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 章 那凶狠若斯的白团子是斗鸡
一想到血本无归,这帮赌徒不能忍了。
他们大声吆喝:
“东方不拜,甩它甩它,掀了它!”
“令狐公子,快滚开!”
“东方不拜,跳起来掀了它踩死它!”
“东方不拜,在地上打滚压死它!”
“令狐公子,再不滚下来宰了你!”
“哎呀,东方不拜你这个蠢动东西。”
“我的娘啊,这东西一输我的银子就完蛋了!”
……
【小姐姐,他们急了他们急了。】
【嗯,狗急跳墙吃相难看,小统,你说我要不要为我的令狐公子反击?这些傻子不会以为黑鸡白鸡不管什么鸡都能听懂他们说的鬼话吧?】
【用不着小姐姐,不与傻瓜论短长,只用现实打它的了。】
磕了药的令狐公子真就跟疯了似的,疯狂的踩在东方不拜的身上,啄它啄它啄它。
【小姐姐,这快活粉令狐公子吃了也没有用啊,两只公鸡怎么交配?】
【我也不知道啊,可是公鸡和母鸡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踩在母鸡身上啄它的啊。】
【哦。】
突然,东方不拜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叫,接着翅膀剧烈的一扇后便倒了下去。
那个黑大汉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了看还在燃烧的那柱香,这世界还没到呢,胜负倒先决出来了,他的东方不拜,八成是死了。
斗鸡斗死一个这是常事,因为斗鸡生性如此,不斗到最后绝不停下。
鸡头看着瞬间安静如鸡的现场,陷入了沉思,这白鸡,居然以肉鸡之身,创死了一只前途无量的斗鸡。
这,到哪儿说理去?
舒馨看向鸡头老六说道:“这局谁赢了,这不很明显吗?”
鸡头老六深深的看了眼面前的小个子黑脸男人,复杂的说道:“此局令狐公子赢。”
“好嘞,那这些钱都是我的了。”舒馨把桌上斗鸡的钱往自己这边拢了拢,看着是从身上实则是从空间里掏出了一个布袋子,把银子一股脑儿的塞了进去,然后将布袋子绑到了腰间,说道,“刚才下注我赢的,也给我。”
【哈哈哈,赚疯了,赔率是多少来着?1:10?妈耶,发财了。】
【可是我觉得,小姐姐,他们不会顺利让你把钱拿走的哎。】
【没关系,你把爬爬粉准备好就行了,只要他们耍赖不认账,就让他们体会体会不做人做只虫的感觉。】
【啊,小姐姐,遭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一天最多只能投放十个人。】
【……,小统,我突然觉得你有些废哎,读心、吃瓜一样都没有。】
【……,小姐姐,我是生子系统哎。】
“再来,哪有才赌一局就想拿钱走人的!”徐八在鸡头老六的授意下,站出来喝道。
舒馨看了眼此时神态明显变化了的鸡头老六,心中明白,这厮想黑吃黑,呑了她的银子。
“不给我走?成啊!还有谁要来跟我的令狐公子斗一斗的?”舒馨表面毫不在意,心中在想着如何脱身。
她看了眼下注的桌子,那上面堆的银子太多,以至于一个桌子没放的下,愣是摆了三大桌子。
只要能接近,悄悄的把这些都送进空间就行了。
【小统,你那儿还有什么好东西?】
【小姐姐,等一下哈,我来扒扒看,哦,有笑笑粉、出气粉……】
【停,出气粉是什么?】
【哦,就是后庭出气用的粉嘛。】
舒馨明白了,后庭,你咋不说还菊花咧。
【不就是放p粉嘛,此时用处不大,还有什么?】
小统又开始扒拉。
此时,又一个海涛眼赌客抱着他的斗鸡上了台。
这个斗鸡居然是紫色的,舒馨有些稀罕它。
于是,还在兴奋期的令狐公子看到了鸡便扑,老一套,踩背、啄脑袋,玩的明明白白。
正在斗鸡台上羽毛乱飞,鸡叫连连之是,小统又来了:【小姐姐,这里有眼泪乱飞粉,还有乱拳打死老师傅粉。】
【咦,你这名字开始高大上了啊。】
【对啊小姐姐,我临时决定以后走文艺风了,这样显得我很有文化。爬爬粉以后便叫做望子成虫粉,抖腿粉便叫做腿部健美粉。快活粉便叫做我欲乘风归去粉。小姐姐,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别整这些花里胡哨的,给我用回白话文。】
【好吧,没想到你是这样不知上进的小姐姐。】
舒馨……
【还有什么?快说,晚了又得残一只鸡,这紫色的鸡我还听喜欢。哦,对了,乱拳打死老师傅粉是什么玩意儿?】
【顾名思义,便是打架粉嘛!】没文化真可怕。
【那我可以指定打架人吗?】
小统愣了一下,还可以这样?不是乱炖混搭打吗?
【这个么,小姐姐可以试一下的。我们要勇于常新,才能不断进步嘛。】
【呵,好上进啊,我配不上你。】
【还好还好,我也不是很挑的。】
【这样啊,】舒馨木着脸道,【我现在要制造混乱,趁乱携巨款逃跑,你那儿还有什么粉?】
【小姐姐,楼上十米处检测到龙羽的气息。】小统来不及回答舒馨的问题,先是抛出了一个大问题。
舒馨愣了一下,这也太巧了吧?
【他怎么来这里了?算了,来便来了吧,反正他也认不出我来。】
【这倒是真的,今天的小姐姐一看就是有钱人,看你腰间那鼓鼓囊囊的荷包,多扎眼啊,那伙计都看了若干次了。】
【这你就不懂了,若不是这些银子,我们在这儿能这么舒坦么?】
舒馨边跟小统子叽叽歪歪,边摸了摸下巴上临出门时粘上的小胡子,又捏了捏绸缎衣袖,她今日与坟场那天穷酸样的打扮完全不一样,龙羽对她没那么熟悉,肯定认不出来。
可惜了,舒馨小看了龙羽对枕边人的重视。
如今,两人已经负距离的那啥了好几次,龙羽对她的熟悉,比她自己对自己还要熟悉,毕竟这身体她也没用多久呢。
此时,龙羽在楼上看着那紧紧扒在紫色斗鸡背上啄个不停的白色鸡子,问一旁的沈时深道:“你说,那凶狠若斯的白团子是斗鸡吗?”
沈时深看了又看白鸡那又大又肥的鸡爪子,有些迟疑的说道:“回主子,应该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