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住家保姆
这样的诗歌念出来,真的是qj了某些人的耳朵,但是令其他人沸腾了起来,大呼这诗有深意,爆怕不会是说范明的初夜吧。
米秘书也热闹了,她也要参与到里面来。
女人讲段子比起男人真是有过之无不及,她们现在更加放得开,不会像男人一样扭扭捏捏的,半天了关键词还说出口。
两口吵架,男的说:我吵架好不过你,你上面有一张嘴,下面一张嘴。
女的回敬道;我哪能吵过你,你上面一张嘴,下面还挂个麦克风,还带两个小音响,你多牛逼啊!
又是哄人大笑,女人故作害羞地掩红了脸,被人嘲笑说一把年纪了,还要装着清纯的样子,真是矫情。
吴县长饶有深意得看着米莉,他喝醉了酒,本来就心里有一把火在烧,被女人一挑拨,拱得更加火热。
米秘书三十余岁,既放得开,容貌也在线,身材也还想,不肥不瘦,不柴不腻,肥瘦恰到好处。
最要紧的是,她还没有生过小孩子,露出的小肚子上紧绷绷的,没有已婚育女性有的松垮。
垮了,松了,就是女人衰老的标志了。
米莉这时候喝醉了酒,又开始发情,对着这个新县长暗送秋波,眼神暧昧,就像是对江怀安刚来的一样。
江怀那看她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和叶明怎么也算得上朋友,
朋友妻,不可欺,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送给朋友一顶绿帽子。
他趁机对米秘书提醒:“叶明最近怎么样?是不是和你快要结婚了,上次我听他提起,要向你求婚了也。”
米秘书醍醐灌顶,清醒了一半,目光发出耀眼的光芒:“真的,他跟你说了吗?他还没有给我透露呢。”
江怀安用笃定的语气说:“当然是真的呀,可能是他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吧,所以你就准备准备做新娘吧,范明这个人,真的是不错,你可要好好珍惜。”
江怀那的话语,打断了米莉和吴清强之间的电波联系,米莉开始畅想自己的未来,不跟他玩小动作了。
他非常不悦,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江怀安,江怀安轻松一笑。
江怀安回到家的时候,却是发现了一个意外惊喜。
在他的门前,站着一个美女,正等着他开门,江怀安想起来,这不就是那天在和朱铭吃饭的时候,进来的那个女服务员吗。
她说,朱局长把她辞职了,让她来做江怀安的住家保姆,还说他没有人照顾,需要一个人打理家务。
江怀安一惊,说这个朱铭搞什么鬼,平白无故送个女保姆给他。
一个陌生女人住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想想都不舒服。
尤其是女人,本来就是官场中的大忌,有多少官场上的腐败,官员的落马,都是和女人脱离不开关系的。
三十岁的时候,如果遇到这样的好心之举,江怀安可能混浑身热血沸腾,觉得朱铭是在做好事。
可是快逼近四十岁的时候,他却怕了,害怕自己被女人陷害,害怕自己被人利用。
女人的衰老表是松垮,也许,失去勇气和胆气就是男人衰老的标志吧。
他还没有开门,站在门外,给朱铭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意思。
朱铭说;“别多心,我就是出于关心你的意思,那天你吃饭的纽扣,扣错了一个你都不知道,忙于事业的男人,怎么可以没女人照顾,好了,我忙得很,还要帮你那些拆迁户的问题。”
朱铭真是心细如发,当初陈明宇和秦局长的勾结,他也看出来了。
说到拆迁户,江怀安想起,这还是他身上的荆棘,多亏了朱铭肯出力,自己才能缓下一口气,来面对吴清强。
想到这里,江怀安对朱铭是真的充满了感激,拥有这样一个聪明又得力的朋友兼下属,真是他的福气。
他对眼前这位美女也有了好感,他从包里摸出钥匙,打开了发那个门,嘴里嘟囔着说:“我哪里需要什么保姆嘛,单身汉一个,有什么家务活的?”
可是进去,里面的景象就啪啪啪给江怀那打脸了,屋子里的衣服乱七八糟,乱扔下一地。
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还有电视柜子上。
最奇葩的是,一只臭袜子在吃饭的桌子上。
这一段时间太过在工作上忙碌,他已经好久没有洗过衣服了,也没有时间打扫房间。
江怀安以前在南沟镇也是很勤劳的,每天衣服天天一换,身体要天天清洁,还被人夸赞是单身男人的典范。
江怀安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外一个陌生女人面前捡起自己的臭袜子,尴尬地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尽量忽略了江怀安眼中的尴尬,开始在地上拿起他的衣服,给他收拾整理;“我叫小凤,以前在酒店服务员,洗衣服做饭这些事,都难不倒我哦,你想要吃什么,就找我做就行了。”
江怀安接过她手中的衣服说;“谢谢哈,可是我觉得我真的不太需要一个保姆,等这一阵子忙过了,我可以自己洗衣服,至于吃饭的问题嘛,我平时都自己吃食堂 ,没有单独开火的必要。”
小凤做出来为难的表情:“什么嘛,我已经辞职了, 你现在又不要我,我就没有工作了!那我怎么办……”
江怀安想了一下,确实是这样,这样做,也太不道义了呢。
要怪就怪朱铭,要找个保姆也不跟他商量一下,搞得他现在这么被动,一切都是他的错了,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请保姆这种事,怎么也得到厅局级别的干部吧,不劳动本来就是被腐蚀的第一步嘛,
他想了半天说:“要不这样吧,你先在我这里干着,等你找到工作,随时都可以走,我按工资结算给你好嘛?”
小凤高兴地跳了起来,她今年才刚刚二十岁,浑身上下透露着青春妩媚,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香味,那是独特的女人香味,一跳一跳起来,身上的扔子上下癫动,看得江怀安心猿意马,云里雾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