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命運多舛

    前幾日於世間相，外出購買返還之餘……

    街區路囧橫躺不知何時早已亡命的灰色米老鼠，還有那騎樓簷下偶遇圍著你轉了一圈的藍色大蝴蝶，和在高樓縹緲風雲變色詭譎中掀開糖罐驚擾了一群亂了一鍋粥似的在廚房臺櫃上的小螞蟻。

    「惡人，歹人，惡歹人。」女人說。

    「時運不濟，還是時機不對，實在難為小娘子了，慚愧，慚愧吖。」男人說。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公婆論理說，眾生相也眾生說。

    「誰是苦主？」

    「可意會，不可說，不可說……」

    「不說，便不說。」

    「避嫌，閒雜人等迴避……」

    「百態人生，各有各的活法，各有各的想法，只是如見這般所要面對的膈應也好，硌牙也罷，罷也罷了。」

    「……」

    飄然物外的內裡，混沌體依舊落在混沌域，混沌其內，似有非有，稍不留神一閃就飄過，或許有一絲機會重現，或許沉入谷底繼續而眠，或從此無腦無心的隨風漂流而逝……

    「記憶碎片裡，有一點將台，然後記憶游絲漂流不定，抓不住你心裡的那個點那條線那片麵，實在膈應死了。」女人在混沌域繼續飄零中想著時，腦際頓時被一陣雷電交加的轟鳴中一片空白，使得自己在無比的懊惱中，除了無奈，依舊無奈。

    混沌域內的風暴區沒有暴雨的混亂，只有雷擊的鞭撻，和鞭撻下只有意識者才能擁有的被聖者隱藏的一方靜匿之處所。女人在雷暴區終會心有所悟方始得，上師面之象有所相法之尊，是混沌域之精神所在。

    女人繼續難為之，陷身孤島裡外被沉浸在暗夜沉淪陷入深淵的無盡荒遠淒涼中，難以為繼之時，「刻舟求劍空了了空不可得，或許沉舟破釜山行此，破釜沉舟……沉舟……」

    應時只對，只聽隔世傳音隱隱而至，「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今日聽君歌一曲，暫憑杯酒長精神……」

    「在一杯杯酒焉，一盞酒盞焉，與之嘖嘖，與之澤澤乎者者，對飲一壺難得糊塗濁者自濁，清自清者乎？」上師的話語在傳音飄過之際，已即時言至於此。

    女人混沌中陷入不是糊塗的糊塗，聽罷上師此言心內不免狐疑起來：「合合者者之，合乎合者矣亦乎，觀之以為後效，效能與亦咦……」

    「怎麼看島嶼之內爭都是劣勢偽裝之局，到底是誰的（誰在）先見之明局域作對，還是誰的（誰在）後見之明齟齬作祟，時宜效能，拾遺之千金一諾一笑泯恩仇散盡還復來，補缺一個氤氳之境澤，之憾事休，之失之毫釐之亦咦乎……」

    上師身不動心不動，氣亦同尋常，依舊如故不動聲色的回音裊繞附著在孤島上空，言罷久久不去。

    「龍醒颶風起，是風向要變了嗎？」女人混沌中，醒了醒覺，再問道。

    「物不能所儘（盡），人不能所迴（悔），盡人事安（知）天命，於事所及能，時就可待因。」

    上師回言，依舊不為所動，淡然一笑置之。

    「龍是颶風之神，不是戰神，萬千世界波鱗起起落落實為戰魂起，確實是風向在起變化。」

    「嚄，凡所有相，置之死地而後生，原來如此……」女人心定了定，從混沌域的舊地翻轉回來時，立在高空樓宇對著窗外一幕提示6的數心裡念了念叨。

    「6，是什麼？數字遊戲規則，還是遊戲密碼？是警示通言，還是警世恆言？」女人褪去早已洗盡鉛華的外衣，朝天外隨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