,木头的纹理和细腻让她很喜欢。

    “这里可真漂亮。”

    邱林领着她落座,夏南栀眼里透着新奇:“这就是你休息的地方?”

    “这是茶室。”

    “茶室?”夏南栀刚才只顾着从室内窥窗外的庭院景色,倒没仔细看这室内都什么样,这么听他一说,环顾了一下,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就有个大木质茶台,台子很大摆放的整齐的一堆物件,倒是很雅致,她也不大认识。

    “没想到,你也爱喝茶?”

    邱林这会儿坐在那儿边煮茶,边抬眼看了夏南栀一眼,笑道:“咖啡提神除此之外它的香气也对人有镇静神经的作用。”

    “是吗?”

    邱林歪了歪头轻挑了下眉毛,“这个茶,就只有我一人消受了。”

    夏南栀乖顺的点头。

    又环顾四周,那个刚才的楼梯上去,应该就是他的卧室了吧。

    她走去室外站在庭院里看着满院的竹石山水,好一阵惬意。走回来又摸了摸亭台下的厚蒲团,不大的木质小方桌上还插着一束她不知名的干花,她上前嗅了嗅,还隐隐有香味。她抿了抿嘴,看向邱林。

    “不,就在那儿吧。”她看着邱林端着茶具,赶紧的走回客厅。

    日式的矮椅做工精良,舒适,只是刚开始她坐着有些不惯,腿脚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放。

    待到她忙完坐定,眼见着邱林正端坐在自己对面望着自己浅笑。

    他干净的手指端着茶杯,那茶杯也是好看的,他的手指也是骨节分明,夏南栀看着晃了一下神思。

    “哎,你的手?”说完她又后悔,不过是一个细小的划伤,大可不必如此记挂。

    “是这只。”邱林调皮的摇了摇手。

    夏南栀低头,不语。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只是带你来透透气,可能,那个地方,对你来说,太过紧张了。”

    “还好。”夏南栀没了刚才的活分,脸上有些尴尬。

    “以后,你可以自己来这里。”

    “我的时间已经耽误你很多了,已经够打扰你了。”相对于那个诊疗室,她更喜欢这个地方,静谧,悠然。感觉自己可以在这里待到很久很久,多了些自在。

    “不,你随时都可以打扰我。”

    “那我也不能。。。”

    “你怕我吗?”

    夏南栀猛然抬头,眼中惶恐:“不,你不可怕。”

    “是吗?”邱林有些得意不明的笑挂在嘴角脸边。

    他这种意味不明的笑,让夏南栀有些恍惚,他像极了电影里亦正亦邪的角色,只是他太过好看,好看到即便是个刽子手都让人有忍不住想要溺于他刀下的冲动。

    夏南栀紧闭了双唇,喝了一口他放在旁边的温水,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也忍不住微笑,“为什么要吓唬我?”

    邱林嘴角笑得更咧:“你太紧张了。”他确实有捉弄她的意味,但又面带些许严肃的样子:“不过,别人递的东西绝对不能乱碰,特别是入口的东西。医生也不可以。明白吗?”

    “嗯。”夏南栀脸上又是酡红,乖顺的点头。

    “除我之外。”

    夏南栀又不好意思的低头垂笑。

    她这会儿情绪尚好,刚来时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

    她的修复能力还是很强的。只要,不轻易去触碰。不接触任何的刺激。

    但这远远不够。。。

    邱林看着她,开口问道:“还记得刚才难过的感受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么好的时候去撕裂那些伤口,就让它结痂不行吗?

    她眼中是多有几丝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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