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厉鬼之毒
“这就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苏越尚且有些不敢置信,之前在抓到那群人后,他便带着他们来到了被那些家伙圈养的区域。
也就是这个世界的普通人生活的地方,一种高大上的说法,那就是表世界。
一来是眼不见心不烦,不想看到那群不把人当人的家伙,防止对方影响自己的心情。
同时,选择在表世界进行对应的研究,有助于苏越的伪装,毕竟自己之前干掉的那群家伙数量实在太多,而且还对黑市的入口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不仅给那些防止普通民众知晓世界真相的家伙添了一堵,还让一个养着,附近区域数个世家高手,身为黑手套存在的黑市,造成了破坏性的打击。
虽然黑市事小,要说这件事,让那些人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也是无稽之谈。
但这并非是普通的利益原因,重要的还是面子,苏越之前的所作所为,相当是直接大摇大摆的走到了他们眼前,啪啪给了他们两巴掌。
这种当众打脸的事情,才是他们拼命搜捕苏月越主要原因。
至于苏越干掉的那些人,他们并不在意,甚至还想着在打败苏越之后,能从对方手中收获一群不错的素材。
同样,这也是苏越暂时脱离那里,在这个正常人的世界伪装下去的原因。
毕竟能做到那些事的人,只有成为驭鬼师,近乎拥有普通恶鬼的全部力量,才能做出来,而自己可是活脱脱的纯种人类,纯的不能再纯的那种。
你们找那个破坏了整条街的驭鬼者,和自己这个弱小可怜又无助,平日里只想宅在家里的普通人有什么关系。
考虑到这些问题之后,苏越原本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打算,因为在他和罗塞尔原本的设想之中。
他们要做到自己预想中的那样东西,都需要投入的精力和时间都十分庞大,即便是想要成功,也应当是很久之后的事情。
这个过程中,所需要消耗的资源数不胜数,为消耗素材的实验品更是多多益善。
确实不曾想到,如今才过了仅仅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们原本构想中的那种存在,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这是一只体型不过一人高,身体却十分健壮的怪物。
通体呈现乳白色,身躯之上,白篆刻着微小的青铜时期符文,因为符文的颜色与它的身体颜色相近。
所以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很难从他那凹凸不平的皮肤上观察到对方身上的符文。
至于外表,除了体型超乎寻常的健硕身高却只有一人高。
这之外,这只怪物的脸上除了一张咧到耳朵根位置的大嘴以外,什么也没有。
既没有眼睛,也没有隐藏起来的鼻子,甚至就连耳朵都和没有一样。
而在他的脑后,数根洁白如玉的触手代替了本应存在的头发,半空中自由的挥舞着,甚至还能隐隐透过对方的身上的触手,察觉到对方的情绪。
除此之外,与常人基本无异。
“大帝呀,这种东西真的是我们一开始的目标吗?而且你确定我们要做的东西是这种样式的战争兵器吗?”
“少说废话,按我的标准来。”
罗塞尔的咆哮似乎还在耳边,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恐怖,直面这股压力的思越,心头压力倍增。
“大帝呀,真的没问题吗?我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倒也不怪苏越提出疑问,但是这个最终的成果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一团诡异的悬浮在半空之中,通体闪烁着金属的光泽,看上去无比熟悉的圆球。
他那充满流动性的表面上不难看出,这个圆球并非是处于固态之中,反倒是像是橡皮泥和水泥的融合一般,呈现一种独特的流体感。
“小子你不懂,这才是最为完美的存在,不仅可以根据使用者的指令,随意改变外形,平日里还能通过它满足自身的各种需求,更重要的是,通过我的改造,他虽然对于厉鬼具有着极强的杀伤性和同化性,但是对于人类却是没有任何危害。”
“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想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想给我用功能岔开话题。”
苏越早就品出了不对劲,一直试图将话题重新拉回正轨,但是罗塞尔是何等的人物,又怎么可能让苏越如愿?
只见他就好像没有听到苏越的吐槽一般,继续说道。
“我将它命名为月灵髓液,是将厉鬼世界引入末日的开端和钥匙,同时也是普通人,能够真真正正站起来后,面对新生活的希望之光。”
顿了顿之后,他继续说道。
“平日里,他还可以是一位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能文能武,身怀绝技的异种女仆,集银发、机械感、女仆等各类萌系要素于一身。”
“lsp,你终于露出本性了,我就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没打什么好主意,果不其然,你就是想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以及欲望罢了。
最重要的是,你居然连名字都搞抄袭,直接将它命名为月灵髓液。我说你怎么非要要求是现在这种形状?原来是早有预谋。”
“你不懂这种女仆的好!这种可以随意根据操控者的意愿,自由改变体型与外貌的女仆,谁看了不迷糊?”
……
两人在源堡之上展开了激情的对线,这段时间的经历让两人之间的关系迅速升温,理论上文化与出身基本相同,两者之间也是借着这层关系快速熟络了起来。
时至今日,苏越已经能够随意揪着他的衣领大骂lsp,用各种黑历史怼的对方哑口无言。
罗塞尔也会随时随地的暴起,用他那强有力的臂膀卡住苏越的脖子,怒搓对方的狗头泄愤。
“液态女仆赛高!”
“鬼人女仆才是王道!”
“沉迷于二次元的异端!”
“魔女的滋味真不错!”
“这都过去多久了,连半神都不到,你到底有没有在努力?”
“魔女的滋味真不错!”
“绝情的男人,为了将过去的身份与自己分割,连自己给自己创造的老婆都不去见。”
“魔女的滋味真不错!”
“够了,有完没完!能不能别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是你先引战的,信不信我去找克莱恩要你之前写下的罗塞尔笔记,当着你女儿的面大声朗诵。”
“小子,我忍你很久了,有本事来1v1真男人solo啊!”
“来啊!”
“来啊!谁怂谁是狗!”
“父亲,我刚刚在聊什么?还有,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大声朗诵罗塞尔笔记呢?能请父亲您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吗?”
清脆平淡的声音响起,彻底浇熄了两人之间的战火,尤其是当罗塞尔僵硬的转过头,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后,脸上的表情,瞬间经历了从惊恐到无措的转变。
“对了,关于月灵随液的相关测试还没完成,如今的成品能否真正意义上投入实战,还是个未知数,我就先回去进行相应的战斗测试了,这里暂时就拜托你了~罗塞尔大帝。”
留下这句话之后,不管对面罗塞尔不断抛来的求救目光,苏越瞬间化作一团黑雾消散,无留罗塞尔独自面对自家姑娘的死亡凝视。
“贝尔纳黛,你听我解释……”
“放心吧,我在听,父亲,你就好好解释清楚吧。”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看自己的表情,从冰冷,转变为了仿佛看到不可燃垃圾时的表情,罗塞尔内心抽动,表面上却只能强颜欢笑。
……
“沸腾吧,我的血液。”
出了一个中二程度满满的姿势,口中念诵着中二程度满满的台词,随着苏越的思想传递,面前这古宁无波的圆球,瞬间发生了改变。
圆球仿佛一瞬间从固态变成了液态,圆球的表面也开始如同开水,沸腾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之中,停下一开始的施法动作,而后将一个个之前他们收缴的武装,以及他们手中的鬼怪残留物,接连不断的投递给面前的这团怪物。
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这些原本不可破坏的东西像是吸干椰子汁一般轻易吸进自己的体内,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球体不断成长变大。
若说之前的体型仅仅只能创造出一个长相精致的平板少女女仆,那么如今的她便能够创造出一只身材不错,颇具少女气息的姑娘。
根据这些鬼怪残留物毁坏的程度,以及它们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扩大的体型和增强的力量,苏越知道完成自己此次目的的最强武器已然完成。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苏越慢慢完成了第五阶段的修炼,接连三个诡异标志,出现在了第五层的序列。
苏越也在此刻,终于成功的踏上了序列五的殿堂。
“主角克莱恩的所在序列,占卜家途径的秘偶大师,苏越过去曾经所在以及渎神者阿蒙,此时所在的偷盗者途径的窃梦家,以及最为方便效用,也最为广泛的门途径序列五旅行者。”
再度细致的数了数自己所拥有的力量,苏越的脸上逐渐被笑容所填满。
就和达到了序列七,获得了第一次质变一样,在到达了序列五这一个半神之前的最后序列,苏越此时,身上三条途径的力量同样发生了质变。
窃梦家那窃取他人想法的力量,自不必说,只要思想放开,这种能力可以做出许多的骚操作。
门途径的旅行家,更是有了超乎寻常的力量,不仅记录能力有了显著的提高,专属于旅行家自带的储物空间以及呢,近乎瞬间移动的旅行能力,更是让旅行家有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底气。
至于愚者途径的秘偶大师,这项能力的神奇之处,更是不必说,无论是可以将对方变成秘偶,并在战斗之间保留对方的能力和相应的思想意识。
毕竟是诡秘之主中主角所在的途径,拥有强悍的能力,自是不必多说。
各种各样的神奇操作,更是一抓一大把,只要自己不像罗大师那样,明明是个以远程操控为主的操控者,却像是失了智一般,非要冲上前去,让自己暴露在对手面前。
虽然结果是给主角带来了不错的利益,但实际上凭借他的能力,当时的的这些都应该在他的掌控之中。
“除了胆量练习以外,你还需要跟我学习外语,很多仪式,魔法以及特殊能力的使用都脱离不开这套蕴含有特殊力量的语言体系。”
苏越刚想反驳,自己曾经从阿蒙的死尸之上挖出了相应的知识,对于这些力量体系轻松平常,但是应该知道的东西也基本上都知道了。
可就在他想要上手实操时,却发现自己的动手能力无比奇葩,明明按照他的记忆相应的知识点,应该都已经映照了他的脑子里,是他也确实总给人一种克苏鲁的感觉。
……
“走了,小月,是时候出门狩猎了。”
完成了相应的测试,之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之后,苏越随手招呼了一句,便打算带着,已经将自己全部的恶鬼残留物吞噬干净的月灵髓液,出门狩猎恶鬼。
一方面是为了进一步强化月灵髓液的力量和体型,另一方面也是想要通过这种方法进一步测试月灵髓液的性能。
毕竟问题都是要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实战来发现的,同样经过实战之后,苏越还可以根据实战中展露出来的需求和问题,对月灵髓液进行相应的改进和升级。
伴随着苏越的命令下达,月灵髓液开始快速的扭动变形,飞速化作了一位通体银白色的女仆。
外貌更是与那位蓝发的鬼人族女仆,有着七分相似。
除了……
淡淡的灰白色雾气笼罩了整栋高楼,寂静的环境与不远处那热闹的表象格格不入。
就好像是以那栋高楼为中心的区域,被分割出了这个世界独立存在了一般。
可就是这般异常的景象,并不在这片区域的其他人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目不斜视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这番表现反倒使得周围越发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