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街头卖唱练胆
曾艺五个人统一了共识，确认要签这份合约，也就没有拖拉，径直到李晓花的办公室找她。
李晓花对他们的出现并没有感到惊讶，笑着开口道：“你们这么快就来找我，是确定要签对吗？”
曾艺代表其他人开口道：“我们商量好了，合同也详看了，现在可以签。我代表我们五位谢谢李总的栽培。”
李晓花看着一板一眼打官腔的曾艺道：“其实你们最应该谢的是林凡，是他挖掘、发现你们的可取点。包括你们的合约，也是他定下的，你们可知道，素人新人签约，至少5-7年才能变更合同。但他看好你们，所以才定下了三年后改签，我希望你们不要辜负他对你们这份关爱和希望。”
李晓花拿起桌子上的几只笔，递过去道：“合同你们看过了，没问题可以在这边签。签完继续去练你们的新歌，过几天有个大的舞台等着你们首秀。”
五个人齐刷刷的看向李晓花，萨日娜看其他四位没有动静，就开口问道：“李总，是什么舞台。”
李晓花对性格疏朗、大方的萨日娜颇有好感，也不隐瞒道：“林凡打算安排你们上《音乐风云榜》现场新歌打榜。具体要看你们的练习情况和公司与栏目组的协调。”
任萱萱等三人听李晓花这么说，有些花容失色。假小子陈家桦开口道：“我们没有现场表演经验，怕搞砸了。”
其他人也是纷纷点头赞同陈家桦的看法。李晓花拨了拨刘海道：“这个确实是个难题，晚一点我问问林凡的看法吧。”
五个人签好字，把合同递给李晓花。李晓花接过那叠合同，道：“我找许总盖完章再拿一份给你们留存，你们先去忙你们的吧。下午我会让行政的给你们调宿舍，你们可以先回去收拾下东西。这几天公司没有其他的安排的话，你们先把那两首新歌再练练。”
在办公室稍待了会，李晓花才带着合同径直到许暖暖的办公室。
正在闲聊的林凡看到李晓花走路带风，一脸微笑的进来，调侃道：“这是诱骗他们签完卖身契了吗？和我们说说你都用了哪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去你的吧，老娘刚开金口，他们立马屁颠屁颠的签了。”李晓花笑着怼道。
“呦呦，赶紧端着，怕您把牛吹上天了。”林凡嬉笑道。
李晓花身子前倾，作势要打林凡。林凡赶紧举手投降，好男不和女斗。
在她俩瞎闹那会，许暖暖已经盖完章。把合同返回给李晓花。李晓花这会才正色道：“他们都是素人，直接让他们以新歌打榜的方式出道，会不会苛刻些。我怕他们心理素质不过关。”
轻轻拍了拍前额，思索半刻，林凡开口道：“这样吧，给他们各发一个音箱，自己去找个人流量多的地方卖唱练胆，什么时候心理素质过关了，什么时候正式出道。”
顿了顿，林凡继续道：“这种方式出道把双刃剑，他们的新歌适合唱现场，也许可以取得奇效，也有可能跌落深渊。”
“那你打算让他们什么时候去打榜？”许暖暖插嘴道。
揉了揉眉头，林凡才开口道：“这取决于他们什么时候过了心理关，公司这段时间也要收集收集打榜歌手的信息，才好安排他们去打榜。总不能头铁的让他们去和一线歌手硬碰硬吧。”
“那就先让他们先把心理关过了再考虑后续的吧。”李晓花道。
几个人商议完毕，李晓花自去通知曾艺他们，只不过李晓花更狠，一天不赚够200，不准收摊。
在公共场合卖唱，不止要经受得住陌生人的围观和异样的眼神，而且还要躲避时不时的城管和物业保安的驱赶，心理素质不够硬的人，很快就崩溃了。
林凡不担心曾艺和萨日娜，他们一个rapper,一个性格开朗外向，不会怯场。令林凡有些担心的是stc这个组合的三个女孩子。女性在公共场合，更容易娇羞和胆怯，对突发情况的处理不足。
情况不出林凡所料，第一天，stc的三个女孩提着音箱跑到西单那边，他们原本的设想是西单人流量多，很快就能赚够200返回了。只不过他们刚摆弄好设备，看着围观的人群，自己提着音箱落荒而逃，无功而返。第二天换了个地方，磕磕碰碰的开始卖唱，由于太过紧张，唱的惨不忍睹，在观众的倒喝彩中，哭着回来。
看到被林凡给予厚望的三人，表现如此不堪，李晓花以为她们会就此放弃。只是她低估了一个人的野望，stc的三个女孩在经过抱头痛哭，痛定思痛后，第三天继续出摊，只是换了个人流量不多的天桥开唱，等收摊后，虽然只有几十块的收入，却是个不错的开端。
后续几天，零零总总，都有收入。只是不多，稳定在几十和上百之间。千帆不会放任他们自生自灭，每天都有后勤跟随偷拍，记录他们每天的行程。
林凡在看过他们的视频后，决定去找stc的成员聊聊，并给他们出出主意。
这天已经是他们上街卖唱的第七天，等他们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一个陌生男人拦住去路，出示了工作证，示意她们三个跟他走。
四个人走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旁，门打开，三个女孩就看到了坐在车内的林凡。有些兴奋的喊道：“凡哥。”
林凡笑着道：“上车吧。”待三个女孩上车后，林凡把旁边的一袋饮料递给她们道：“这段时间辛苦了，这是给你们的。”
性子比较活泼的陈家桦大吐口水道：“凡哥，感觉一天赚200好难呀，我们再怎么努力，一天最多就百来块钱。”
林凡笑着道：“那是你们的方法不对，你们完全放弃了你们的优势，而选择单打独斗。和音才是你们的优势，在公共场合，能打动人的，才能让人驻足倾听你们的演唱。另外一个方面，也是和你们选择的地方太过偏僻了。”
看到三个女孩若有所思的样子，林凡继续开口道：“这两天你们先暂停下出摊卖唱，去选几首歌练一练合唱，你们的优势是不同音域演唱时，声音叠加在一起的震撼感，就像交响乐，不同乐器的虫卵叠加，组成一曲优美的乐章。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取得更好的成果，这也是我让你们三个组团的原因。”林凡说完，示意司机开车把他们三个送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