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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宣美人昏迷皇帝犯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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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稚鱼正乐呵着呢,突然手腕上受到了扼制,她被萧奕承拽了过去,便注意到他冷戾的眼眸。

    那该是怎样一双眸子,冰冷不带情谊,被他盯上是一件很不幸的事,而且他压抑的暴戾气息实在是太充裕了。

    压抑的越久,他身体的损害也就越大。

    见江稚鱼在走神,萧奕承捏她手腕就又加了一层力,不满道:“说,方才去哪了?”

    手腕被捏的都红了,他也不懂怜香惜玉什么的,难怪至今还没个贴己人。

    江稚鱼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嘴上也带着刺,不情不愿的回着,“我没去哪,就随处晃荡了一下。怎么的,这后宫还不允许我转悠了!”

    越说她越觉得自己占理,这说话声音不自觉的就大了起来,直到萧奕承眼神越来越凌厉,神情愈来愈诡异莫测,江稚鱼突然底气全无。

    “干什么,我真的没跑……”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说。

    “哼。”他冷笑着,“朕看上去那么好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蠢得跟三岁小孩似的。”

    这女人看着单纯好骗的,怎么这个心眼……就不能长一长,就算没派暗卫,他也不会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江稚鱼还以为是自己的真诚化解了他对自己的怀疑,所以语气软了下来,双眼轻眯的笑着。

    “我真的真的哪也没去,皇上可否松开我,手腕很痛,感觉要断了。”

    他们就这个姿势相待了许久,江稚鱼只觉得手腕那里非常痛,就好像有密密麻麻的针在扎她一样。

    萧奕承看她脸色发白,站不稳的样子,认为她是在扮可怜,就是为了打消自己对她的怀疑。

    本不想理会,还想质问些什么的时候,江稚鱼却眉关深锁,整个人摇摇欲坠的,他还感觉自己手掌处黏糊糊的。

    萧奕承一松开,发现他握住的肌肤此刻就如同绽放的樱花,血液飘散在空气中,闻之淡淡忧伤。

    “主子!”初语从树那边跑过来,接住了缓缓下坠的江稚鱼。

    她心急如焚,手忙脚乱的掏出手帕,把江稚鱼的伤口处包扎起来。

    可这个血一直在往外冒,初语发现怎么止都止不住,忍不住哭喊着:“快请太医来啊!你们都杵着干什么!主子,主子你别吓我。”

    初语无差别喊着,她不是没发现自己是对着萧奕承喊的,可那又怎样,要不是他,江稚鱼就不会变成这副模样。

    即便因此获罪,初语也无悔。

    萧奕承与江稚鱼交谈时,庭院里并无其他人在,一听到初语的哭喊,这才全部跑出来。

    林美人不慌不乱,指着离门最近的太监,让他去太医院找徐太医来,再喊来巧兰巧慧,跟初语一块,把宣美人扶进去。

    萧奕承身子怔了怔,手心那一抹血色令他想起了脑海里最灰暗的记忆,眼底深谙翻涌,猩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前方。

    在他邪笑着掐杜仲脖子的时候,剩下的太监都吓呆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杜仲被皇上掐得两眼翻白。

    杜仲知道他这是陷到了回忆里,并非他本意,所以杜仲不怪他,只是很心疼的拍拍他,“小主…子……”

    有一个小太监害怕的双腿直打哆嗦,手忙脚乱的就想跑出去,即将在碰到大门的那一刻,身首分离。

    发癔症的萧奕承也被影卫打晕,殿内所有的太监无一例外,全被抹杀。

    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影卫有条有序的收拾好残局,然后就把萧奕承和杜仲一并带走了。

    内殿。

    有了林美人的指挥,初语拧来毛巾擦拭着江稚鱼的汗水,巧兰巧慧端着一盆又一盆的水,帮着一起擦江稚鱼腕处周围的血迹。

    徐太医步伐矫健,一步一步走得可快了,一进来还没行礼,就被初语拽了过去,药箱差点摔掉了。

    “太医,您快来救救主子,不管我怎么止血,主子手腕上的血就是流淌不止。您快来瞧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初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徐太医见她哭的如此伤心,也就不追究她的无礼之处了。他不紧不慢的打开他的药箱,然后取出一方白帕,放在江稚鱼没受伤的地方,把脉。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伤口根本不愈合,血迹斑斑点点的,而徐太医还在慢慢的查看着。

    “你能不能快一点!先止血啊,你到底在看什么?!”初语侧头窥视着他。

    不赶紧止血,总翻看主子的衣领做什么,她伤的是手腕啊。

    “小丫头莫要心急,总得等老夫查明白了,才能对症下药啊。”徐太医语重心长的解释着他疑惑的行为。

    初语等不了那么久,还想催促徐太医动作快点,林美人拦住了她,皱眉摇头。

    “知道你急,也知道你关心宣美人,还是需要徐太医检查一下,确保宣美人没有其他的伤处,再行救治。”

    林美人知道初语的顾虑与急切,又道:“宣美人虽然血流不止,可她脸色却仍旧红润,这说明她还未到危险时刻,所以你不用太过着急,失了分寸。”

    林美人说的有道理,初语也道是自己太急,若因此耽误了徐太医救治,她的罪过就大了。

    “是奴婢心急了,徐太医莫怪。”

    “老夫都可以当你爷爷了,你这女娃心是好的,便不多与你计较了。你取几根银针,再采些金银花给我。”徐太医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

    话音刚落,初语就急匆匆的朝外去,金银花不难找,庭院里就有。

    至于徐太医要的银针,他药箱里就摆着,只用取一下就行。

    等到初语回来,就发现江稚鱼的血不流了,伤口也渐渐愈合,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徐太医,花和银针。”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徐太医,自己蹲在江稚鱼的床边,默默的注视着她。

    徐太医没有理会,自顾自的扎针,又等上了一会儿后,才收起针。

    “宣美人身子康健,之所以会血流不止,是她的身体在自行排毒。配上金银花和晨露调养十天半个月的,就无大碍。”

    说着,徐太医就带上他的药箱,向林美人行礼告退了。

    毒?

    什么时候被下了毒。

    林美人思绪万千,静静地望着床榻上的宣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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