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如天一般清澈
［凡歌注意到有人偷窥他了吗？1d100（30以上注意到了，50以上发现不死川，90以上已经来到附近了）=81］
“谁？”凡歌猛然一回头，他突然注意到了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黑色长发、异色瞳……”凡歌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两个词，然后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病弱少女形象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清晰。
少女衣着十分的简单，穿着类似病号服的衣服，黑色的长发如丝绸般披在她的身后。
“不死川。”凡歌低声说出这个名字，这个偷窥他的人。
“身材是……啧，好平。”凡歌锐评了不死川的身材。
“不对，我什么时候有这能力？”
虽然他拯救了人理，击败了拥有『怜悯』之理的兽，但他确实一直都是普通人，只不过武力值高点而已。
“世界给予的加护吗？”凡歌低下头思考起来，这个世界真的会给他这样一个外来者加护吗？
“不过现在我倒是肯定一点了。这个世界有超凡能力。”凡歌看向几百米远的三层建筑。
回到几分钟前，在偷听到那两名警察说要去三局的时候，凡歌便已经准备跟踪他们了。
凡歌他边躲着摄像头，边追着那两个人。
“艹了，这破地方摄像头怎么这么多？！就不能学学人家柯南吗，他那地方多好，一个摄像头都没有。”
凡歌在追踪的过程中仍不忘吐槽，似乎丝毫不担心他将要被通缉的事。
“啧，跟丢了，前面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摄像头的。”凡歌看着那两名警察走过一条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大道。
虽然他现在还能看到那两名警察，但跟丢是肯定的，要追上他们的话，除了直接破坏监视外，也只好绕好大一圈路了。
直接破坏监控几乎不可行，那里的每一个监控的监控范围内都有另一个监控，如果做不到同时破坏两个监控的话……
“等等，他们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停下了？！”
虽然距离那两名警察已经有个几百米了，但凡歌还是能看到那两个人的。
“那附近有他们口中的三局？”凡歌眯起眼睛，但怎么看，那里都只有几家生意不好的店而已。
“难道在地下？”凡歌盯紧了那两个人。
“上去了？那间店似乎是…咖啡店，二楼挂着什么？是小篆？”
凡歌看到了那两名警察在一间咖啡店前停了下来，然后似乎经过什么人的提醒，从外面的楼梯上了二楼。
凡歌的视线也跟着二人的脚步上了二楼，但凡歌在二楼看到了一块似乎是招牌的牌匾，上面刻着几个文字。
虽然有些远，但借着粗糙的魔术，凡歌还是清楚的看到了牌匾上的字，那是先秦时期的文字——小篆。
“……三局。”
虽然其他的字不怎么好认，但凡歌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在最后面的字。
也正是因为认出了这些字，才让凡歌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
这个三局难道不是什么隐藏等级很高的官方组织吗？！怎么会直接把招牌都挂出来了啊！
这样的话，还真的会有逼格吗？！！
凡歌边偷窥着那边的情况，边在心里激动的吐槽着。
然后他就注意到了那种窥视感。
“那个不死川已经发现我了吗？”凡歌的眼色有些难看，他可是除了一些没有露出全脸的监视外什么都没有留下来的。
而且那两个警察虽然和他在一家店里吃过拉面，但凡歌非常肯定他没有留下什么，而那两个警察也没有取走什么。
可是那个不死川竟然只凭这些东西就能窥视到他，虽然他也因此知道了一些不死川的信息，但难免不死川不会得知到他的信息。
而且不死川他得到的只有不死川喜欢什么和三围而已，他要这个干什么？
这么平的三围，也就只有脸很好看、腿很白、脚非常好看这几个特点而已，有什么用！
凡歌又回味了一下不死川的腿和脚。
……
“前辈，我们不做点什么吗？”吉村在听到凡歌现在由三局负责后，一直想说点什么。
但是中村一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直到现在离那咖啡店有一段距离后才说出来。
“吉村，如果你不想那天死的不明不白的话，就不要管这些事情。”中村警官沉声说道，他已经见得够多了。
“难道我们现在就不会死的不明不白了？！”吉村紧握双拳咬着牙说。
现在东京在那一次事件后，不明不白的没了多少名警员了？！
“……”中村警官没有说些什么。
“放心吧，至少那个家伙不会是那个邪教的人。”中村警官沉默了半晌才憋出这样的话。
“……抱歉前辈，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最近我的心情不太好。”吉村说了句抱歉。
“没关系，谁又不是呢。”中村警官也暗自松开他那握紧的拳头，他在警局待得时间可比吉村久得多……
所以他在警局的朋友也比吉村的多。
……
“不死川大人，人已经走远了。”短发少女亲眼看着两个人走远后，才进来对不死川说。
“你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又要这样做了吗？根据不死川大人您的回答，我会给出……”
短发少女一边温柔的说，一边握紧拳头皮笑肉不笑的走向不死川坐着的那张椅子。
可是在走到椅子三四米远的距离后，短发少女看到了椅子下的水迹。
“不死川！”短发少女焦急的看向不死川。
刚才明明听声音还好好的，但现在怎么就这样了？只是看一下疑似有问题的人，怎么可能会这样！
明明看那个天照教举教生祭出来的伪神时，也只是让能力宕机个几天而已。
“我没事，只是有点缺水。”不死川轻笑着对短发少女说。
那美丽异常的笑容让精神十分坚韧的短发少女都失神了片刻。
此时短发少女才注意到不死川的状况。
不死川全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也比平时那一副死人相还要苍白，但是那眼睛却依然如天一般清澈。
“不死川大人，味很大啊。”短发少女用手捂住口鼻，似乎是觉得不死川很臭。
但不死川可没有什么异味，短发少女只是用这种方式掩盖她刚才的害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