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冷面霸总的白月光28
要是放在平时,云柒绝对不会过去,但是今天不一样,看着对方露出这样一副表情,相处这么长时间不可能一点感情没有。
放任对方自己在这独自伤神,云柒还真的有些不忍心,心底泛着一丝心疼。
看着对方如墨般的眼眸,云柒从办公桌的一边绕过去,还没等靠近对方,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入怀中。
云柒垂眸看着贴在腹部的男人,手轻轻的放在对方的头顶,像平日里抚摸糖果一样揉了揉对方的软发。
“乔妈做了甜点,听说甜的会让人心情变好,我陪你一起吃好不好。”云柒自己都没发现,说话的语气像是哄小孩一样。
但是靠在他腹部的男人好像很吃这一套,微微抬眸眼角有些微红:“好,你陪我。”
云柒想去拿一个椅子过来,但是她刚一做离开的动作,腰间的手臂便又箍紧了一些,云柒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先让我去搬一个椅子,要不然我坐哪?”
陆瑾年一个用力,云柒直接坐到了对方的腿上,被对方困在办公桌之间。
“这样就挺好的。”
“陆瑾年,这样我们两个人都不舒服。”
被喊全名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把下巴放到了面前人的颈处,呼出的气息直直的打在了云柒的脖间,后者有些不自在的捂住被呼气的地方,脖子都有些微微泛红。
云柒不自觉的往旁边动了一下,腰部立刻被人按住。
“别动。”男人的声音比刚才嘶哑了一些,死死的摁住云柒的腰部,不让对方离开。
云柒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老老实实的不敢再动了,为了缓和现在的气氛,云柒从盘子里拿起一块甜点:“喏,尝尝。”
陆瑾年就着他的手,张嘴咬下了一块,甜甜的香气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让他压抑的心情也好转了一些。
“怎么样?乔妈的手艺不错吧,心情有没有好一点。”云柒注意到对方眼神的变化,忙不迭的开口眼底亮了几分。
云柒的这副模样落在陆瑾年眼里,就连外面的星空都失了色,陆瑾年现在满心满眼全都是面前这个叫做云柒的女人。
陆瑾年重新把头埋在对方的颈部:“云柒,永远不要离开我!”
陆瑾年以为自己的爱情这辈子就这样了,但是没想到还有重新复燃的一天,陆瑾年心底阴暗的一面庆幸有了云柒在浴室的那场意外,要不然他永远也遇不到面前的这位“云柒”。
陆瑾年不管她从哪里来,也不想去问对方怎么来的,他只盼着和对方能白头偕老,谁也不要来打扰他们一家三口。
“好。”云柒轻轻的开口。
事到如今,陆瑾年的所作所为云柒全都看在眼里,对方在宴会上对自己的维护,在她临产那一天脸上露出的惊慌失措,和后来无时无刻的陪伴。
云柒只要说一句话,对方就会无条件的去办,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会动心?
只是对方喜欢的是那个大学时期的云柒,那也是陆瑾年心目中的白月光。
算了就这样吧,谁让自己栽了呢?
陆瑾年在听到云柒“好”字破口而出的那刻,心中泛起了巨大的波浪,像是岸边等待许久的王子一样,他在等待属于他的泡沫。
而现在他等到了,看来老天也是可怜他的。
“好了,糖果还在外面,忙完的话出去让糖果陪你玩。”
男人轻笑了一声,再次抬头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表情,在云柒的唇上啄了一口,后者微笑着站起身,朝男人伸手:“走吧。”
乔妈看到楼梯上牵着手下来的小两口,眼睛都笑的眯起来,抱起糖果面朝楼梯:“小糖果,快看你的爸爸妈妈多恩爱啊!你也要健健康康的长大知道吗?”
自从上次韩清不信邪亲自陪着教授去上了第一节课,课堂上自然会有提问的环节,韩清一个劲朝台上的教授使眼色。
身为对方多年的老师,李清自然知道对方想干什么,算了满足他吧,不然后面不知道还得缠他多长时间,他是想自己的学生,但是不想天天看见对方缠着自己。
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云柒的回答挑不出任何错处,她还专门盯着韩清回答,后者忙着躲避对方的目光。
课下韩清主动找云柒要联系方式,现在还时不时一起讨论一些棘手的病例,聊得越久韩清越有种错觉,对方脑海中的医疗知识比他还丰富!
他倒像是对方的学弟。
陆瑾年父母去世的日子只不过间隔两三天,听韩清说陆父努力的在拖延时间,想在陆母忌日那天永久的闭上眼睛,陆父说这样遇见陆母的可能性会更大。
但是身体已经不行了,在陆母忌日的前两天,陆父还是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离开人世。
陆瑾年为了满足父亲的愿望,把两人合葬在一处,把陆父死亡那天的日子写成了和陆母一样的月和日。
云柒为了陪陆瑾年去墓园上拜,向教授请了一天的假,对方给的也很爽快。
云柒抱着糖果和陆瑾年一起坐在后座,管家和乔妈坐在前面,一起向安城最大的墓园驶去,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管家和乔妈先朝着墓碑鞠了一躬,说了一些话便先行离开,把安静的氛围留给了一家三口。
陆瑾年看着墓碑一直没有说话,云柒先开了口:“爸妈,我叫云柒,您们的儿媳妇,和陆瑾年领完结婚证的那种,很抱歉现在才来看您们。”
云柒把小糖果放下来朝墓碑鞠了一躬,神情带了些歉意,后者现在已经会站立,只不过还有些不稳,现在正抓着云柒的裤腿,好奇的看着墓碑。
“这个是您们的孙子,小名叫糖果,大名叫陆子衿,如果您们还在的话该有多好,这样就可以亲手抱着自己的孙子,去和自己的那些老朋友聊家常。”
云柒巴拉巴拉把陆瑾年该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后者目光已经从墓碑移到了身旁的女人身上,眼底柔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