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年代:保护小反派9
江凯峰带他们搬回他们的粮食,也顺带给他们指出了他们的自留地。
因为是他们自己开垦,所以给他们的地的范围要多一些。
“对了,你要要买木制的柜子什么的,可以去找爱国叔他家的木制品最好了。”
夏栀月温柔的建议道,江爱国是一个很纯朴的人。
夏栀月也希望这些知青去买的东西,这样爱国叔日子也要好过的多。
人就是这样,有好的一面又有不好的一面。
江凯峰温柔的看向夏栀月,他一直都知道夏栀月很善良。她对自己收养的孩子很好,也会支持自己做的事情。
而林娇娇看着两人,竟然对夏栀月生出了嫉妒来。在林娇娇看来江凯峰应该是爱她的,他们之间有前世。
前世江凯峰那么疼爱自己,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他应该继续爱自己的,而不是用属于自己的眼神看着别人。
“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开垦”闻时宴看向司清越,在原文中司清越学识天赋都很高。
但是不知道最后为什么只当了一个大学老师。在闻时宴看来,司清越是属于那种科研人才。
“好”司清越对于自留地有没有都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他家会给他寄东西。
他在乡下不会饿着自己,而且还能过的不错。
如果闻时宴喜欢,那么他和闻时宴也是很好的。
了解好情况之后,大家就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在大家期待的眼神下,闻时宴和司清越两人出了知青院。
两人准备去夏栀月推荐的那家,他们要去买几个木盆。现在木盆比较盛行,主要是它便宜好用。
当然闻时宴还想买个沐浴桶,这样可以掩护他进入空间洗澡。
“我们要和他们一起生活吗?”司清越询问闻时宴,其实他还是想独自和闻时宴一起。
一起生活就包括了,一起吃饭一起捡柴还有一起洗澡什么的。
“不用,我们两个就行。”
老知青看起来不会和他们新来的一起,所以他们可以自由选择。
这样的话,闻时宴还是喜欢人少。
闻时宴和司清越两人要是一起还是很合理的,这样也比较方便,这也是闻时宴最早接触司清越的原因之一。
“这样也好”
司清越没想到自己这一次下乡还有这样的意外,他遇到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虽然他很强不需要自己保护。
“江莫你姐姐不要你了吗?”
“我听我娘说,他姐姐跟人跑了。”
“那江莫现在是没有要的野杂/种了,他爹娘被关起来了,也不知道江莫为什么不被关起来。”
“江莫你说话啊!”
“你哑巴了吗?”
司清越看向闻时宴,闻时宴直接走向说话的那里。
只见几个脏兮兮的小孩子围着一个小孩,他们一直说话,空中满是他们的飞沫。
那些小孩子看见江莫没有说话,就用手推江莫,看见江莫恶狠狠的眼神。
有的小孩子直接被吓哭了,被吓到的小孩子更加用力推着江莫。
他们的父母说了,江莫现在就是一个野/种。他们一家人都是坏人,他们现在这样是在替天行道。
“你们在干嘛?”
闻时宴站在离他们三米远的地方,看着他们脏兮兮的样子。闻时宴有亿点点不想靠近他们。
“有人来了,快跑。”
“等等我”
闻时宴这话才落,那些小孩一个接着一个跑了。
只剩下江莫躺在地上,他还算干净。但是因为被他们推倒在地上,导致他的身上现在也不是那么干净。
“你是谁?”
司清越想要把江莫扶起来,但是被他躲开了。
“还挺犟的”
江莫爬起身,看的没有看闻时宴和司清越就跑了。
“时宴对他很感兴趣。”
司清越没有看清江莫的长相,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农村小孩子。
这是这个小孩子人缘不好,被其他小孩子霸凌。
“他就是江莫,夏栀月说的那个孩子。”
闻时宴看向司清越,眼睛里面有些趣味。
江莫前任大队长的孩子,夏栀月说过他很奇怪。不和人亲近,大家对他很好。但是听他一点也不领情,还很喜欢和村里面的小孩打架。
还有可能会偷东西,让他们知青放好自己的东西,要不然一不小心就被偷了。
“江莫,和夏栀月说的不怎么像。”
司清越站起身,看来这个小村子也不简单。
“明天你要去镇里面吗?”闻时宴问司清越,好像根本不在乎跑掉的江莫一样。
“一起,我寄来的东西应该到了。”司清越还没来就把有些东西寄来了,现在看来自己母亲为自己准备的那些东西还是挺好的。
“好”
两人并肩走着,两人本身长相就不俗。再加上他们挺拔的身姿,直接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在闻时宴他们离开之后,江莫又出现了。
江莫一只藏在不远处偷看着,这两个看起来就很不一样的人。
他们应该就是新来的知青,他们和其他知青不一样。
尤其闻时宴他很是贵气,让他不敢直视他的脸。但是江莫又忍不住想要看看他。
江莫想要成为闻时宴那样的人,江莫心生一种想要靠近闻时宴的想法
江莫身上的伤还没好,现在又新添了新伤,他动一下都是痛的。
江莫感受身上的痛,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人比他痛的。
他要靠近闻时宴,闻时宴会是不一样的。江莫有一种直觉,闻时宴会改变他的一生。
反正他现在已经这样了,所以他已经不会再害怕了。
闻时宴当然不相信,称为反派的八岁儿童会是一个善良的乖孩子。
江莫是一个聪明的人,他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去成长。
所以夏栀月还是低估了江莫,她会在江莫身上再一次感到失败后悔的。
至于闻时宴他只是来完成自己的任务的,至于谁对谁错现在和他没有关系。
人都是这样的,他只会站在属于自己的那一方。
他所坚持的是什么,什么就是他的对错观。没人说的清楚到底是谁错谁对,有竞争就有伤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