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醉酒的夏语凝
季尘听到骆小北这个名字,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骆小北越发惊讶,她是江州三大家之一骆家的大小姐,在江州不认识她的人有很多,但是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的人还真没有几个。季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很明显就没有听说过这三个字。洛小北部有的思考他是不是从某个深山老林走出来的原始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猜测还真的没有错。“这种蛋糕还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尝一块?”
看着骆小北发呆,季尘伸手将一块蛋糕递到了她面前。骆小北强忍住,这才没有翻白眼。“你自己吃吧,我刚才吃的有些撑。”
“这蛋糕可是山水庄园的特色,平常在其他地方吃不到,当然好吃,等会还离开的时候,我可以偷偷把你打包带走几块。”
难得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人,骆小北也忍不住跟季尘多聊了几句。随后便是一阵咳嗽。季尘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这妮子长得虽然好看,身材也属于顶尖一类,但是却被恶疾缠身。“你这病很复杂,回去之后最好远离花粉,有纸笔没,我给你开一个药方?”
“嗯?你不是说你是司机,为什么还会致病?”
骆小北只觉得大开眼界。“不想当医生的司机不是好主管。”
“什么鬼!”
“你真是医生?”
“不信算了,我可以跟你说说你的症状,你的身子非常虚弱,平常不能吃辛辣,也不能吹风,出现在室外,身体很快就会陷入昏迷。”
骆小北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季尘说的一点也没错。这的确是她发病时的症状,这种怪病伴随了她十几年,家人带着她到处求医治病,但是一直没有得到解决,随着他的年龄增长,甚至还有恶化的趋势。偶尔才能带她出门。平常根本就不敢乱吃东西。别看他现在的状态非常好,但是洛小北随时都有可能昏迷倒地不起。“你可以治好我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有些麻烦,我先给你开副药吧,以后有时间你可以过来找我,我帮你彻底根除。”
骆小北身上没有纸笔,掏出手机递给了季尘。“小北,你在这里做什么,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不要乱跑,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有红米在那个犄角旮旯了。”
“小姨,我没事。”
药方非常简单,季尘随手就把手机递给了骆小北。不等洛小北说话,他她小姨就带着她离开了这边。“这人是谁?”
“好像是个医生,她可以准确的说出我身上的症状。”
“你这丫头就是单纯,被人骗了还会帮别人收钱,整个江州都知道你的身体问题,对方随便打听一下就能够了解的一清二楚。”
“啊?”
季尘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过他并没有理会,只是见不得人间疾苦,随手扔出一张药方而已。也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对方相信也罢,不信也好,对他都没有什么影响。宴会结束,夏语凝脸颊通红。很明显喝了酒,走路都有些晃悠,季尘连忙伸手揽住了对方腰,把她带到了车上。还好刚才有杨若冰陪着夏语凝,要不然估计都走不出山水庄园。“这是喝了多少,你怎么不劝着她点?”
“夏总的酒量一直不是很好,就喝了一两口而已。”
“行吧,我先开车送她回去,到时候你再开车回自己家,你没喝吧?”
杨若冰瞪大了眼睛,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一路上杨若冰不停止的在心里猜测两人是不是已经住到了一起,她只知道季尘是夏总的未婚夫,除此之外,其他事情一概不知。可惜季尘根本就没有让她进屋,到家之后就把车钥匙丢给了她,“唔!”
把夏语凝抱到床上,季尘本来打算离开,谁知道夏语凝一个翻身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好不容易才挣脱,结果在挣扎的过程中,夏语凝身上的衣服越发凌乱。春光乍泄,搞得季尘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不过他可是人君子,自然不会趁人之危,帮夏语凝脱掉外套和鞋子之后就给她盖上被子离开了房间。“唔,口渴。”
当他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夏语凝的声音,有些模糊,却平添了一份可爱。平常夏语凝在外面一直是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不苟言笑,很难想象,醉酒之后居然还有另外一面。“算了,我就大发慈悲照顾你一晚上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给夏语凝倒了一杯水之后季尘就来到旁边的房间住了下来。这套别墅里面平常只有夏语凝一个人住,空房间自然很多,一觉睡到了天亮,在这期间,夏语凝倒是没有继续折腾。听到外面有了动静,季尘也睁开的眼睛,他的睡眠本身就浅。昨天晚上的事情得解释一下,不能让夏语凝误会,反正他什么都没有做,问心无愧。刚打开门就撞上连忙已经穿戴整齐的夏语凝。两人目光对视,彼此都有些尴尬。“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是我把你带回来的,本来我打算回去,但是担心你一个人出事,所以留了下来。”
“你放心,我只脱了你的外套和鞋子,其他什么事都没做。”
夏语凝没有说话,瞪了一眼季尘之后,便转身下楼,脚步有些凌乱。季尘全然没有注意到夏语凝的脖子有些红,耳朵更是像发烧一样,就差冒热气。“去公司。”
也不知道夏语凝有没有生气,季尘只好跟着出门。杨若冰早早就把车送了过来。上车之后季尘还想给自己解释一句。刚转头就听到了夏语凝的声音。“既然你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做,那就不用说那么多,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不要再提。”
“你相信我就好,我主要是害怕你误会,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夏语凝虽然迷迷糊糊,不过她大致能够感受到自己躺下之后发生了什么。季尘的确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