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再生术
傅雪莹问:“你能告诉我那个女巫医抓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只是为了折磨人吗?”
那男子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现在也被抓了进来,虽然没有关押你,但她肯定有手段控制你们,你现在稀里糊涂还能活下去,若是我告诉你真相,你会更加绝望和害怕,会不想活下去。”
傅雪莹望着男子道:“也许有你说的那种可能,但我仍然希望自己死也要死个明明白白。”
那男子见傅雪莹毫不畏惧死亡,钦佩道:“你很有勇气,我就告诉你吧,这个女巫名叫连秋,是姜国大巫师连云清的远房侄女,她不知从哪学了一身邪恶的巫医之术,借着连云清的名气四处害人,明为治病救人,实则以邪术害人。”
“连秋,倒是浪费了一个好名字,那你是姜国人,她为什么把你也抓来。”
“我是因为好友突然失踪,循着踪迹追来了这里,被连秋发现,把我抓了起来,就把我也关了起来,她还带我去看了我朋友的悲惨遭遇,威胁我要听话,不然就提前将我交易出去。”
“他们把你个大活人交易出去做什么?”
“那个疯女人学了一门邪恶的巫术,为一些有钱有势的贵人进行肢体再生术。”
傅雪莹忽然想起师傅给她的巫术秘册里就记载了一种肢体再生术的邪恶巫术。
就是找一些血缘相近′的人,将这些人身体上的各种器官用巫术移植到所需之人的身上,可令人断肢再生,瞎眼复明,受供之人宛如新生,可供体却活生生被断肢挖眼,结局凄惨。
傅雪莹这才知道眼前这六名姜国人就是为人提供器官的供体,想到这些人所要面临的悲惨结局,她不禁怜悯起这几名姜国人。
那名姜国人继续讲述:“我的朋友就是被那疯女人交易给一个天生腐腿的贵族,被生生截去大腿,疼痛而亡。”
傅雪莹心想,这个姜国男子的朋友肯定与那个腐腿的贵族有血缘关系,不然那个贵族不可能换肢重生,肯定是早就被那人盯上,掳来了这里。
“我在这里已经被关了很久,与我一同被关的人都早早被交易出去丧了命,我却一直被关在这里无人问津,不知那疯女人在搞什么把戏,一直没对我下手。”
傅雪莹心想,肯定你是自己送上门的,不是被人盯上的供体,没有受供者,自然杀你无用。
知道了这些姜国人为什么被抓,她又问道:“那你知道那女人抓对面那些燕国人做什么?”
“那疯女人为了她的邪术百分百成功,就用这些燕国人练手,她最喜欢折磨一些有着血缘关系的燕国人,比如父子,兄弟,用他们疯狂的练手。”
原来是这样,她绝不能让连秋这样残害自己的同族,这个连秋,碰到她傅雪莹,就临近死期了。
她问姜国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原野,你呢?”
“你就叫我傅郎中吧,原野,你在这里时间长,对这里比较热悉,你知道这里连秋这里有什么高手埋伏吗?”
“连秋这所院落十分隐秘,当初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我会些武术,身手不错,这才敢孤身跟来这里,可连秋手下有两名双胞胎护卫,武功奇高,我就是被他们兄弟擒住的。”
“他们兄弟住在院子中的哪个地方?”
“他们就住在院子东北角的阁楼处,他们平常就守护整个院落的安全,当连秋外出时,会有一人跟在身边护卫。”
“你很不错,查到不少消息。”
“我本来就是干的查案这一行,这次被抓是因为太过自信,没有把这个偏僻小院子放在眼里。”
“好,你这两天劝说这些被抓的人吃好喝好,养精蓄锐,等时机来临,才有机会逃命。”
原野打量了一下傅雪莹单薄的身体,不相信她能制服那双胞胎护卫,以为她在吹牛,便劝说:“傅郎中,你还是先顾好自己性命,别做一些力不能及的事情,如果想安全脱逃,不如找机会给我往外传个消息。”
原野想,他失踪一月有余,不知府衙内是否有人知晓,是否以为他去了外地查案,唉,府衙內没有一个得力助手,否则他也不会孤身探险。
傅雪莹微笑道:“你最好相信我,我说到做到!”
原野望着傅雪莹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坚定与自信,不由点头应承。
傅雪莹将姜国人栅栏内多余的食物和水送到燕国人这边,叮嘱人们好好吃饭休息,她会想办法枚他们。
被困的燕国人听了傅雪莹的话,才安心的吃起东西,傅雪莹隔着栅栏摸摸少年人的头道:“多吃点,变强壮些,到时候才有力气逃跑。”
少年人感激的点点头,他觉得傅雪莹摸他脑袋的举动像极了他的哥哥。
姜宇跟在女巫医身后,女巫医突然对姜宇道:“我今天累了一天,你陪我去我的寝室休息一会。”
说完,女巫医扭动身躯向后院一处住房走去。
姜宇犹豫了一下,继续跟在女巫医身后向前行去。
【这个叫于江的男子真是无处不在散发魅力,搞得姐姐我都无心工作了,管他呢,剩余的手术还有一段时间,让姐姐我先享用了这个极品男人。】
【哼!他若是乖乖就范那就算了,若是敢反抗,我就让人打断他的四肢将他囚困起来,什么时候玩腻了再杀了他。】
姜宇在女巫医身后听见女巫医那龌龊残忍的心声,不禁额头青筋直暴,恨不得马上掐死这个淫贱的女人。
忍了忍,得再观察观察四周是否有高手埋伏,等将危险排除,再解决这个不要脸的巫女。
女巫医来到一处布置的花团锦簇的房屋前,命令在门口守候的两名仆妇给她备好洗浴的热水,这才深情款款的对姜宇道:“你在我房间稍候,我马上就来。”
姜宇感觉自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这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差点把牙酸倒,他没有进房间,站在门口,道:“我就在门口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