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想
如果说帝国时代是一场偌大的戏剧,在璀璨的台面上,他们饰演着什么角色,拥有着什么样的人生。mqiweishuwu这些都充满着刻意的安排。
可是人物总会拥有自己的想法,剧情走向从来不会顺从他意。
就像现在西泽尔面对着她,梁泠雨明明知道这戏剧的荒诞,却依旧不管不顾。
她抓住了他,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选择重新相信,她身份上的未婚夫。
可能是那天的烟雾缭绕过迷人,大桥上的烟花过于绚烂,她沉迷于西泽尔为她制造的温柔陷阱里。
而在房间的昏暗中,耳畔轻微的一声卡,不合时宜地响起。
梁泠雨的瞳孔微微一怔,脖子上的呼吸依旧炽热。他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唇,
“小雨,戏停了。”
他的声音惹火,呼吸错乱,只有格外明亮的琥珀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她听到这句话,停了一会儿,颤颤巍巍的说了一句,
“所以你要离开我是吗?”
她的双眼只能凭借窗户来的微光来,看清面前的兽人。
肩膀已经僵硬,然后她手腕用力,把他往前一推,手背却被一只更加宽厚的大掌给盖住。
她没有反抗,眼珠子一转,转到他滚动不止的喉结。在自己的手掌下,是他疯狂跳动的心脏。
“不会离开,这和戏无关。”
他的声音连带着胸腔在震动,连忙开始扒拉她挡住的手,
“小雨,怎么挡着脸?”
梁泠雨只觉得自己双眼红肿,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她突然恨死这个时代,西泽尔要是和埃弗里特一样,一样对她不管不顾。她还可以觉得,把这一切狠心的抛弃。
她在这个时代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控制不住,她想要发泄,想要问问那些在幕后的导演,为什么要这样耍她。
“西泽尔。”
她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出他的名字,喉咙发紧,小脸皱巴巴一团。
心里还有问题想问西泽尔,但是声音却颤抖个不停,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
她的视线接触上西泽尔的目光,忍不住凑了过去,手指去描摹他的眼睛,厚重的,温驯的,太妃琥珀。有时像阳光洒下的流水潋滟,转眼再看去,又觉得陌生到像冰冻湖面下的尘埃。
他额前的碎发被泪水打湿,仿加了层釉色,大开大合的眉目深邃而迷人。有那么一瞬刹那,她似乎看见了一丁点儿的银色。流光溢彩,捉摸不透。
等到眼里的水雾褪去,她再仔细进去看,只能感受到他温柔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窃喜和担忧伴随裹挟,他翘起的唇珠在她的折腾下,更加艳丽,泛着厚重的情色滋味。
西泽尔与她心贴着心,她其实有些害怕这样的情况。若是戏结束,感情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谈判工具,那么到时候她怎么办。
选择再一次地放下舍弃,还是说。
她重新倚靠在西泽尔宽厚的臂膀上,他的手指游走于她发烫的身躯。在多少次的故事情节里,西泽尔爱上了他的未婚妻,即使这是场再清楚不过的游戏,一场拙劣的诱惑把戏。
可是,西泽尔还是不由得心动,比海浪激烈,比岩浆炽热。汹涌而上的情感莫名其妙又异常猛烈,一股脑上来,容不得他去思考片刻。
“会后悔吗,这不是戏。”
“不后悔,这不是戏太好了。”
这是属于她的回答。
抛弃自己的角色,抛开这些条条框框,她想证明她的爱存在,她的爱真实。
呼吸声散漫在黑暗的房间里,地面上的黑影在蠢蠢欲动。一条蓬松的狼尾毫不客气地分开她蜷缩的身子,而狼的双耳被她触碰,剧烈地抖了抖。
她的指甲划到他蜜色的后背上,贲张有力的背肌在往上用力,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坏心思地给予她一个支撑点,又叫她被迫只能哭喊求助。
“西泽尔,我明天还要见人。”
她呜咽的声音破碎不堪,泣不成声的语调在西泽尔的亲吻中,吞入空气的粘稠水里。
她似乎是被拍打在了海滩上,又好像见到那天爆炸中的靳峥。一颗心上上下下,怎么也得不到满足,她想被拥抱,就如同北南角中的惊鸿一瞥。埃弗里特故事线中,堪堪一眼见到的西泽尔。
她的思绪在被他狠狠舔弄一口后惊呼一声,裙摆毫不留情地布满水渍,狼尾更加是为非作歹。毛茸茸的质感与柔软的软肉相触,她犹如一颗钉子被钉死。
眼里的湿润一波接一波,西泽尔也不好受。狼尾急不可耐地往后面床一甩,湿润一片,留下一点痕迹。
“小雨,这不是戏,我是西泽尔。”
在他温柔的舌尖挑逗中,梁泠雨的指甲又狠狠一划,随后开始敲打他的肩膀,但还是如自虐一般,把自己的心与他紧紧相贴。
她在说着思念,她很想念西泽尔。
在随后的一声晃荡中,那天大桥上的烟花猛然炸开,黑夜中游荡的灵魂相互对视,融合成一整面的祝福。
西泽尔,生日快乐。
她听到过去的自己这样说,在那样一个糟糕的夜晚,和现在这样一个惊讶的夜晚里。
她的声音很是艰难地开口,只不过这一次,她说出了下一句。
生日快乐,西泽尔。
“我爱你,西泽尔。”
在烟花完全占据自己的大脑时,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早在大桥上的烟花开始时,她就已经为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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