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异变
罗曼带着杰森在家附近的道路上跑了几圈，然后逐步提高速度朝高速公路上驶去。
最后，摩托车驶过跨海大桥，在哥谭的外环道路上狂奔。
杰森紧紧抓着罗曼，兴奋地欢呼。
飚了几圈后，道路上响起熟悉的引擎声。
杰森向罗曼报告情况，“爸爸，后面有人叫我们停下。”
罗曼不用回头光听引擎声也知道是谁来了，“给他比个中指。”
“不行，是蝙蝠侠。”
“那更得比了。”
杰森拒绝了，“不行，不能这么对蝙蝠侠。”
罗曼气得直哼哼，自己伸出左手比了个手势。
“那就比比看。抓紧了，杰，可别掉下去了。”
然后，他加大油门，继续带着杰森在哥谭外环路上狂奔。
蝙蝠车在后面紧追不舍。
杰森不停地大声欢呼。
神奇的是，一路上，畅通无阻，连多余的车都没见过。
没过多久，蝙蝠车忽然调转方向，消失在夜色中。
罗曼继续带着杰森享受遛弯的快乐。
凌晨两三点回到家后，杰森很快乐，但也很疲惫，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罗曼哼着小曲坐在沙发上，心情很好。
本杰明端来一杯酒给他。
“先生，飙车是不是过于危险了。”
“有吗？我有分寸。”
本杰明不是很赞同，“小少爷在后座，若是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罗曼认真地想了下，“好像是有一点。谁让他来扫兴的。”
“所以先生你是单纯看少爷翻阳台不顺眼吗？”
罗曼打着哈哈，“哪有的事。”
上蹿下跳的，不好，不好。
“还是因为翻阳台这个事情，你跟少爷没法一起发疯呢？”
罗曼看看腕表，笑眯眯地说：“波斯特，现在三点了，挺晚的，辛苦你在家为我们引路，同时还担惊受怕，先去休息吧。明早不用做早饭了，应该没人起床吃饭，十一点做中饭就行。”
本杰明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他家先生终于找到个一起发疯的人。
只是苦了小少爷。
此时。
一辆摩托车从隐蔽的出口驶上高速路，一路朝机场疾驰而去。
车手正是红头罩。
他查到了凯瑟琳的信息，正打算前往。
今晚罗曼飙车时，他一边拼凑线索，一边小小地控制了下交通信号灯，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似乎还有人也在做同样的事。
反正不可能是蝙蝠侠，那时蝙蝠侠正在处理走私。
夜空中阴云逐渐密布，有欲压欲低的趋势，并在形成漩涡。
云层中不时闪过光，点亮一小片天空。
摩托飞奔过跨海大桥，像条游龙。
察觉到不对劲的红头罩横停住摩托，朝哥谭上空望去。
这种情景，勾起他的回忆，看起来太像与智脑决战时的情景。
而漩涡中心正下方，红头罩意识到那是西恩尼斯庄园正中。
一道金色的光罩慢慢从漩涡中心向下扩散，像是要把整个哥谭都拢进去。
红头罩知道那光罩能把哥谭隔绝成孤岛，他心中大惊，拧动油门开足马力，朝来时路冲去。
光罩即将闭合前，红色摩托冲破那薄薄的能量层，重返哥谭大路狂飙。
“蝙蝠侠，最高级威胁，智脑来到了这个世界，我现在不清楚传送过来多少军队，但是，杰森有危险。”
在蝙蝠洞中整理资料的蝙蝠侠听到红头罩的紧急通讯，噌地起身，拉上面罩朝蝙蝠车奔去。
“我这就去。”
深夜时，狂风骤起。
一个人影走进杰森的房间，将窗户关紧拉上窗帘。
但是作用不大，狂风呼啸，冲击着整栋房屋。
杰森睁开眼，看到个模糊的人影矗立在窗户前，手拉着窗帘对着窗外出神。
“本杰明，你在这做什么？”
狂风把窗户拍得哐哐作响，像个发怒的人。
“穿上衣服，跟我走。”本杰明的声音中透着严肃。
虽不明所以，不过杰森立马起床换上衣服，跟在本杰明身后。
还未走出房门，本杰明猛地把杰森拉到一边，高抬腿飞出一脚。
叮叮当当一阵金属碰撞声后，有东西被踢到墙上。
杰森顺着望过去，发现那是一个散架的机器人，双眼是发着红光的电子眼。
“这鬼东西是哪里冒出来的？”杰森发誓之前他屋里什么都没有，“突然就出现了。”
“凭空出现。”
电子眼闪烁几下逐渐黯淡下去。
本杰明带着他前往主客厅。
之后，在杰森的注视下，本杰明打开墙壁上的机关，挂着的壁画褪去伪装，向下方移动，露出里面的控制面板。
本杰明冷声下令：“启动全面防御系统，指令：除去一切活动的非生物物体。”
——正在启动全面防御系统。启动中
随着电子音回应，机械活动声响起，墙壁开始移动起来，地板一块块不停地翻转，左右横挪，带动家具向外围收纳。
不多时，房屋内布局已经大变样。
家具统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空旷的安全空间，摆着硕大的控制台和十二块超大屏幕。
本杰明开始检视监视器情况，多处监视器正全方位无死角运作，实时呈现外面的情况。
杰森这才发现他家已经变成了钢铁堡垒，堡垒处处安着武器。
“还能这样？”他惊奇地仰头看着大屏幕。
角落中响起沉重的门打开的声音，罗曼端着咖啡走进来。
他看看认真工作的本杰明和旁边看本杰明工作一脸稀奇的杰森，故意刁难道：“波斯特，你最近对我好像不够忠诚了。”
本杰明不认这个指控，不卑不亢地回道：“先生，我的忠诚无可挑剔，你给我的任务是照顾杰森少爷，管理庄园。以少爷为重，恰恰是我忠诚的体现。何况，我已经向你发过警报了。”
“知道我在你心里只能排第二，我的心很痛。”
“先生，你是第一，我只是按你吩咐工作。倒是先生你还有闲工夫泡咖啡让我惊讶。”
罗曼耸肩，“熬夜和咖啡更配。再说了，这是速溶的。”
杰森在一旁研究屏幕上出现的机器人，听两人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