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线上线下齐开撩：“你真的不想见面和我……吗？”
江祈被“祈祈”这个称呼一震。
男人察觉到他的反应，声线喑哑道，“发生什么事了？告诉老师。”“老师帮你解决。”
他扣住少年的后脑勺，薄唇贴在他细嫩的脖颈间，紧靠耳侧，将充满安全感的话语灌注给他。
“戚老师，别走，让我抱一下您…”
江祈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男人怀里很温暖。
“戚老师，我是不是根本就不适合读研…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只有我，每次都被批评…”
每天不足四小时的睡眠，经济上的压力，不断突发的状况，都让他崩溃。
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上车吧，你需要睡眠。”
男人毫不犹豫的给予他肯定，语气坚决，不容置喙。
“可是…可是其他老师说我这种水平…根本就毕不了业…说我不自量力…入学就是个错误…全身都是问题…”
少年声音发颤，哭腔破碎。
“不可能。有我在，有你的努力，怎么会毕业不了？”
可少年明显不信。
“我只不过是犯了一次错，她就当成典型案例，给全专业的人说。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的英语的确不好，可是也没必要这样…说我是小学生…”
“江祈，你不准哭了。”
男人凌厉和他分开，钳住他的下颌，将他布满泪水的脸抬起。
男人帮他擦干净脸，对着他一字一顿道，“你的英语不差。综合素质也不低。是这批研究生里最优秀的一个。骂你的老师是谁？
我去找他谈话。导师们关系不好，是会攻击对方的学生的。不要把所有的问题都安在自己头上。”
少年懵懵的看着他，眼泪一淌出眼眶，就被男人的拇指刮掉。
“听清楚了吗？记住了吗？你是最好的。这是事实，不是谁三言两语就能抹去的。你是我最骄傲最得意的学生。我不允许你这样不自信，这样怀疑自己。”
男人的眸光带着强悍的力量，对视间传递给少年重塑信念和新生希望。
他直直撞进少年眼底，霸道入侵，扩散，占据，交织，“你不能再这样想了，知道么？”
别人的肯定，远不如他的肯定分量重。
导师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少年点点头，“知道了…”
“去车上说。”
江祈上车，车里已经开了很久的暖气，热烘烘的。
“老师，我没事，就是最近事情太多，积压了情绪。”
“别瞒我。我都听宋书钰和罗小白说了。是奖学金申请的事情吧？”
“对…突然出状况，申请不了了。”
“把申请表给我。这里可以充电。开机给你同学报个平安，他们很担心你。”
男人把车开到校门口。
“您去哪里？”
“去给你交表。”
“可是白老师说已经过了截止日期了。而且他也不在学校。”
少年担心导师白跑一趟。
“没事。他最后也是要交到学生处的。我直接帮你给负责人。”
“谢谢您…”
男人下车，往学校里面走去，走到少年看不到的地方，给白胜平打了个电话。
“白老师，你在哪里？我来替我的学生交表。你怎么不在办公室？今天不是你值班吗？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吧？”
白胜平畏惧道，“戚院长，我家里有点事。就先走了。您在哪里，我让办公室的小付找您——”
“不用。我直接给学生处了。白老师，你这算早退。你违规了。”
“我知道。我周一就来学校交罚款。以后肯定不会了…”
男人挂了电话。
白胜平对着身边的老婆咆哮，“你不是说戚院长根本看不上他那学生吗？”
“对啊，几次见面戚院长都在训他，不是吗？”
“根本不是。戚院长护犊子护得厉害。”
男人回到车上。往前看了一段。少年打了个喷嚏。
“申请表帮你交了，不要再担心这件事。”
“…。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少年歪头。
“这是给
我的吧。”男人看向他怀里的薰衣草和礼盒。
“花被雨水弄坏了。礼盒也是。还是算了吧，改天我帮您准备别的礼物。”
“不用，就这个。”
男人伸手了。他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谢谢。我很喜欢。”
男人取出领带，拿在手上把玩一番。
“您喜欢就好。祝您教师节快乐。”少年轻声道。
男人将领带和花收好，“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后座有我的换洗衣服。都是没穿过的。”
“戚老师，这不太好吧…”
“总比你感冒了强。把内裤也换了。”
说话间，男人已经伸手到后座拿过两袋衣服，放到他腿上，“我不看你。这是干净衣服。这是我的脏衣服，换下的湿衣服放到这里面。”
“我…”
“这里没人，也没有摄像头。快点换。你现在哪有生病的时间。你以为学校会给你们准假吗？还是你怕我看你？没胸没屁股的，有什么好看的？”
“我换…”
男人别过脸去，想下车，又怕车里积攒起来的热气消散，冷到他。
只能隐忍和他共处一室。
男人戴上耳机，目光看向车窗外。往右偏，余光就能将少年的身体尽收眼底。往左转，又能看到反射到车窗上的身影。
避无可避。
男人薄唇紧抿，优美的下颌线收紧，霸气英挺，蓄势待发。
江祈的动作很快，也很慌乱，他从来没这么紧张过。
车里温度很高，他很快就小脸湿漉漉的。
“老师，我好了。”
戚盛凌没有脸红，但耳朵和脖子全部红了。
“上衣穿反了。把胳膊抬起来。转一下。”
少年的胸膛和腰腹曝露在外，白白软软，看上去就很好摸。
男人帮他调转衣服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道，“老师，您刚才叫了我祈祈，对么？”
“对。”老狐狸从容不迫，“你的同学都那么叫。我就跟着叫了。好了，吃饭吧。”
男人从后座拿过一个保温饭盒，“在车上吃完。再送你回去。”
“您不是有洁癖吗？”
“废话怎么这么多？”
“还不是怕您不高兴。”
“洁癖能比你的胃病严重？我每周都去保养车。不用你操心。”
少年饥肠辘辘，早就饿了，见状也不和他客气，打开饭盒吃了起来。
四个菜，全部都是他最喜欢吃的，这些他只告诉过dr1990。
少年吃了起来，男人又戴上耳机看风景。
耳机的音量很大，因为他连少年发出的声音都受不了，无论是刚才脱衣服时暧昧的窸窣声，还是少年咀嚼时唇舌发出的水声，啃咬声，摩擦声，都令他煎熬不已。
吃完，江祈想和他聊天，套话，被他冷冷的遏制了，再撩下去得出事。“吃饱了乖乖睡觉。开车的时候，我不喜欢别人说话打扰我。”
“好，戚老师晚安。”
江祈也真的没力气了，躺到座位里，闭眼还没三分钟，就睡了过去，打起了抑扬顿挫的小呼噜。
他平时不打呼噜，累极了会打。
戚盛凌听着他小猪似的呼噜声，心想自己真是无药可救，居然连这种声音都觉得非常可爱。
到家，江祈才发现，因为担心他，dr1990给他发了上百条信息。
“老公，别生气嘛。”江祈哄他，他却生气了，“不想和你说废话。”
“立刻收下学费。还有，开视频，我要惩罚你。”
男人的惩罚都很带感。江祈想尽快和他尘埃落地，于是主动勾他，“真的不要见面惩罚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