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开学了

    9月1号，开学的第一天。林凡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做着不可描述的美梦。半酣时感觉泰山压顶，耳边传来了曾胖子高分贝的刺耳噪音。“林大神醒醒，林大神醒醒，你在网上火了。摇滚小王子快点起来，给我签个名。。。。”

    林凡抬腿把曾小萌蹬下床，趴在床沿瞪着曾小萌道：“死胖子，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什么摇滚小王子……，要是说不出个道道来，我把你的骨头拆了。”

    “呐，你自己看了”曾小萌把手机递给林凡。原来是那天在酒吧唱歌的视频被在场的客户上传到了博客和qq空间了。（顺便提一句，这个时空才到2005，科技和蓝星地球差不多，智能机才出来了差不多5年，博客也刚刚风行一时。）仅仅几天的时间，博客就有几十万的转发量，qq空间里也有一百多万的转发。

    最具代表的是摇滚仙儿崔强（可参考崔健）的博客文章《千禧年后国内的摇滚之光》，崔强在文章里推崇林凡的这两首歌，《一无所有》这首歌，在演唱者高亢而真诚的嘶吼，近似北方民歌的曲子和口语话的歌词，给听众带来了强烈的震撼。让痛苦、失落、迷茫又无奈的人，找到释放自己能量的渠道。物质和精神上的状态在歌者几分钟的大白话歌词里得到坦白和陈述。在摇滚乐的形式下变成尖锐的呐喊。这首歌中，找不出矫揉造作的情爱，也找不到描写空虚心灵的都会情歌。充溢在《一无所有》中的是一股无所不在的怒气与无力感，在演唱者的真诚而狂暴，近乎嘶吼的歌声中得到充分的体现。《假行僧》表达的是一种思维反转：传统的行者、苦行僧变成了假行僧，一种反讽和怪诞的效果开宗名义。歌词浅显直白，在演唱者的歌声里勾画出流浪者、叛逆者的不羁形象。这两首歌是千禧年后不可多得的好歌。致敬摇滚不死。

    林凡乐呵呵的看着崔大神的博客，用曾小贤的手机登录了博客，关注了崔大神，并留言评论道：“感谢大神的认可，能得到您的赞誉是件很美妙的事。我会继续努力的，狗狗头头。。。。”

    林凡等了一会，没见到崔强回复自己，就下了博客了。也是，大神怎么可能这么早起床呢。倒是把他的粉丝炸出来了不少，纷纷让林凡上传录音棚版本的。上传是不可能上传的，两首歌都卖了，哪里来的录音棚版本的。

    被曾小萌吵醒之后，林凡也没有睡意了。起床洗漱一番，和曾小萌一起去教导处报名注册了。偿还拖欠的学费和今年的学杂费，卖两首歌的钱也所剩无几了。还有个人所得税没有缴，缴交完个人所得税，林凡又要进入吃土的节奏。不过个税还是要缴的，身为孤儿，享受国家的福利照顾，林凡又怎么会逃税呢。呵呵。。。。

    从教导处出来，让曾小贤陪着自己去地税。曾小贤抖着眉毛，一脸暧昧的看着林凡道：“去地税做啥，看小姐姐吗咋勾搭上的，御姐否？萝莉否？”林凡推开围着自己绕圈，碎碎念的曾小贤。退后几步，一脸嫌弃的道：“去地税当然是为了交税，难不成看人裸奔啊。我把那两首歌卖给超载乐队，夜色酒吧的驻唱。”

    曾小贤惊觉状：“卖了，为什么要卖了，你现在在网上那么火，自己去录歌上传录音棚版本的。肯定有娱乐公司肯签约的。说不定你就成功了，当了大明星，从此走上人生的巅峰，迎娶高富美。”

    林凡抬腿虚踹曾小贤道：“yy小说看多了吧你，为啥要卖？当然是因为钱啊，你以为我不想留着啊。不要叽叽歪歪了，赶紧去地税，不然人家要下班了。”

    拉着曾小贤出了校门，准备打的去税务局。开学季校门口都是私家车，堵的不行。有出租车也没法动弹，实在没辙就和曾小贤两人走路到干道去打车。

    等了将近半小时，才拦了辆出租车，在11点的时候赶到了税务局。真是乘车5分钟，等车半小时。进入税务局，林凡拿着合同，去咨询处询问个税的缴交问题。咨询处的小姐姐看着合同上的内容，又凑近的看了看林凡的脸。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是那晚唱《假行僧》和《一无所有》的原唱吗？我可喜欢这两首歌了。”又指着合同问林凡道：“怎么是这两首歌的销售合同，你不自己唱吗？”

    林凡有些无奈，又是一个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只好找了个理由搪塞道：“超载乐队比较适合这两首歌，所以就卖给他们了。他们快出录音棚版本了，你要是喜欢，到时候要支持支持他们哈。”

    咨询处的小姐姐故作沉思状,歪着头和林凡说道：“我期待着他们无音损版本的，也希望他们能和你唱的一样好。”

    咨询处的小姐姐帮林凡拿了张缴费单，指导林凡填写完毕后，才把林凡带到缴费窗口。还好缴费窗口的小姐姐没像咨询处姑娘那样，问东问西的。麻利的帮林凡处理了个税缴交。刷卡付完钱，林凡看着回执单有些牙痛。百分十的税率，一万大洋，难怪那些个大明星要偷逃税，阴阳合同满天飞。二级的税率，35w~14w要缴交百分十的个税，那些个大明星动辄几百上千万的，要缴交百分四十五。几百万的缴交个税，一个通告几百万的，铤而走险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话说回来，合理合法的缴交个税，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高收入无可厚非，只是不要在法律的边缘踩钢丝，法律的红线和尊严不容践踏，否则分分钟就要吃公家饭。

    林凡自个在心底yy完，拉着曾小贤就要回学校去。与咨询处的小姐姐打了声招呼，就出了税务局。刚出门口，一股热浪拂面而来，此时临近中午，没有室内的冷气，秋老虎大发雌威。艳阳高照，让林凡他们享受了一把冰火两重天。

    两人像蔫了的茄子，走到了一处阴凉处，等着打车回学校。缓过来的曾小贤，架着林凡的肩膀，嚷嚷着让林凡请客，号称打土豪吃大户。林凡被闹的不行，闪转腾挪的时候刚好看到身后有家沙县小吃。两手挡着曾小贤道：“请，必须请。请你吃大餐，百年老字号，全国驰名餐饮。”说完就拉着曾小贤进了面前的沙县小吃店。

    曾小贤一脸便秘道：“就这，你也太敷衍了吧？”

    林凡反问一句道：“这是不是全国驰名餐饮，是不是百年老字号？”说的曾小贤都懵逼了。两人打打闹闹，在林凡保证晚上校门口大排档的请客保证后，才消停下来。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两人各点了一份扁食，一份拌面。应付完就打车回学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