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老妖
“还有三头,我们一起上!”
解决掉这两头鼠武士,安紫凝和杨俊盯上了剩下的三头正在赶来的鼠武士。
它们的嘶吼声不断,眼神怨毒,露出一口锋利的门牙。
这一次它们没有再盲目的冲杀上去,而是发动了自己的能力,它们那锋利的长刀顿时闪烁起了耀眼的白光。
“就是现在,冲上去!”安紫凝说了一句,脚下不停,用尽自己最大的速度冲上前去。
“呀~嗬!”
三头鼠武士眼见自己的猎物居然敢冲上来,那张鼠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人性化的狞笑,它们的眼睛又狡猾,又恶毒,带着择人而噬般的死灰色,等待自己的猎物过来。
那狞笑,十分渗人,让人不寒而栗。
下一刻,两团小太阳凝聚成形,一前一后,砰然炸裂,无数光线涌向四周。
整片山林霎时间都被刺目的白光包裹,白茫茫一片。
白光消散,还没等鼠武士睁开眼睛,耳边顿时传来了噗的一声响声,十分清脆,像是皮肉被某种利刃洞穿了一般。
等它们睁开眼睛,胸口立马传来了一阵剧烈绞痛,整个身躯都飞了起来。
砰的一声,两头鼠武士撞在了身后的大树上,在它们的胸口赫然出现一个前后透亮的血洞,那坚韧皮毛也挡不住,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
两头鼠武士直接倒在地上,嘴里哼唧了几声,脑袋一歪,眼看就要没气了。
剩下的那头鼠武士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眼见安紫凝两人都提着刀冲杀上来了,这才猛的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死吧!”杨俊大喊了一句。
下一刻,刀光亮起,杨俊冲到鼠武士的身后,一把将手里的合金刀扔出,长刀顺着一条弧线迅速劈在了鼠武士的肩膀上。
“嗬!”
肩膀被砍了一刀的鼠武士疯狂嘶吼着,猛地转过身疯狂的攻击杨俊。
杨俊举起盾牌,地面上泛着土黄色辉光,和安紫凝联手,没一会功夫就解决了最后这一头鼠武士。
另一边,王胖子和冯晓正在紧张的观察鼠武士的一举一动,看着它们将猎物一头头的吃掉,心里发毛。
如此惊悚、血腥的场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可是不管心里如何难受,既然走上了超凡者这条路,两人心里早有准备。
纵使再难受,也没有说被吓得落荒而逃。
“咦,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啊”王胖子低声说道。
“怎么了?”冯晓诧异地问道。
“食量,是食量!你看它们都差不多吃饱了,居然还剩下相当一部分没有吃掉,这个不合理啊。”王胖子神色有些凝重。
现在能出来的鼠武士差不多都出来了,有二十多头,接近三十头。
就算再加上被安紫凝他们引走的那几头鼠武士,那也还剩下相当可观的食物。
这些怪物食物根本不缺,也就意味着它们不会有保存食物太久的习惯,而且场上也没见有多少腐肉。
很显然它们都是吃新鲜的,晚上出动捕猎,吃饱后再留一部分明天吃。
那么问题来了,剩下的一部分食物是留给谁的?
冯晓听到后,深感惊讶。
然后她又不自觉的看向了身前的白骨,一种可怕的猜想突然从脑海里蹦出来。
遍布在整片空地上的白骨,真的是这四十多头鼠武士吃的吗?
冯晓脸色略微发白,对着王胖子小声说道:“我想我们是不是有大麻烦了?!”
“嘘!有情况!”
突然,王胖子脸色微变,他从鼠武士身上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异样。
原本还在场中进食的鼠武士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连那这些吃饱正想返回去睡觉的鼠武士也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所有的鼠武士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朝着一个方向看去,那里是一间十分简朴的石屋,看上去明显比其他的石屋要旧,那股莫名的躁动就是来自那里。
偌大的一片空地,突然安静了起来。
就连那些还剩下几口气的动物,也不敢在发出半点哀嚎了,根本不敢动弹,完全就是在瑟瑟发抖。
似乎是感觉到灭顶之灾马上就要降临,眼中满是恐惧的神情。
忽然,王胖子两人嗅到了一股腥臭味,很淡,像是陈尸多年的腐尸般的腥臭,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厌恶。
从不远处的石屋飘来,闻起来有段岁数了,很可能是活了很长时间的老鼠怪!
“小心,很可能是积年老妖了!”王胖子心脏都有点受不了,颤声道。
冯晓刚要说话,那间石屋中隐隐约约一道身影正在走动,黑暗中亮起了一双泛着血色的眼眸。
“嘶~还真是积年老妖啊!”冯晓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微微发白。
那里,一头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鼠武士走了出来,非常瘦小,身高只有一米八左右。
满身黑色的皮毛已经脱落,骨瘦嶙峋,十分的狰狞。
同时,它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腥臭味,像是常年捕杀猎物进食没有洗澡,沾染了很浓的血腥味。
而且它看起来并没有随着年老而衰弱,不像是老人走几步路都需要注意脚下,相反,具有一种很强的压迫感,身躯坚硬,十分有力。
当然这个也很正常,毕竟是野兽,自然界本来就奉行着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
这头老妖要是不强,也不会镇得住在场的一众鼠武士。
“怎么办?要不要马上跑?”王胖子觉得嗓子发干。
他觉得目前这种情况,就算时安紫凝和杨俊两人在场,也同样也不愿跟它碰撞。
毕竟这头老妖一眼上去就知道很不好惹,活了这么久,实力很有可能是入阶六、七段以上的存在。
“等等吧,现在跑,我怕会引起它的注意。”
冯晓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热武器,颤声着回应道。
老妖出来之后,眼神冰冷无情,冷冰冰的扫视了一圈,目光所到之处,所有鼠武士都低下了头,丝毫不敢和它有一点的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