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你!简直就是土匪,强盗!
姜楠溪见到她,眼底不再是往日的厌恶,带着长辈的和蔼可亲,拄着拐杖站起身:“浠浠啊,我们的确在找你,你去哪里了?”
闻浠无视掉她的问题,抬脚走到众人面前,低眸溺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苏佑铭。
“闻浠!都是你,苏家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还敢回来!”
苏以墨说着就要去打她,闻浠抬手轻飘飘握住他的拳头,随即抬腿一脚踹过去,砸在石柱上。
“以墨!”林萱大喊一声跑过去抱住自己的儿子:“儿子,以墨,你醒醒,看看妈妈!”
见自己儿子嘴角开始流血,林萱怒不可遏抬头恶狠狠望向闻浠:“贱人!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家长女的位置给了你,
现在苏家又被你害得变成这样!你为什么还要伤害我儿子!你到底想要什么!”
闻浠不语,收回视线扫向苏以安。
苏以安紧咬后槽牙,看着闻浠眼底满是杀意,声线没了温柔:“你是不是非要害得苏家家破人亡才肯罢休。”
“我如果想你们家破人亡,就不会跟你们浪费这么多时间。”
闻浠收回视线落在姜楠溪身上:“苏老夫人,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姜楠溪微愣,被闻浠这气场吓得身体往后退:“你想问什么?”
“我外婆花不染在哪?”
闻浠说着将两张照片扔在地上,上面正是花不染与一名男人见面,而背景就是苏氏大厦。
管家上前捡起照片递给姜楠溪。
姜楠溪看着上面的女人微微一愣:“这女人是你外婆?”
闻浠不语,视线紧紧盯着她。
姜楠溪见状看向照片,脑中思绪翻涌,内心低喃:“如果没记错,当时自己坐在车里,看着这个女人被人带走,
那辆车好像是京城的,见闻浠的样子这个女人对她应该很重要。
如果自己能用这个威胁她,苏家是不是可以”
想到这里,姜楠溪脸上重新露出笑容,看着闻浠:“你外婆的确来过苏家!”
闻浠听此快速询问:“她在哪?”
姜楠溪眼底划过狡黠:“浠浠,我们苏家”
不等她说完,闻浠直接打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说,我就让京城苏家来陪你。”
“你苏家的列祖列宗是你的长辈,你这么做,跟掘祖坟有什么两样!”
姜楠溪没想到闻浠会这么狠,简直与土匪一般无二。
闻浠表情如旧,将香烟拿下踩在脚底:“要不要我把今日苏佑铭对众人说的话,重复给你听。”
“这”姜楠溪知道她说的什么,现在就是后悔,后悔把她弄回来。
“苏佑铭亲口所说,我是父母双亡,没有亲人!他先跟我断绝关系,苏家的祖宗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闻浠漫不经心说着,随意拿过一把椅子当着众人坐下,双手环胸盯着姜楠溪。
“我回苏家从来没想过要对你们做什么,只是遵从外婆和母亲的话,来看看母亲口中的好男人。
如果真的跟母亲所说一样,有苦衷,苏家我也不介意帮一帮,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啊!”
姜楠溪脚步踉跄坐在椅子上,知道想要拿捏是不可能。
“如果我说了,你能不能把之前说的话收回!”
闻浠:“那要看你说的,有没有价值。”
“你!简直就是土匪,强盗!”苏以安站在旁边,胸口怒意滋生。
闻浠连眼神都没有给,只轻飘飘道:“不服,欢迎来战。”
苏以安紧握双拳,如果眼神能杀人,闻浠此刻已经死了上百遍。
姜楠溪叹了一口气:“我只看到她被京城的车子带走,具体去了哪里一概不知。”
闻浠听此,猛地站起身:“你骗我!”
“没有!”姜楠溪反驳:“当时她跟照片里的男人见面时,我坐在车里等苏佑铭,
因为她站的位置太过显眼,我才注意到她,她被人带走,又是京城的车子,我多多关注了一下。”
闻浠与她对视,见她没有丝毫闪躲,不发一言转身往外走。
姜楠溪见她要走,快速站起身大声询问:“闻浠!你答应的事情!”
闻浠脚步一顿,微微侧头:“我答应什么了?我只说有价值才行,你觉得你这个消息有价值吗?”
“你!你骗我!”姜楠溪气急!
闻浠:“这不是跟你们学的吗?”
说罢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姜楠溪望着她的背影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管家连忙上前扶住。
苏以安死死看向门口,咬牙切齿道:“闻浠,我还以为你真的冷血无情,原来也有在乎的人!”
说着转头看向姜楠溪:“奶奶,这个老太婆真的在京城吗?”
姜楠溪抬头望向她:“不知道,大概在吧。”
“好,那我们就先带爸爸走了!”苏以安说着蹲下身扶起苏佑铭。
姜楠溪闭了闭眼挥挥手:“走吧,走吧!过两天唐家应该会来人,你们做好准备。”
苏以安心中升起不安,随后点头:“明白,以安一切都会听奶奶的。”
姜楠溪闻言多看了她一眼,心想:“如果闻浠跟她一样,苏家也不会落成这样,造孽啊!”
苏以安抚着苏佑铭,心中冷笑不止:“闻浠,你就算再强又如何,在外人眼里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既然你找不到你外婆,那我帮你找,你应该会感谢我的吧。”
将苏佑铭放进车里后,苏以安站在车边:“妈,我还有事就先不回去了。”
林萱不解:“你要去哪?”
苏以安笑而不语,看到车子离开后,拿出手机拨通一则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以安,是遇到麻烦了吗?”男人声音清亮,透着温柔。
苏以安嘴角带笑眼底满是寒霜:“帮我找个人,事成之后,什么事情我都答应。”
“什么人?”
苏以安低眸看向手中照片:“花不染。”
“好,有照片吗?”
京城实验室内,一身白大褂的男人挂断电话,看着传来的照片,微微一愣:“这人,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
想了想男人将手机放在口袋里,喃喃自语:“算了,以安难得求自己,管她是谁,先找到吧。”
说着脱掉白大褂,步履匆匆朝外走,与进来的一名白发老者擦肩而过。
“司枫这小子又在忙什么,实验都不做了。”老者走到试验台看着密密麻麻错综复杂的数据叹了一口气:“怎么还是差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