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爛梗一鍋粥

    「凡俗一念間，是原神啟動，還是出竅？是謂女神？謂男神？如今齪病又已累積萬萬千，管它什麼爛梗，不去理會就是了。」

    女人恢復做閒雲野鶴般狀態，在一黑白灰之介質間去遊歷在域外之域下的世間，在游離於史史代代方寸間且揮一揮兩袖，示範活的意味不在於永恆，舉註萬古更迭從沒有所謂的永恆一說。

    「遊歷萬世荒陵，不入禁錮之地被他人禁錮，也不築禁錮他人之境。凡此過往皆跳開階梯，入邊緣境，意願邊緣而行之乎……」

    女人停留此一世，在遊歷的途中，在進入某一萬世宗靈源處突然想起在域外之域時看到的景象，不禁又思慮起了些什麼。

    「沸騰，崩裂千軍萬馬奔湧而起多的是泡沫。大泡沫，小泡沫，繼續沸騰泡沫成漂浮沫，濃稠溢於其內，因水而生因火而旺，水生炮火聲煙火不熄，水不斷，千軍萬馬中沸騰成什麼？形，適時可於清香粥糜，適中可於麥香誘愛，似不似適不適過不過爾，乃可焦香，亦或焦苦，或可生津止渴，或可療病入藥，凡此過往縱相，皆不過似是而非，非所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混跡行蹤，必有詭秘之主隱匿其內做轉圜之方寸之地啟上下之萬物靈。」

    「時，可掌控。長時細膩潤口，短時清潤爽口。火於無形虛無，可大可小，可掌控？水亦無形虛無，流溢無形，可掌控？水火不容，水火共生，水火無情，道似有情？此間介質是質子，成就一番景象，火是煙火氣裡的塵埃，水是世間萬物復甦的生命之源……」

    女人繼續在宗靈源內的靈淵之所，休憩之時落在黑夜的溝火前，繼續攪動著乾坤日夜浮動的『想』，以及其的溢於言表的『動』的繼續念想。

    「空虛有無之法則，給予？寄予？基於？還是覬覦之縱橫者者之縱心……此刻，沸騰爐前養成一粥，好粥必食之毫釐，若壞了的一鍋粥該如何處之？」

    「治未病，或許治未病……」這時，域外之域再次傳音至此。

    世間美好與你環環相扣，群言群語，群演群益，利天下秀。

    「後院有草蜢。」

    「草蜢雞公鬥，誰鬥誰？」

    「草蜢鬥雞公。」

    「草蜢，不鬥雞公。」

    「雞公鬥草蜢。」

    「雞公不鬥草蜢。」

    「後院有草蜢，而爾不做雞公鬥。」

    「蚱蜢蹦跶蹦跶……蹦跶蹦跶，雞公休憩休憩，休憩不打鳴，誰以為？」

    「煮粥一鍋燉，熬粥慢火燉。」女人聽而不言，心下自己在想，「雞鳴狗盜，狗盜之下，才故而雞鳴。如此，警世鳴鐘『天下為公』之公立信再立，必是天下圍攻之時日。」

    「你方唱罷，我方登場，天下蒼穹之光啟示錄起願，一本糊塗賬，一鍋糊塗粥，都還不到盡心竭力殫精竭慮的時候……」

    「一鍋爛粥，適可而止……無無元神，無無永恆定律，無無悟悟無無，都在飲鳩，飲鴆止渴，吞吐不良，風蝕不噬，回爐重造必就火候伺候……好耶。」域外之域音頻依舊律動不止迴蕩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