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江祈用激将法刺激导师，却被狠狠……【下】
他走的飞快，迫切想看男人吃瘪。
想到男人脸色铁青，又努力保持微笑的样子。
少年忍不住笑出声，“鹅鹅鹅。”
好友：“好好的人，说傻就傻了。”
大教室内。
江祈特地走上讲台，“戚老师好。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呀？”
“不用。”男人核善微笑，风度翩翩。
“去预习吧。课上可能要提问你。”
江祈没想到男人不讲武德，白了小脸，“老师，这个课您不是不提问吗？这是选修课…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你是我带的。我怎么能不给你表现的机会呢？快去准备吧。”
男人眼里明明白白写着，“我就是故意的，怎么着？”
眼神又坏又挑衅。
江祈又气又怕，不敢说什么，连忙坐到靠前的第三排。
上课了。
戚盛凌对着学生微微一笑。
“老规矩，先讲一个野生案例热场。
张三是个领导，特别爱热闹，家里发生什么喜事，都要按照婚宴规模，邀请他的888个员工来吃席。
员工们很感动，每人给张三包了1万块红包。张三的行为是否构成违法犯罪行为？找同学来解答。”
男人说完，目光笔直穿过前两排学生，强势定格在江祈脸上。
强烈的被注视感，让江祈心跳激增。
其他学生跟着老师一起，往他们这排看过来。
就在江祈被看得受不了，要主动站起来时，男人点名了。
“秦婉婷。”
“吓死我了…”
江祈瘫在课桌上。
“戚老师，我的回答是这属于违法犯罪。…新增了规定，国家工作人员索取收受具有上下级关系的下属。
或者具有行政管理关系的被管理人员的财物，价值三万元以上，可能影响职权行使的，就视为承诺为他人谋取利益。”
“很好，坐下。那如果每次给299999元算不算？”
男人又向江祈看过来。
江祈往课桌底下缩了缩。
像缩回龟壳的小乌龟。
还好没叫他。
“算，因为最后要看总数，也就是累积数额，…”
整节课，他的心都被导师提起放下。
“江祈，戚院长怎么老盯我们？”
“谁知道，更年期到了吧…”
下课前五分钟，男人抛出这节课的最后一个问题。
这次他没看江祈。
江祈以为酷刑结束了。
“案例：因为连知网都不知道的某男星，最近各大高校的论文要求严格不少。拿本校来说，硕士毕业论文的重复率由原来的百分之20，收紧到了百分之0。
有个江七同学，平时不学无术，毕业时交不出论文，要延期毕业，于是江七动了歪心思，花了一万块找人帮自己写了论文。这算是违法吗？来，你来——”
“不是我吧？”江祈还抱着侥幸心理。
“就是你。”
他只能站起来，“从实证法的角度来说，并没有犯法。但从自然法的角度来说，这种行为违背了道德，…”
“好，下课。”
下午，江祈和学姐一起吃饭。
“学姐，只要是你知道的，关于戚老师的，都告诉我吧。”
“我尽量。戚老师特别高冷。话很少。但工作认真负责。…
很难接近。所有事都公事公办，…”
江祈听着，发现导师在他这里破例多次。
“那你知道戚院长的感情状况吗？有没有对象？性取向是什么？”
提起这个，学姐来了精神，“听说戚院长的真实取向是男。有人扒过他大学时的ins账号，他当年出过柜的。虽然后来删了，但有人截图了，确实亲自承认过…”
学姐给江祈看图片。
聊完，江祈兴奋的像喝了假酒，身体飘飘忽忽。
晚上十点，组会散会。
初次组会，按照模拟法庭的形式进行。
六人分两组，战况激烈过瘾。
“同学们，你们的初次组会圆满结束。”
书记员赵老师
写完最后一句话，抬起头，“回去请你们把研究生学术活动记录本打印出来，完善内容，再找六位参会导师签字。之后上交学院签字盖章。”
“…那是什么，赵老师？”
“去群里问白老师。让他给你们发文件。按照文件要求来。”
三人组在群里轮流询问，等了很久，白老师才上传文件。
打印店，罗小白打开文件一看，过期作废了。
“老师，这个文件损毁了。您可以发个新的吗？”
白老师慢吞吞补了一个。
却有两个版本，一个去年的一个今年的。
罗小白耐着性子，“白老师，有两个版本的，我们该用哪个？”
“我不知道，问你们导师去。”
“妈的。”
三人小分队终于忍不住骂起来，“什么玩意。什么都不知道。当什么老师，怎么不回家种地呢。”
江祈：“新旧版本各打印一个吧。回头我问我导师用哪个。”
“只能这样了。”
打印结束，翻看内容时，宋书钰生气道：“刚才开组会的时候，老师们都来了。为什么不在组会前发给我们？
好不容易才把导师聚一起，现在散会了，又得一个个的去找！
六个老师呢，每天穿梭在三个校区上课，我们这样找要找到什么时候！还不让下次组会的时候签！”
“我们各自联系导师们签字。把时间协调好。”
江祈也很生气，但没办法。
“我先联系我导师。”
男人在这些事上，都是积极配合高效的。
“明早第二节课，我要去本科校区上课。你六点半过来吧。”
“好！”
江祈在群里通知了这事，晚点去找其他人把表格收齐了。
6点29点分。
他拿着表格和早餐，去敲门。
没人开，他就拿钥匙打开门。
男人刚睡着，背对着他躺在沙发上。
“戚老师，我来了…”
少年试探着叫了两声，男人未醒，少年便轻轻去扯他的衣服。
衬衣一点点被扯出来，还是看不到腰部，于是江祈搭上他腰间的金属扣。
才碰上，男人猛地睁眼，重重拿开他的手，将他掀翻到下面。
凶悍的喘着粗气逼向他的唇。似要强吻。
“江祈，你当我是死人吗？”
“老师，我错了…你别这样…不行的…我有对象了…”
少年被惊吓到，连连推他胸膛。
“可你之前的行为，不就是邀请我这样对你么？”
男人眸光黑沉，喉结剧烈滚动着，扯坏了他的衬衣。
“如果不想被这样对待，就和我保持距离。”
男人站起来，去给表格签字。
签好，他给了江祈一件自己的衣服。
“赔你的。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没事吧？”
“没事…”江祈套上他的卫衣，心脏狂跳的跑掉。
没确定戚盛凌是dr1990之前，不能这样做的。
江祈很清楚自己爱的是网恋男友。
所有初次，都要留给男友。
可内心又莫名怅然。
走到教室，罗小白宋书钰在放云南民歌“朝你大胯捏一把”。
还闹着去做动作。
江祈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有点难受，走出教室。
dr1990给他一笔转账：“50000。”
备注是“给老婆的学费”。
江祈退回转账，软软叹气，“我不要你的钱。我想要一个你的拥抱。只要一个就好了。”
小朋友很难过。
dr1990：“把学费收了。”
男人陷入沉思。
一个拥抱而已，就算抱了，谁还能分开他们不成？
哪条规定敢说他连一个拥抱都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