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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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都知道哥谭首富又养了个小孩，跟他第二个养子小时候很像。
第二个养子昏迷不醒三年了，一度传闻是死了。
布鲁斯喊那个小孩杰森，小孩会甜甜地回应。
哥谭人一阵唏嘘感慨，他们的哥谭之子伤心过度，脑子坏了。
有些人替小孩不平。
布鲁斯很喜欢带杰森出门到世界各地游玩，一度没有夜巡。
杰森想跟布鲁斯去夜巡。
布鲁斯只犹豫了一秒，就问杰森想用什么代号。
杰森看着展柜里那套给长大后的杰森做的制服，想了会，说：“小红帽。”
杰森跟着布鲁斯夜巡了小半年。
蝙蝠侠小心翼翼地看护小红帽。
哥谭所有人——尤其是反派，都达成一条共识：
伤害蝙蝠侠可以，但是最好别碰红罗宾。
会招来极致怒火与拳头。
比如有个人，因为威胁说要把小红帽腿打断，已经快半年了还没从病床上下来，每个月都会被蝙蝠侠问候。
在活力双雄的照料下，哥谭一天比一天安全。
布鲁斯终于找到送杰森回去的方法。
他听杰森讲另一个世界的故事，那孩子神采飞扬，好不神气。
虽有不舍，还是把人送走了。
命运之神，终是眷顾了他。
1
蝙蝠侠发现了点不对劲，他在记录中发现了这么一句：
不要忘记，杰森是你的儿子。
可，杰森是哪个杰森？
他不记得他有一个叫杰森的儿子，谈何忘记。
他查过这句话的来源，确实是他自己写的。
他找扎塔娜探过，他的记忆完好无损，没有被抹去的痕迹。
他翻遍了蝙蝠电脑里大大小小的记录，去寻找“杰森”。
但翻来翻去，也只有杰森·陶德最经常被提到。
从年龄看，也是最符合的。
杰森经常喊他布鲁斯叔叔，很可爱，很聪明，很关心身边的人。
可他是罗曼的儿子。
自己为什么要给自己留下这么一句记录呢？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其中一定有事，他从不给自己留无用信息。
日子一如既往，偶尔去太空执行任务。
只是这句话成了一根刺，让他抓耳挠腮，毫无办法。
2
杰森出任务回来后，像个正常小孩一样回归日常生活。
当然，罗曼又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欢迎他回来。
“是啊，是啊，杰受不了学神秘学的苦，又回来了。”
眉飞色舞的罗曼是这么跟宾客说的。
喝着香槟的布鲁斯无奈地低头笑笑。
再抬头时，他看到杰森笑得像朵花。
是那个很甜的笑容，能甜到人心坎里去，让人跟着一起笑的笑容。
那一瞬间，布鲁斯恍然大悟。
他记起一些事，可能是没发生过的事情。
那些与杰森相伴的日子……
他忆起那种感觉，是欢喜的感觉。
他喜欢带着杰森在哥谭游荡。
一路的陪伴，一路的教导……
“布鲁斯，发什么呆呢？”
回忆在15时戛然而止。
布鲁斯想起那句“新世界见”。
他冲杰森微笑，“我在想，你长高了点。”
杰森立即拿手比划，“有吗？好像是哎。”
“你在踮脚尖。”
“我也觉得杰长高了，”罗曼晃过来，插在两人之间，揉揉杰森的头发，“以前，杰只到我腰那，现在踮踮脚尖都快到我胃这了。”
“爸爸！”对于罗曼的拆台，杰森气恼地跺脚。
怎么回事，一点面子也不给。
两个大人笑起来。
“咔嚓”
本杰明拿着相机兢兢业业地工作。
3
回来的杰森会失眠，还会想念夜巡生活。
尤其想念蹲在滴水兽旁时那不可言喻的快乐。
所以他会偷偷爬屋顶上看远处的哥谭。
后来，他理直气壮地说要去爬哥谭的楼。
罗曼带他去犯罪巷的寓所小住，拿出一套崭新的制服和包括抓钩在内的工具，把他从头到脚武装起来。
然后，杰森在想爬屋顶时，可以在犯罪巷附近的低矮居民楼玩会。
老父亲最后的倔强是：12点前得回来睡觉，一周只能玩两个晚上。
4
杰森给制服加了红色披风和红色面罩，自称小红帽，是犯罪巷的保护者。
上东区开始流传小红帽的传说。
奇怪的是，黑面具对自己地盘上冒出来的小红帽丝毫不过问。
打算看戏听八卦的人很失望。
流言四起，大部分人认为小红帽是黑面具的儿子，老子由着娃胡闹。
也有人认为是因为小红帽背景太过于强大，黑面具不敢惹。
5
布鲁斯确信他跟杰森共同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
杰森是他的儿子。
但是，现在，好像，不太容易，能从罗曼手里抢人。
布鲁斯很苦恼。
6
蝙蝠侠潜入犯罪巷，在滴水兽上找到小红帽。
“蝙蝠侠？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我的地盘诶，我自己能看好。”
“路过。”
小红帽很明显不信。
“有事就说吧？”
“没事。”黑暗骑士把双手收回披风内，掩盖自己的窘迫。
少年嘻嘻笑着，“真的不需要我协助你吗？”
蝙蝠侠愣了下，“也许你愿意跟我一起巡夜？”
“让我开蝙蝠车吗？”
这个问题蝙蝠侠让沉默了，他无法回答。
让小红帽开蝙蝠车，小红帽会跟自己去夜巡。
但是小红帽得三四年后才能拿到驾照。
“哎呀，我开个玩笑。等下，有个通讯。”
“喂，爸爸，嗯，我在呢。就出来透透气。没事，蝙蝠侠在我旁边。来干啥？不知道，说是路过。哦哦哦，好，那你玩开心点。我待会跟蝙蝠侠去夜巡，你慢慢玩。不行？别逗了，我11岁了，可以自己决定了，你管不着我，再说下去，明天的酒会你自己去，好，准时回家。拜拜。”
“走吧，蝙蝠先生，爸爸同意了。”
少年哈哈大笑。
“那你跟紧了，我看看你的身手。”
大蝙蝠朝远处飞去，小鸟紧跟在后。
这样也好，蝙蝠侠想着，这样对谁都好。
小鸟先落在蝙蝠车旁，“你老啦，老人家，我们年轻人更胜一筹。”
蝙蝠侠内心触动，按下蝙蝠车的按钮。
“呼耶！”
小鸟跳进副驾驶位。
蝙蝠侠跳进蝙蝠车，带着小红帽驰骋在哥谭的夜色中。
7
如果现在有张银盘在眼前，罗曼一定会咬碎它。
臭蝙蝠拐走了他的崽。
但是能怎么办呢？
还好小红帽只跟蝙蝠在上东区闲逛，而且一周也只逛两个晚上。
趁他们闲逛时，黑面具愉快地完成了一桩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