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这是对你背着我跟别人谈恋爱的惩罚
曾真洗完澡走进了卧室,他的卧室一尘不染,灰蓝色的窗帘搭配深灰色的床品,她躺倒在床上,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这个屋子太舒服了,她这一觉睡的很安心。
她睡梦中感觉嘴唇湿漉漉的,有种软绵绵的感觉,又很温暖。
“真真,起来吃饭了。”
她一睁眼就跟他对上了眼,他眉眼带笑,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从高中到现在始终清澈透亮。
“你先起来,你丫到我了了。”
严砾直接把他公主抱,抱到了餐椅上。
“这么多菜都是你做的?”
桌上摆着三菜一汤,西红柿炒鸡蛋,红烧排骨,糖醋里脊,还有山药排骨煲。
都是曾真爱吃的菜。
“来先喝汤,放心,我没有放香菜。”
用完了晚餐,她只觉得白吃白喝不大好,主动提出要洗碗。
严砾拉着她的手,坐到客厅沙发去。
“你的手不是用来给我洗碗的,你的手是画画的,要保护好。”
曾真到现在才好好地逛一逛他的家,家里空荡荡的,客厅的置物架上就摆了一张严砾穿着学士服的照片,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严砾,你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啊。”
“啊,你说架子上的啊,那是我大学毕业照。”
“哦,你怎么看起来笑起来不太开心啊。”
照片上的严砾,看起来是在微笑,但是很明显笑的很勉强,他手里捧着毕业证书。
严砾洗碗结束,从厨房走来,拿过照片。
“这个啊,那得问你了。”
曾真糊涂了,这得六年前了,他们那个时候没有一点交集,分开的时候是大三。
“问我?”
“因为大四的时候,我去你学校找你了,你却跑去国外了,我当然不开心了。”
她忽然有些印象,梁佳佳好几年前跟她提起过,严砾回去找过她。
曾真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放了回去,转身抱住了严砾,把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她能清晰地听到他节奏轻快的心跳声。
“怎么了?”
严砾摸着她的头发,像摸着喜爱的东西,动作轻柔,很舒服。
“严砾,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么多,心里肯定比我还难受,我当时就是赌气跑去了国外,不然我们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傻瓜,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们重新开始吧,这一次你别想跑。”
“严砾,我有很多话跟你说,不知道要说多久才能说完。”
“那就一直说,我一直听着。”
他把曾真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你先坐一下,看会电视,我去洗个澡,身上全是油烟味。”
曾真拿起遥控器,却不知怎么按,她乱按一通就是找不到频道,她平日里都埋在公司里加班加点,哪里有时间在家里看电视。
“严砾,这个我不会开。”
她坐在客厅喊了一声,结果没答应,她拿起遥控器走向浴室。
她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她本来想敲门的,又不好意思,把手收了回去。
突然,厕所的水声停止了,门被打开了,撞入眼帘的是,一副大月凶肌,未干的水滴,从大月凶肌滑落到腹肌上,她的眼巴巴地看着,咽了口口水,耳朵也开始灼热,她抬起头望着他时一脸羞红。
严砾的头发耷拉下来,没有整理过的发型很轻松随意,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滴下的水珠随着脸颊滑落到下巴处。
曾真傻在原地,脚步就是挪不开。
“刚刚是你在说话吗?怎么了”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懵逼,眼前的曾真好似一座石像,一动不动。
“哦,那个,那个,遥控器我不会用。”
她想举起遥控器给他看,结果发现遥控器不见了,她赶紧弯腰下去捡,一抬头就能看见一条白色的毛巾代替了下衣裹着,浮想联翩,想起前天晚上…
严砾看她蹲在地上许久了,他一个弯腰又把她公主抱起,往卧室走去,他动作温柔,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还帮她理一下头发。
“你,要不要先穿一下衣服。”
她的眼睛都不敢直视他的脸,严砾的轮廓俊美,他不仅长得好看,身材也这么好,一副皮囊就足以让她脸红心跳。
“不穿,我不冷,你脸好红,可是怎么办,你不给我,你就得帮忙”
“怎,怎么,怎么帮你,我不会。”
严砾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单身男人,他懂得自然是很多。
“要这样,再这样。”
她羞愧得心脏都要跳出来,被按了什么开关,身体开始发麻发痒。
这是她跟梁逸林在一起时没有的感觉。
“真真,下不去了,我可以吻你了吗?”
曾真被压在他的身下,想跑也跑不了,她只能乖乖就范,她闭着眼睛,任由他再脸上亲吻。
“严砾,你也是处吗?”
这个问题问出嘴,她就后悔了。
“你想知道吗?”
吻的难舍难分,下半身的燥热不断地蔓延全身,再不泻火就要爆炸了。
“严砾,我想知道,因为我也介意。”
“过了今晚,就不是了。”
他的汗水已经开始冒出,刚刚那个澡白洗了。
“好。”
严砾得到了首肯,像脱缰的野马策马奔腾。
曾真咬紧下唇,只觉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她太想他了,整整八年没有见面。
“对不起,我是不是不够温柔,你不舒服要跟我说。”
卧室里暖色的夜灯把气氛烘托得更加暧昧。
“严砾,我好想你,我这几年真的很想你,我试着去爱别人,可是你把我的心占得满满的,我忘不掉你。”
他噙住她的眼角,不让她滴下泪水。
“真真,谢谢你又出现在我生命里,这一次不准丢下我跑掉。”
一个小时后,汗流浃背。
所有床品皱的不像样。
“这是对你背着我跟别人谈恋爱的惩罚。”
“我,我跟他没有这样过。”
她脸上的绯色越来越深。
“那他亲你哪里了,这里,还是这里。”
他每每指一个地方就用力含住,她只敢小声哼唧。
“除了接吻,哪里也没有。”
他对这个答案还是很不满意。
“嘴巴也不行,从现在开始你只能被我亲,记住了吗。”
“记住了。”
一阵马拉松之后,严砾又冲了个澡,沉沉睡去。
曾真摸着他的鼻尖,轻轻一吻。
“晚安,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