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沉默的小羔羊
呆愣小情緒,迷思,或迷失……
「謎之惑一直在,是簡單粗暴的慣性思維,還是粗俗膩返(逆反)的陋習?反差迷樣的人生,迷惑那些不關花與風月之事,難為了世上尚且還留存那麼一二心智斷了的弦的時光老不老或已老之矣的態勢之能人(或過度頹廢之能人),或能人之能劫後餘生的生生不息,即使死即使活都是至上而下,上有上的好,下有下的好的敬畏與選擇後剩下的都是餘生的小情緒在演化,或此或彼,都是己所欲或不欲,念或不念,終是無它,與之它無關痛癢,或和風或細雨,為之徜徉……」
女人懷揣小情緒,坐在域外之域,繼續呆愣了一天,再又一天,還又一天。
「戀戀腔調渺雲煙,唯物似從歡笑顏,鶯鶯燕燕貓兒狗,風風雨雨鳳於凰,昨夜小樓東風現,昨夜星辰昨夜風,昨夜星月晨光撩撥人,昨夜西風已凋碧樹,都免不了世俗化,什麼土味情話一籮筐,一路狂奔比同夸父逐日之弓藏,欲說還休總幾人?」
「你是沉默的小羔羊嗎?管它風平浪靜,還是颳風下雨,管它是天黑了,還是黑天了,靜思己過幾人能,是你在觀天,還是天在觀你……」
女人繼續深陷矛與盾之斗。
「心有偏向,換誰都無可厚非,若心有偏離,換誰都將不甘示弱?何況你,或你們都是一隻,或一群沉默的小羔羊……」
入了夜的小酒,怡不怡情也很難說,總之女人在心裡口裡的,不免還是嘮叨了,抑制不住的繼續嘮叨了,是對自己,或他人,他人即別人,或不為捕風捉影的別人,一些個不存在的所謂別人之人(或物,迷之務,一種不可見之介質)。
「生活是面雙刃劍,時間也是……」
一句話沒說利落,留下半句後面框上省略號,再後面是驚歎號,再大問號,女人做如此淡定可愛至極之狀,譬如:「如此般和風細雨潤無聲,如此般無聲勝有聲而已……啊!?」
「世事多呈紛擾亂成這樣或那樣,過程也是結局一併扭成麻花,打結,壓成餅,打散了一口吞,睜一眼閉一眼的空隙也就無聲無息萬事了,這就是被時間歷練一番男人們女人們的內著情緒洗滌法。較真不較真,不過是一眼過去一眼將來,都不如活在當下,即使是懵夢也好。」
女人繼續做神想觀之態勢,繼續行走在懵茫悶思中,一如既往地……時間更是滑溜一圈轉一圈,一圈再一圈,如這個立秋後是,白露後更是,如眼下的一陣風過一陣雨的,秋的小薄涼就更加飄逸了起來,任由地在街頭巷尾搖擺,任由地在公園山地飄蕩。
「想一詞到了天邊,就也什麼都不想,逐分逐秒地,分秒必爭的給自己放空,就那麼空著,一直空著。」
女人繼續空白著想之狀態的空白,發著虛空之門法,繼續呆愣在想的游絲,呆愣著,呆愣著……
期間,女人還復人間,女人不知去了幾次洗漱間,女人有意無意的看了,或瞧見了已兩天累積在洗衣籃裡換洗的衣物,「……洗?不洗?重要?不重要?想?不想?動手?不動手?」
「一眼天明,一念神魔,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一念永恆,一念之差……」女人在心內頂禮膜拜,做笑而不答狀,「人間遊戲還復此,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