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江祈：戚院长，有人说你的学生是没人要，不会生的公兔子！
“你还和前男友有联系”导师看向江祈。眸色黑沉不悦。江祈松了口气。
他刚才在两个页面之间，反复横跳。在导师抢手机之前，把实习的页面关了，剩下一个前前男友的婚礼电子请柬。
又莫名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这是前前男友。”江祈提醒他。
前男友是他。
导师冷冷的和江祈对视。
目光都要把江祈冻伤了。
“我和荣源他们，早就不联系了。”
江祈从他手里拿走手机，避开他的视线，是没人要、不会生的公兔子。
说让我不要出礼金，直接过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在群里问了舍友，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舍友让我带上他们，吃穷这帮孙子。
“带上我，对他们才是最好的反击。”
导师压低声音。
“可是，已经分手了，这样不合适吧”
“帮你一个小忙。”导师语气平淡。
“后面还有事要吩咐你。互帮互助而已。”
“行。”
“这件事解决好了，能认真听总结了吗”江祈点点头。听了五个学长的总结，千篇一律。江祈记了点笔记，感觉能一心二用。
导师又被人叫出去了，于是江祈偷偷放起了数量关系的课，学起了数学。数学虽然难，但并不枯燥，反而很有趣，江祈听得津津有味。
中途，有人在他后脑勺轻轻拍了下。
“哎呀，忙着呢，别烦。”
江祈以为是舍友，把手一把拍开了。
那手不识趣，又掐了一下江祈的后颈，这下江祈生气了，
对上导师的寒眸，江祈立即改口，“炮泡糖给您嚼嚼。
“你在学数学。”
江祈有瞬间慌乱，还没来得及收起手机，就全让导师看到了。
“这是行测的课。你要考公为什么不告诉我也不问我”导师目光里充满了探询的意味。
“不是银行的考试题目也是这个还有国企大企业的管培生·我只是想毕业的时候，能轻松点。”825360208
导师没应声，依旧用那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江祈硬着头皮，和导师对视。对视了一会，导师的怀疑似乎是消散了。
但语气仍旧冷冽。
江祈甚至感觉到了阴阳怪气。
“嗯。有时间搞数学。看来本专业的东西，都学会了。”
“没有我就是换换脑子，放松一下。”
江祈感觉导师好像起了疑心。
又好像没有。
纠结了一会，就上台了。
“这学期，在我的导师戚院长的带领下，我完成了十篇学术论文，其中我的英语水平，也得到了提高，特别是口语水平，
别人都是这么说的，所以江祈也入乡随俗，跟着说了。
说了才能给导师长脸。然而，他才说完，导师就在下面打手势，让他停下来。
“怎么了，戚老师“
江祈停下来，问他。江祈是最后一个人。压轴汇报。
“你说你英语口语水平提高了。我还没来得及验收。今天就在这里检验一下好了。”
导师略一思忖，噙着腹黑笑意，看向江祈，接下来的总结，就用英语来吧。”
“老师，您别开玩笑了。”
江祈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了，“我没提前准备。语太多了，我不会”
“没关系。那继续。”他一乱来，彻底把江祈的节奏打乱了。江祈本该接上之前的，继续发言，但他突然就忘记了。
导
师眸光浮动着，掠过江祈的脸。
很显然，皮这么一下，他很开心。757350422
他喜欢逗弄江祈。
这样玩，很有意思。
他更喜欢看江祈被玩坏的样子。
“嗯”江祈连忙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发言稿，找到对应位置，对着念了起来。
又被导师打断。
“不要看稿。要脱稿。脱稿才能锻炼思维的连贯度。”
于是江祈抓紧时间看了几眼，放到电脑旁边，打算等一下，趁导师不注意，偷偷看一下，导师却向他伸手，示意，“来，把你的发言稿给我吧。”
江祈含恨给他送到手里，心里诅咒了一万遍他烂皮燕。加快进度。
“这学期，我主要精读了《洞穴奇案》、《言论的边界》等法学著作。”
“既然是精读。那么，江祈，1尔应该看得很细致了。那我问你，《音乐是怎么变成免费午餐的》这本书里，第23页的主要内容，是什么”江祈没想到他会这样拷问，“不好意思，戚老师，我看得没这么细。”
“你没有抓住重点。”
导师一针见血的指出他的毛病，“23页整页，都是精华内容。都应该记下来。”
“明白了老师，我课后一定补上”江祈一边快速弯腰记着，一边想，导师这是当众撩他上瘾了。
“你在，你学了很多法。现在我们来练一练，假设这场官司的一方是明星，另一方是这位明星的妻子和经纪人，子和经纪人把这个明星给绿了。
你是明星的律师，我是妻子和经纪人的律师。他们名下的产业，存在着以下关联:
导师站了起来，其他人纷纷鼓掌，导师站到了江祈的对面。江祈脑中嗡嗡直响。太突然了，太考验他的紧急应变能力了，也太考验他的综合素质了。
但战场已经打开，江祈退无可退，只能应战。
他拿过纸笔，记着导师说的关键词。
这个案例超出了他的知识范畴。
他必输。但他还是全力以赴了。结束时，导师站起来，“幸好，那个明星没请江祈去打官司。”
下面传来哄笑声。紧张的气氛消散掉了。
“等我毕业了，肯定能赢!”江祈豪气冲天道。
“好了，大家可以散了。”
导师一声令下，大家欢呼一声，全都冲出了教室。江祈和导师一起打扫了教室，去导师办公室，帮他整理评奖材料。
导师贵为院长，行政和学术事务都很多，最近，他越来越不像话了。几乎所有的行政事务，都丢给了江祈。
“刚才表现不错。”
导师语气平淡的夸他。似乎怕伤到他的自尊，向他解释。
“刚才不是为了考你专业知识。是为了锻炼你的临场发挥能力。刚才那个案子，没有15年以上的从业经验，都不可能打赢。
输了很正常。不用放在心上。那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官司。事关重大，所以当时双方都拼命了。”
“我明白。我没怪您。”
夜里的风很大。戴着帽子，眼镜片上会出雾，江祈就没戴。时不时的用手揉搓耳朵。导师注意到他这个动作，把围巾解了下来，系到了他头上，系的像个小红帽。
“毕业后想做什么想好了吗”江祈笑眯眯道，“想做电焊工。”
”为什么”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您眼前一亮。”江祈被调戏了这么多次。终于找到机会。调戏了回去。
导师笑了笑。
“老师，您觉得怎么做，才算是真正爱一个人呢”江祈还想抢救一下这段感情。
他想知道，怎么做，才能打动导师的心。
真正的爱情
。是有钱或者有实力的人，才能拥有的。”江祈一直都知道，导师很现实，却不知道，能现实至此。
“因为，对一个人好，要用真切的物质，来对他好。只有让对方从这段感情里，得到实打实的好处，才配被称之为真正的爱吧。全世界的爱情，都是如此。”
导师并没有代入他们两个。江祈却浑身都泛起冷意来。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冷过。
“我明白了。”那些炽烈的冲动，那些牵肠挂肚的情绪，那些缠绵的吻，毫无保留的献祭似的结合，原来都是如此的
一文不值。
“戚老师，我好冷。都这么黑了，没人会看到的。您搂着我。”江祈发抖了。
导师照做了，把他揽入臂弯。
“还是好冷，怎么办”江祈问导师。
“回到办公室，运动一下，就不冷了。”
“嗯。您说得对。不过，真的很冷，您能不能抱我回去。”
江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他只知道，
他没钱，所以，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复合了。
这个事实，在江祈身上，变成了实质性的冷意。
“怎么冷成这样”江祈颤动的幅度太大。
“这个地方抱着你，不合适。”
导师冷酷的拒绝了。却又很快反悔了，抱起了江祈，有点担心的自言自语，怎么会抖成这样是哪里不舒服吗生病了吗”
江祈的心脏的确不太舒服。他整个人，都要为了导师病变了。但他没说什么。
"没事。就是太冷了。最近老是下雪。今天又降温了。”少年的语气很乖巧。
导师和他配合着，开了办公室的门，走进去。江祈拉着他的手，放在了冰冷的腰腹间。
“不是要做运动吗，老师。你摸我这里，是不是很冰你帮我暖一下，好不好”江祈眼里淬着一层光。眼波潋滟。模样很纯，勾得人心痒。导师眼眸一黯，伸手绕到了江祈后腰，把门锁反锁上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结束后，江祈和导师一起坐到了电脑桌前。
两台电脑，导师的在前，江祈的在后，导师那台电脑，屏幕微微挡住了江祈的屏幕。
但江祈不在意。
导师在看学术论文，江祈在帮他写申清奖项的文章。江祈发现，导师的性格是真的比较冷僻。人际关系不怎么打理，行政琐事也处理得效率低下。唯独搞学术，满腔热忱。
要不是导师的人格魅力强，估计应i亥被很多人吐槽了。
离开之前，江祈还是想为他做点事情。感觉到耳边的灼热呼吸，江祈收了心，认真的准备起了评奖材料。准备好了之后，江祈想起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的论文开题答辩，还没有完成。
要是现在不完成，他还是走不了。，内容他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能走流程了。
走完答辩会流程，在系统里录入全部信息，线下再把纸质文件签字后上交学院，就完事了。
这件事必须导师答应，并且配合，否则不可能完成。
“老师，我的开题报告写完了。
我们能不能提前完成开题答辩”江祈很紧张。
正在专注敲击键盘的导师，猛地停下来，把文档保存后，把自己的眼镜拿了下来，又把江祈的眼镜摘掉。
“你很奇怪。江祈。你到底要干什么学行测。又是提前开题。
你太反常了。你到底瞒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