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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惩罚课程(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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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向亭和关亭没有像郝无虞她们这么好的运气,她们在教室开始坍塌时还没来得及离开教室。

    石块伴着杂物砸下,关亭脚下的地面也陷下去了,她脚一崴,整个人眼看马上要跌下去。

    绑在一起的关向亭反应很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胳膊死死绞住墙面露出的钢筋。

    但这并不能缓解危机,不过几秒,两人与席卷来的碎石一起落在了地面。

    “啊痛痛痛,嘶……”

    关向亭蜷缩着嚎着,关亭垫在她身下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她,见她还在打滚不由拍拍她的背,轻声道:“向亭,向亭,缓一下,好像掉下来没什么感觉。”

    话音刚落,关向亭还没反应,另一头的废墟开始晃动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压在下面想要起来。

    伴随着阵阵低吼,一颗颗残缺的脑袋钻出来,随后就是一块块四散的躯体和肢体,就她们附近的都有五六个。

    除去这些,还有零星两个完整的人。

    它们仿佛能看到他们这些人,慢慢的,它们长出了一张嘴,靠近地面的皮肤开始腐化,下面出现密密麻麻的蠕虫状的东西,一瞬间就向着他们奔去,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应对。

    关亭正准备起身,右脚的痛感就传来,她吸了口气看着身上并不默契的关向亭正动着绑在一起的那只脚。

    “你先别动,让我起来。”关向亭说急道,“右腿立起来,不然又要扭着了。”

    关亭闷嗯了声,手往旁边一够,拿起郝无虞她们丢来的刀准确无误地扎进已经到眼前的一只手。

    那只手在被扎中后瞬间化成飞灰,再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而旁边的人就没这么幸运了,他们被这些怪物咬住,嘴里也发出类似于磨牙的声音,唾液横飞,像是发狂的野兽,竟然同样张嘴朝着怪物咬去。

    不一会,地上血迹斑斑,而更惊人的是,从这个人身上扯下的皮肉竟然也长出了一样的东西,转头朝着那个人扑去。

    场景之惊悚令关向亭她们汗毛竖起,站起来的关向亭扶着关亭,心脏狂跳,正如其他人所说,她就是个胆小还脾气爆的人。她平时最怕的就是这种东西,要她前二十年做梦都想不到现在会有天天面对恐怖事物的一天。

    关亭将另一把刀放在她手上,说:“向亭,往那边走,先迈我们绑在一起的那只脚。”

    她指的方向那边原本是什么建筑已经认不出来了,但是那边的怪物偏少,而且有一两个她们眼熟的人也在,相互有个照应。

    关向亭没关亭这么好的天赋,挥了好几次刀才勉强打掉一只手臂。

    两人就这样一瘸一拐磕磕绊绊到了那两位同学的附近。

    遗憾的是这两个人并不是s大的同学,仅仅是这个奇怪高三(25)班的同学,而且两个人就像是木偶一样,呆呆傻傻地站着任由残肢撕扯他们的皮肉,身体连疼痛反馈都没有。

    被扯下来的皮肉并没有像刚刚那个人一样,化为怪物再朝他自己攻击,而是像普通的死肉一样一动不动。

    关亭顿时松了口气,顺手替这几人解了围。

    等她们把附近的怪物都消灭得差不多时,两人身上多多少少也挂了彩,而旁边的同学已经面目全非。关向亭视线都没敢往他们那里瞟,生怕看到什么生理不适的场景。

    她越不想看见,越有人不让她如愿。

    “你说这眼珠子这么小,能有多大攻击力呢?”

    看这人蹲下离怪物近得恨不得亲上去,关向亭忍无可忍,说道:“你被咬一口不就知道了,问问问问什么问。”

    “向亭。”关亭轻轻呵斥了她一声,又扭头看温暖,说道,“你们原先就在这片废墟吗?”

    在攻防战这段时间,有不少熟面孔出现,其中就包括温暖和陈又。

    陈又的胳膊伤势好像更严重了一点,而她的脚也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着,脸色苍白,眼珠子缓慢地在转动,别人的几句话她得好几秒才明白她们在讲什么。

    而她自己好像也知道自己的状况,只是不断擦着自己头上的汗,手紧紧捂着胳膊上的伤口。

    温暖则帮她按摩着腿脚,绳子已经将她的皮肤磨出很深的一道口子,奇怪的是其他人的身体还没受到伤害。

    按理说这个绳子的力道,陈又的情况才是正常的,其他人反而是不合理的,但是一直到现在,关向亭她们也只是觉得脚脖子勒得生疼,皮甚至都没有破开。

    关亭好看的眉头也皱在一起,有些担心问道:“身体还有哪里不太对的吗?受伤什么的。”

    陈又两眼飘忽,几秒后才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像蚊蚁一般,“没有,刚刚掉下来是温暖帮我垫着,身上没有受伤。”

    关向亭想到寝室里还有一点的酒精,后悔没带上,这样还能给伤口消消毒,虽然不知道这有没有什么用。

    关亭看了陈又一会儿,琢磨着问道:“你现在是因为疼痛才对我们说的话反应时间很长,还是因为别的?”

    又是愣了两三秒,陈又懵懵道:“什么反应,我不是立马就回应了吗?就是……”

    关亭刚准备问什么,见她还没说完,又停下耐心等着她继续说。

    “就是脑袋现在很胀,感觉你们说的话离我很远一样。”陈又使劲揉了把脑袋,又说,“你们这么问我想我大概率是身体出问题了,我现在快感觉不到我右脚的存在了。”

    气氛凝固了,她们的脑袋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郝无虞前不久说的那个词。

    san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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