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正事
到了次月月底,永丰和草原联姻之事还是没有定下来。p> 原本黑映并不介意,柳宣除了她之外还有个小妾,但从王府回来后就变了心意,坚决不同意与别人共侍一夫。p> 这是黑映第一次反抗哥哥黑丹,黑丹气得将她关了禁闭。p> 黑丹背着手,思考何处出了问题。想来想去便是从寿昌王府回来后,她的妹妹就变得魂不舍守,还多次出府说是去寿昌王府玩。p> 他眸色一沉,还以为黑映忽然对苏言溪情根深种,可苏言溪已经言明不会再娶妻了。p> 他妹妹没有错,那便只能是苏言溪的错,苏言溪既不能再娶妻,她就不应该再招惹妹妹。p> 于是这天,黑丹特意去了军营找苏言溪,只不过被人拦在了外面,黑丹作为番邦使者,再如何也不能进入军营。p> 苏言溪很是诧异:“黑使者,你找我何事?”p> 黑丹拱手道:“听我叔叔说,世子武功非凡,不如比试一场?”p> 苏言溪:……p> 她没有与人比武的爱好,而且明日可是休沐日,南寂烟还在家里等着她,她才不想把大好时光浪费在一个男人身上。p> “本世子今日有事,不太方便。”p> 黑丹叹了一口气,道:“不瞒世子说,其实找世子主要还是为了妹妹的婚事而来。”p> 黑映的婚事算的上是国事,一听这个,苏言溪也不好再溜,她不情不愿道:“那本世子找个地方与王子细聊。”p> 苏言溪将人带去了盛天酒楼,她特意点了果酒,只要少喝一点,沐浴时多泡一会儿,身上应该没那么大的味道。p> 也还好,黑丹不如黑木那般嗜酒,根本不在意苏言溪喝的什么酒。p> 黑丹将自己的苦闷说了出来,又再次提及妹妹可以嫁给苏言溪的事情。p> 苏言溪很懵,她和黑映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她根本就不相信黑映突然对自己动了心思。p> 但黑映突然反抗自己的哥哥,确实疑点颇多,这事她还得回去问问南寂烟。p> 苏言溪每日回来都说不上晚,但休沐日回来更早,南寂烟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她也…渐渐习惯了。p> 只是今日倒是回来的晚了一些。她和南雁归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人,便知道苏言溪是有事耽搁了,她便带着南雁归先用了饭。p> 直至夜幕彻底降临,南寂烟才从林采荷口里听说,苏言溪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p> 苏言溪将自己身上的味道洗干净,又换了件清爽的衣服,她才去了南寂烟的房间。p> 南寂烟今日没有看书,房间里就点了极少的蜡烛,她就待在次间的床榻上看外面的夜景。p> 苏言溪也跟着看了一眼。p> 一轮残月挂在天布中,宁静又幽远。p> 苏言溪也跟着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温茶,道:“我今日碰到黑丹了。”p> “他说黑映突然变了卦,我连话都没和她说过,猜不出来缘由,你有见解吗?p> ”p> 南寂烟收回目光,略微一思索,却也抓不住头绪。p> 她摇了摇头。p> 苏言溪喝了口茶,道:“我记得你和我说,黑映和含胭除了王府这次,她俩私底下是不是还约了赛舞?”p> 南寂烟忽然很认真的看向她,眼神变了变。p> 苏言溪笑了笑。p> 道:“看样子你也想到了。高山流水觅知音,一个擅舞的公主遇到另一个以舞为生的舞妓,她俩惺惺相惜,实在正常不过。”p> 闻言,南寂烟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p> “松气松的别那么早。”苏言溪早就料到了南寂烟的反应:“虽然我还不确定,但到底还是有几分把握的。”p> 南寂烟眼睫轻眨了一下。p> “郎君,你这是什么意思?”p> 苏言溪神色认真了一些:“我的意思是,指不定黑映和含胭与你我一样情投意合,好几世修来的情缘。”p> 南寂烟手里握着茶杯,久久没有说话。p> 苏言溪没有与黑映二人相处过,她确是在二人身边待过,那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完全融入不进去两人的话题。明明她们也是第一次见面,但却如书中所说,她俩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p> 苏言溪看向南寂烟纤长的手指:“我原来只有三分猜测,看你这样,至少得提升到七八分了。”p> 南寂烟的手指微微捏了捏茶杯。p> “看样子我明天得去找含胭聊聊天了。”苏言溪看着她:“我算是报备过了。明天会回来的晚一些。”p> 南寂烟:……p> 苏言溪的神色愈发的正经:“好了,不聊她们了,聊聊我们每逢休沐就会做一次的正事。”p> 闻言,南寂烟低下头来,不自在的看向自己的水杯。p> 月光的余晖透过窗柩照在茶杯之上,波光粼粼。p> 苏言溪走到内间,南寂烟知道她去干什么了,苏言溪又从林夕那里拿了不少的药丸过来,二十颗左右,以她们现在的频率,半年都吃不完。p> 是药三分毒,苏言溪身上有蛊毒,她们现在都还不知道苏言溪如何让她怀孕,但只看苏言溪毒发的模样,便知道这毒不容小觑。p> 即便是神医林夕,在面对不了解的病时,哪怕用最保守的药剂,依旧有很大的可能给苏言溪带来不可预估的风险。p> 她想劝苏言溪降低些频率,可苏言溪其他方面都可以听她的,唯独这事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p> 而且,许是这些日子,南寂烟见外人的次数多了一些,她也知道即便是关系不好的夫妻,每月同床的次数都比她们多上不少。p> 甚至有胆大的命妇说。自己郎君七八天回来一次,有时候还会想。p> 南寂烟当即的脸色就红了一些,只是装的很好。p> 她倒是没想过,只是在苏言溪亲她的时候,她要比以前更快进入状态,也更快…p> 苏言溪吃好了药,又喝了口温水,将嘴里的苦味去掉。p> 她看着还坐在窗p> 前没有动作的南寂烟,她往窗边看了一眼,道:“你莫不是…想在这里?”p> 南寂烟的脸瞬间通红,抬头道:“你…”p> 她还未来的及答话,苏言溪就将人抱到了怀里,亲她的耳廓,又痒又酥麻的感觉瞬间让怀中人软了身子,苏言溪心跳紊乱,她用唇轻蹭着她的耳垂。p> “做,你不愿意,亲亲总可以吧?”p> 苏言溪从后面抱着南寂烟,一手将南寂烟的手扣在桌面上,强硬的与她十指相扣,一手锢住她的手臂,苏言溪亲了亲南寂烟的后脖颈。
“寂烟,我好喜欢你……”p> 异样又熟悉的感觉瞬间向南寂烟身上袭来,她不受控制的微微蹙眉,她受不了…苏言溪的污言秽语。p> 苏言溪继续:“是有了雁归的缘故吗?”p> 闻言,南寂烟又羞又恼,积攒了些力气,开始死命的挣扎被锢住的手,没被压制住的手更是想将苏言溪的作乱的手从自己手臂移开,却…只是徒劳无功。p> “嗯…”p> 闷闷的低哼声从南寂烟的口里吐露出来,细汗已经染湿了她的脖颈,被苏言溪亲了又亲的耳垂险些红的要滴出血来。p> 苏言溪睁开眼睛去看她。p> 月光洒在水杯之中是波光粼粼,洒在南寂烟的脸上却是增添了清冷的薄雾,眼睛染上情/欲,却又保留一丝理智,苏言溪喉头下意识的滚动,亲她清淡的眸子,又渐渐向下,一直亲到她的红唇。p> 南寂烟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她被苏言溪抱着进了内室,软软的靠在苏言溪的肩膀上。p> 轻轻的推拒苏言溪的身体,腰却被锢的很紧,南寂烟跟着苏言溪的节奏。p> 声音因她变成断断续续的。p> “等,等一下。”p> 苏言溪抱着她的细腰。p> 轻轻喊她的名字:“寂烟…”p> “我…”p> 白纱剧烈的颤抖了一下。p> 苏言溪抱着她,呼吸紊乱:“想,想说什么?”p> 南寂烟身上已经没有了力气,她睁开眼睛看向满脸潮红的苏言溪。p> 手指用力抓了一下锦被。p> “洛太医说,我…再有两个月便康复了。”p> 苏言溪从情/欲中清醒了一秒钟,兴奋的看着南寂烟的眼睛。p> 道:“你的意思是…”p> 苏言溪的眼睛亮了亮:“休沐日作废,改成寻常百姓那般?”p> 寻常百姓,三五天就…p> 南寂烟:……p> “不,不是。”她摇了摇头,声音压得很低:“不用吃药了。”p> 苏言溪愣了一下,指尖摇曳,道:“你的意思是再要个孩子吗?”p> 南寂烟拦住苏言溪乱动的手,苏言溪顺从的放开,躺在了南寂烟的旁边。p> 南寂烟在平复呼吸。p> 她只是不想再让苏言溪吃药而已,至于孩子,南雁归是她的意料之外,而且即便苏言溪相信,自己只和她有过,但没有实证,她还是有p> 些紧张…p> 不出声便是默认,苏言溪伸出手来,放在她的腰上,道:“可是,生孩子毕竟伤身体,有聪明可爱的雁归就够了。而且…”p> 她压低了声音:“我们都还没同睡几次。再迟一两年再说吧。”p> “拜托,拜托~”p> 南寂烟:……p> 说着,苏言溪的唇就又亲上了南寂烟的唇瓣,反反复复,永不自足。p> 她吻了许久,南寂烟承受不住了,她蹙着眉,肩膀微缩,声音变得如泣如诉。p> “郎君,慢些~”p> ……p> 清晨,苏言溪依旧是平时那个时间点醒过来的,外面天气还是昏昏暗暗的,模模糊糊看不清人脸。p> 南寂烟还睡的香甜,苏言溪抱着南寂烟睡了大半夜,她身上青白色的亵衣依旧整整齐齐的穿戴在身上。p> 苏言溪都不知道南寂烟是如何做到的。她只知道南寂烟身体确实比以前好了一些,不再一开始就推拒她的亲密,蹙着眉让她停下来。p> 可见洛绯的医术高超非凡。p>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起了身,换上干净的衣服,往膳房走去了。p> 南寂烟醒来时,身边已没了苏言溪的踪影,其实苏言溪醒来盯着她看的时候,她是有感觉的,只是她不想面对,能让她身体发软的目光。p> 苏言溪走后,她又眯了一会儿,没想到还是抵抗不住睡意,睡过去了。p> 她借着日光看向自己的身体,又轻叹了一口气。南寂烟已经习惯了身上的痕迹,苏言溪也有分寸,不会在特别明显的地方停留许久。p> 她停留许久的地方,只有…p> 苏言溪甚至还问是不是因为有了南雁归才能样,她其实并不清楚。p> 她带南雁归那会儿,身体不怎么好,没有足够的…,她自然也就只喂过南雁归几次。p> 南寂烟不想再想下去,她换了身简便的衣服,又将林采荷召了进来。p> 林采荷看向南寂烟未消散下去的绯色,知她心里所想道:“小姐,雁归小姐刚刚来过了,但被世子抱走了,说是等您一起过去吃饭。”p> 南寂烟应了一声,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除了脸色微红之外,其他的倒看不出什么来了。p> 收拾妥当后,南寂烟和林采荷一起去了外间。p> 今日天气好,苏言溪带着南雁归坐在亭台之中,等南寂烟过来吃早饭。p> 南寂烟过去时,苏言溪正带着南雁归下棋,她看了一眼,只觉得毫无章法。p> 苏言溪棋艺与她相当,两人也曾对弈几次,皆有输赢。p> 苏言溪见南寂烟过来看了几眼,她解释道:“这个是五子棋,五个连成一块就可以赢了。我和雁归下围棋太欺负人,这个倒是可以。”p> 南雁归不满道:“爹爹,下这个也欺负人的。”p> 苏言溪笑了笑:“但是没输的那么惨不是吗?”p> 南寂烟:……p> 南雁归已经渐渐习惯了,南寂烟每p> 逢休沐日就会起的晚一些的事情(),p> ▎()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p> 南寂烟想苏言溪多陪陪南雁归。p> 苏言溪平日里需要去军营,只早上会匆匆见她一面,南雁归便也接受了这个解释。p> p> 倚红楼p> 含胭听说苏言溪来了,她也不想见。她见过了品性良善的南寂烟后,她对苏言溪,便没以前那般欣赏了。p> 家里有美人,还要来青楼,即便什么也不做,品性也说不上多好。p> 苏言溪听到自己被拒绝还愣了一下,她可是含胭的大金主,又什么都不干,只是和她聊天而已。p> 这都不见?p> 她略微一思考道:“你告诉含胭,就说是我家里种了花,想向她学习如何种花。”p> 传话的人半信半疑的将事情告诉了含胭。p> 偌大的寿昌王府,难道没有个善于花花草草的下人吗?何必要来找青楼的花魁询问这种事情?p> 含胭听了后,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改变了主意,见了苏言溪。p> 苏言溪喝了一口茶,道:“既然含胭姑娘不舒服,今日便喝茶吧。”
含胭:……p> 苏言溪似有若无的提起黑映的事情:“他哥管她管的比较严格,现在已经被关了禁闭。本世子想看你和她共舞,看样子是没机会了。”p> 含胭神色微动:“那公主自己可有事情?”p> “她是公主,又是来联姻的,必然不会有事情。”她见含胭松了一口气,继续道:“但本世子听说,黑映好几天不吃饭了,正在闹绝食,估计联姻的事情又得往后拖许久了。”p> “绝食?”含胭微微心惊,她抿了一下唇,替苏言溪倒茶,恭敬道:“公主吉人自有天相,断不会有事的。”p> 苏言溪:“或许吧。下个月底,草原的使者就要离京了,但这婚事还没定下来,还挺闹心的。”p> 她看向含胭惊魂不定的脸,道:“本世子听夫人说,你和黑映倒是很聊得来,可愿意随本世子去劝劝她?”p> 含胭思虑了许久,她才终于点了点头:“奴婢愿意。”p> 虽然确定了含胭和黑映确实如她所想,有那么一点儿意思,但苏言溪也没想象中的开心。p> 她和含胭认识这么多年,多少也算是个朋友了。自然想在这种事情上帮帮她,但那样,便注定要和草原的下任圣主黑丹不合。p> 周围的势力错综复杂,她曾经打伤了魏仓三皇子的一只眼睛,魏仓最近是几个皇子内斗,若胜出的会是三皇子信任的兄弟,指不定会何时就咬回来一口。p> 再说南疆,两国的战事之前就没有停过,现在更是苏言洄这个叛国之人,两国之间更是水火不容了。p> 若是再和草原的人生出点什么意外,永丰就实在是太腹背受敌了。p> 回到家中时,苏言溪还在惆怅此事。p> 南寂烟被南雁归也教会了玩五子棋,正在和林采荷下棋。p> 以前赛围棋时,林采荷从来没有赢过南寂烟,但是这个,她比p> ()南寂烟学的早了一些,便可以偶尔赢上她一局。p> 林采荷又赢了一局后,见到苏言溪回来,她便笑嘻嘻的出去了。p> 南寂烟又再次看了看自己输掉的棋局,微微蹙了蹙眉,方才又看向苏言溪。p> 苏言溪主动道:“估计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p> 她走了过来,一颗一颗的将棋子收了起来,轻声叹了一口气。p> 苏言溪放下了一颗黑子,道:“我当初去联姻的时候,其实无所谓是谁,最好是那种自己不愿意嫁给我的,我好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井水不犯河水。她若是偷/情,我其实也不在乎,背着我,别闹大了就行。”p> 她看向南寂烟:“但哪曾想娶的是你,我这个井水就想和你的河水纠缠。”p> 南寂烟:……p> “郎君。”她也落下一子:“你到底想说什么?”p> 苏言溪:“我就是想说,我想帮含胭。但不知要怎么做才好,她出身青楼,又和我绑定了这么多年,即便是换个身份,认识她的人也极多。再说黑映,她是来联姻的,草原换新主,这几年也蠢蠢欲动,我若真的插手,影响联姻,到时候,皇兄会变得很难办。”p> 南寂烟的棋子,久久没有落下去。p> “妾听闻,永丰质子并不拘于男女,黑映这种情况,不能换个方式吗?”p> 苏言溪愣了愣,道:“你是说,不和草原联姻,改成将黑映作为质子?”p> 南寂烟落下一子,抬眸道:“草原作为藩属国,不能用质子这种称呼,但可以封她为永丰的郡主。”p> 像她身上便还担着魏仓郡主的称好,但她也未曾为魏仓国的百姓做过什么。p> 唯一做的就是,苏言溪调查大梵寺的事情还没停下来,她便加大了其中的支出,命人修缮大梵寺,时不时就要开粥棚,捐赠百姓。p> 苏言溪略微思考了一下,这样办倒是也可行,但必须得让黑丹理亏,才会同意将联姻改成质子这般的模式。p> 但怎么让他理亏呢?p> 苏言溪突然想到了含胭,含胭可是她名义上的爱妾。p> 若是黑丹对含胭出言不逊,对她更是动了手的话,那黑丹在联姻之事上,便失了先机,任凭苏言淙做主了。p> 不过这事,还得黑映和含胭配合,若是她们不愿意,她想再多方法也没有用。p> 苏言溪很高兴:“不愧是女主。”p> 南寂烟没听明白,疑惑的看了苏言溪一眼。p> “没什么,夸你聪明来着。”苏言溪指了指棋局:“只是这五子棋,夫人还得再练练。”p> 见到自己又输了后,南寂烟蹙眉,手指捏紧棋子,将棋盘上的棋子记了下来。p> 道:“郎君,可有兴致再来一盘?”p> 现在苏言溪听到“兴致”二字,便忍不住想歪。见南寂烟如此不服输的模样,她微微笑了笑:“可以是可以,但不如下点赌注吧。”p> 南寂烟捏棋子的手一顿,她几乎可以猜的出来,苏言溪会已何做赌注。p> 左不过是那些事情…p> 南寂烟手指一顿,道:“郎君想赌什么?”p> “我想赌…”苏言溪故作停顿:“赌脱衣服吧。我输了,我自己脱衣服。我赢了,你帮我脱衣服。”p> 南寂烟:……p> 她的脸色微红,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和苏言溪继续下棋。p> 苏言溪径直的下了一子:“我穿了这么多,你帮我脱不过就是一件外袍。”p> 她调侃道:“你忘了你刚来那会儿,想帮我脱,我还不让你脱呢。”p> “……”p> 南寂烟被她逗得思绪乱飞,又不得不稳了稳心思,认真和苏言溪下棋。p> 南寂烟毕竟是下围棋长大,五子棋这种益智游戏,她用一天就可以掌握的七七八八,甚至可以赢了苏言溪。p> 苏言溪拱手称赞,道:“南先生棋艺不凡,在下输的心服口服。”p> 南寂烟:……p> 苏言溪搭了自己的衣襟,道:“在下说到做到,衣服全部输给先生了,这就脱下来给先生。”p> 全部?p> 闻言,南寂烟的脸又不自在的染上了红晕。她每次和苏言溪亲密,总是在昏昏暗暗的环境中,她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苏言溪的身体,还不敢去看。p> 这般想来,她竟觉得这盘棋倒不如输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