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被暴打后指认傻柱
“这是怎么了?你们大院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看来情况还是挺严重的!”跟在何雨柱和陈雪茹身后的是派出所的张所长,他一脸严肃地看向了发出哀嚎声的贾家,带着人急忙赶过去。
陈雪茹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紧紧拉住何雨柱的手,低声问道:“不会是真的出事了吧?我怎么听着好像是闹出人命一样的?”
说完,她赶紧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说错了话。何雨柱并没有责怪她,但心中也不禁升起一丝不安。
张所长快步走进贾家,只见屋内一片混乱。
秦淮茹跪在地上,身旁还有三个孩子,他们一起趴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那哭声让人毛骨悚然,仿佛预示着一场巨大的悲剧即将降临。
看到这一幕,张所长的心猛地一沉。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他迅速走上前去,试图了解更多情况。而何雨柱和陈雪茹站在门口,心情沉重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样的真相,但心中却已经充满了忧虑和恐惧。
“哎呦!妈啊,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命苦,在大院里一把岁数的人了,还要被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给打了,这要是被打死了,你说你这条命怎么就这么不好!”
“你这要是走了,以后我就在轧钢厂里干那点活,一个月才二十六块钱,好干什么啊?”
“这三个孩子的钱,以后没有人管了,你要是死了,你那些攒着的钱也没有了,到时候谁给我们钱花啊!”
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个孩子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光是在那哀嚎的哭声,也绝对会让人头疼的厉害。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哭什么啊?秦淮茹同志,你倒是说说,你家里发生什么事?”
秦淮茹指了指站在张所长身后的何雨柱,那是泣不成音。
“就是他……是他啊!你们倒是给我评评理啊!”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还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痕,让大家看看她脸上的伤有多严重。而何雨柱则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里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真能演啊!
张所长皱起眉头,转头看向何雨柱,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何雨柱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人呢?”
何雨柱耸了耸肩,无辜地说道:“张所长,您别听她胡说八道。我可没打她,是她先动手的。”
秦淮茹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哭喊得更厉害了。
“你竟然还敢抵赖!你看看我的脸都成什么样了!”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女人真是不讲道理。
“秦淮茹,你少在这里装可怜。明明是你先骂人的,还想动手打我。我都没有还手,你就受伤了?这要是还手,你的脸岂不是要被打烂!再说那也是我只是自卫而已。”
张所长听了两人的话,有些糊涂了。他看着秦淮茹,又看了看何雨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相信谁。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动手动脚的。”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心中暗自叫苦。这个女人实在太难缠了,总是喜欢找他的麻烦。今天这件事情肯定不会轻易解决,他得想好应对的办法才行。
张所长听到陈雪茹的讲述后,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他疑惑地问道:“秦淮茹同志,既然你们这么肯定是陈雪茹偷了钱,那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秦淮茹支吾着说不出话来,而贾张氏则气急败坏地喊道:“我们家的钱一直放在柜子里,只有她进过屋,不是她偷的还能是谁?”
张所长冷静地分析道:“可这只是你们的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陈雪茹偷了钱。而且,我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把钱数清楚呢?也许是你们记错了或者其他原因导致的误会。”
贾张氏一听,顿时愣住了,好在她装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确实没有仔细清点过钱的数目,只是凭感觉认为少了钱。
这时,何雨柱开口说道:“张所长,其实这件事情可能存在一些误会。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陈雪茹,想让她背负罪名。毕竟,这个大院里的人际关系复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嫉妒或者其他原因做出这样的事情。”
张所长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何雨柱的观点。他决定重新调查此事,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案。
秦淮茹心里不甘,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于是她连忙指着陈雪茹大声喊道:“陈雪茹啊陈雪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之前我们家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谁能想到呢,你竟然会偷东西,而且还是在我的家里。这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
接着,她又指着傻柱说道:“傻柱啊,你自己想想,我妈妈去找陈雪茹讨说法的时候,家里的救命钱和养老钱全都不见了。
难道她不该去问个清楚吗?可是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对我妈妈动起手来,把她打得重伤住院。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
陈雪茹一听,心里顿时慌了神,连忙向张所长解释道:“张所长,事情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啊!这件事完全是他们的错!而且何雨柱并没有动手打她们,她们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竟然还好意思来这里冤枉我们!”
张所长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说:“你们之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现在真是被搞糊涂了。你看她脸上的伤痕,还有身上似乎也有伤口,总不可能是假装的吧?”
说着,他指向躺在床上的贾张氏,只见她脸上和身上确实有明显的伤痕,这让他不禁心生疑虑。
何雨柱凑近仔细观察了一下贾张氏的伤势,心中立刻明白过来,原来她脸上和身上的伤都是故意伪装的。
于是他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道:“哎呦!难道我当时把贾大婶打得屁滚尿流吗?不然这屋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味道,真是恶心死了!”
“你怎么说话的?人家都躺在床上了,你还这样说话,真的是太过分了!”秦淮茹瞪大眼睛,大声说道,然后赶紧站出来,展开双臂,还像是要袒护她的婆婆。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对她婆婆是多么的好,这一家人是多么的互帮互助。
“看来这件事我们要好好查一下了,不然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这大院里的事情都没有准信,传出去对我们这片区的派出所,也是不好的名声。”
何雨柱看见张所长是已经动摇了,心里暗暗高兴,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严肃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张所长以前就跟贾家,还有许大茂家都有些联系。在这种情况下,说这样的话,也是想给贾家留有余地,到时候好看看有没有去调查这件事。
“何雨柱,我怎么总觉得是有人故意演出来的戏一样,那我们是不是要真的被抓进大牢里了?”陈雪茹有些担心地看着何雨柱,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陈雪茹心里有点懊恼,原本是她缠着何雨柱来他家,没想到却发生了一系列让她头疼的事。若不是何雨柱出手相助,恐怕她的事早就闹得不可收拾,甚至可能被关进监狱。
这时,何雨柱突然说道:“你先别急!我想看看,到底是谁想联合起来欺骗我们!”这句话仿佛给了陈雪茹一颗定心丸,让她原本紧张的心情瞬间安定下来。
她点点头,表示愿意等待事态发展,看是否如何雨柱所说,这些人是故意联手欺骗他们。
两人首先来到外院的三大爷家,想了解一下阎埠贵家中的情况,并询问三大爷是否亲眼目睹了何雨柱殴打贾张氏。然而,当他们到达阎埠贵家时,却发现三大妈也在家中养伤。
阎埠贵看见张所长带着人进来,那是眼眶里噙着泪水,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急忙迎了上去:“哎呦喂!张所长您终于来了,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了,没想到您真的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抹起了眼泪,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张所长看着阎埠贵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严肃地问道:“老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闹成这个样子?”
阎埠贵一听,顿时哭得更厉害了,指着躺在地上的三大妈说道:“张所长,您看,这就是我老伴儿,被打得不成人形了。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张所长皱了皱眉,看着阎埠贵的家,发现确实有打斗过的痕迹,又转头看向阎埠贵,问道:“是谁把三大妈打成这样的?”
阎埠贵一听,立刻哭诉道:“还能有谁?不就是傻柱嘛!我家老伴儿也就是嘴直心快,说了几句怀疑陈雪茹偷钱的话,然后傻柱就冲进来打人了。而且,您看看,这家里的东西都被砸得乱七八糟,这些都是傻柱干的!”
说完,阎埠贵拉着张所长走到门口,指着外面说道:“张所长,您再看看,这院子里的其他几家也是同样的情况,傻柱简直无法无天了!”
张所长看着院子里的情景,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陈雪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连这大院里的三大爷也污蔑她偷钱!这也就算了,居然还企图冤枉何雨柱打了三大妈?张所长承诺阎埠贵必定会彻查此事,随后他前往大院,查看其他几家情况。
当来到四合院时,他走进了一大爷易中海家中,发现一大妈正躺在炕上无法起身,脸上和身上都有伤痕,模样同样凄惨无比。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在那里惺惺作态,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厌恶,但他还是忍不住质问:“一大爷,您作为大院的主事人,如今倒是懂得笼络人心啊,是不是打算与其他人商议好,把我和陈雪茹一同送进监狱呢?”
听到这句话后,易中海的表情充满了对何雨柱的愤恨,但更多的却是恐惧。然而,对于何雨柱而言,这些不过是易中海故作姿态罢了,他根本不会相信易中海真的惧怕自己,毕竟这些只不过是易中海故意表演给张所长等人看的。
“傻柱,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我和说我呢?我家里老伴儿都伤成这样了,我还能说谎不成啊?”易中海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何雨柱,似乎对他失望至极。
而随着他这句话出口,之前几家里的妇人们受了伤的家属们,也都来到了一大爷家,一个个脸上带着愤怒和委屈,异口同声地指责何雨柱打人。
“就是他,肯定是他!我们当时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动的手!”一个妇人激动地指着何雨柱说道。
“没错,就是他!我们这么多人难道会冤枉他吗?”另一个男人也附和道。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无奈至极。他知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现在这么多人都指责他,他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连张所长和带来的那些人,都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何雨柱,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是否真的如众人所说。
“何雨柱同志,你怎么解释这件事?你没看见这些人谁都说是你当时打伤了他们,难不成你觉得是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在害你了?”张所长皱着眉头,语气严肃地问道。
何雨柱听了他的话,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可笑。这些人明显是被人指使来陷害自己的,但他却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不过,他并没有慌张,反而冷静下来,决定寻找证据来洗清自己的冤屈。
“张所长,这报案是我和陈雪茹去找你们的,难不成我们还能自投罗网?还有今天的事,你们就这样听信这些人的话,是觉得他们人多势众,还是觉得我们就该被他们欺负了?不管是什么,你是不是不要盲目相信他们的话?”
他看向一大妈,“你要的答案或许就在她身上,也是说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