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一波又起
只见一道影子直接从天而降,落地的那一刹那一道气浪直接把那六个先天宗师境界的杀手立马倒飞了出去,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十分帅气的单膝跪在了地上。
一个两边鬓角发白,一张冷峻的面孔看着那六位杀手,一身的剑势令一旁的草木都发出飒飒作响。
“好一位剑修啊!”
阮青禾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在这般贫瘠之地竟然能在练气境界凝聚剑势可以算得上万里挑一的人才了。
可惜,可惜啊!
六位黑衣人仿佛像是机器人一般,手腕一转锋利的匕首划破长夜冲向了那位剑修,这让对面的剑修不由得皱起了眉毛、
“死士么?到是够下血本的。”
右手在腰间一抹长剑伴随着右手整个人滑了过去,宛若一道惊鸿一般,看的阮青禾在树上忍不住要鼓掌了,本来还以为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不曾想这里的招式竟然还有这种超凡脱俗,令人耳目一新的情况。
看来自己需要让人去收集一些了,自己也是会用剑的,不过就是因为有了灵宝在手,就很少用了,现在看来为了自己的气质,应该捡起来再练练的。
虽然剑修的境界要比这六个杀手要高一些,但毕竟还没有突破到凝神期,所以就被这六人给托在了这里。
“杀!”
六人眼底闪过了一丝猩红,低语轻声的喊了一句,六人仿佛同心一体一般,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吓人。
“春,花,秋,月!”
但剑修也不是吃素的,整个人都化成了残影, 手中的长剑挥舞着仿佛是一幅美丽的山水画一般。
“嘶~”
长剑直接划破了一个黑衣人的喉咙,一条血线在空中飞舞,六人的阵法就这样被其攻破了,其他五人立马手腕一转手中的匕首直接飞了过去。
“撤!”
五人知道今天他们是无法进入朝阳镇了,刚打算后退离开的时候,一道白影直接从五人身边飞过,五人连防御都没有来得及防御,直挺挺的就倒在了地上。
“好诡异的身法!”
剑修不由得皱起了眉毛,刚才那神秘的白影就连他都没有发现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一瞬间就直接解决了五位先天宗师境的杀手。
一招毙命,恐怕就是一般大宗师也不能这么利索,看来朝阳镇是越来越乱了。
剑修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玉瓶,把里面的液体撒在了六具尸体上后,也是施展轻功离开了。
至于这些人的身份,他并不感兴趣,不管是为了谁或者是为了什么,朝阳镇有朝阳镇的规矩,先天以上,行踪诡异者不可入内。
这个规矩已经存在百年之久了,至今也没有人能打破。
林深睁开了眼睛,看了一旁已经熟睡的众人,十分小心翼翼的站起了身,来到了后院施展轻功飞走了。
“你来了。”
只见那位剑修站在了屋地上,清风吹着气长衫给人一种仙气飘飘的感觉,这让林深不由得抽动了嘴巴,这位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骚包啊!
这莫不是剑修的通病?
“今日寻我是什么事?”
林深不免有些好奇的询问着,毕竟这位可是没事从来不会见自己的,要不是因为自己母亲的缘故,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一位先天宗师境的舅舅。
这还真是让他十分的惊讶啊!
“今晚有六位先天境的杀手来了。”
林深不由得瞳孔微缩了起来,六位先天宗师境的杀手?这怎么可能,就为了区区一千两白银,这不是搞笑呢么?就算是一千两黄金也别想让六位先天宗师杀手出动的。
不对。
他们是因为钱家的事情来的,不然这位也不会深夜来找自己的。
“你是怀疑,唐家知道我在这了?”
这是林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唐家身为江湖第一暗器势力,可以说底蕴非常的深,当今的唐家家主,也就是他的三伯,那也是凝神期的大宗师,甚至相传唐家最神秘的老祖,乃是陆地神仙的存在。
唐家一直都在川省之地游走,朝阳镇乃是北部小镇,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躲藏在这里?
“不清楚,这六位都是死士,武功招式,身上特征,物品都没有可以证明他们是什么势力的人,但能一次性派出六位宗师境界杀手的势力不多,所以接下来你务必要小心一些了。”
剑修看了一眼自己那便宜外甥后,直接施展轻功离开了,反正只要在朝阳镇中就没有人能伤害到他,但是出了朝阳镇就不一定了,所以今天他才会出来警告一下林深的。
“唐家!”
林深不由得瞳孔闪出闪过了一丝杀意,他没想到唐家竟然真的会如此赶尽杀绝,看来他也不必留什么情分的了,那件东西必须尽快锻造出来,到时候好给唐家准备一份大礼。
林深看了一眼自己舅舅离开的方向,转身便施展轻功离开了,一道白色身影从不远处的胡同里走了出来,阮青禾看向了分头离开的两人,不由得低下眼眸沉思了起来。
“唐家?看来林深的手上是有唐家什么重要的东西啊!”
阮青禾微微抬起了下巴看向了福来客栈的方向,到底是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个客栈有些差别啊!
随后也没有在此地逗留了,身体化成一道青光飞回了客栈之中,等到明天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乐子瞧瞧了。
次日清晨
毕竟这石砖地板睡得太过于咯人,众人睡得都不是很踏实,天还没有亮就醒了过来,看着众人眼底的淡淡乌青就知道没有休息好了。
“老孟你去杀只鸡,给大家补补元气,今天依旧不营业,白天的时候大家可以回到屋里休息休息。”
“啊啊。掌柜的!”
小曲还有众人不由得欢呼了起来,徐三娘也是脖子有些酸痛的扭了扭,林深立马狗腿的跑过去帮她按摩,看的众人不由得吁了起来,但是在徐三娘那凌厉的眼神中,立马摆正了自己的态度,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