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作壁上觀

    「與爾纍一堵壁壘，作壁上觀。」

    「家庭，社會，人際關係矛盾問題，乃做繞梁三日餘音不絕於耳之觀斗亂象。」

    「社會大亂，滿世界的垃圾逍遙法相，天下人要如何行之？」

    「效法，做衣冠禽獸類以物聚。」

    「以敬效尤，以法相置喙起而之，必以治之而之治。」

    「做掃地僧，清掃河道，街區，做掃能掃之地人爾。」女人附議，且言之。

    廟堂之上，宗廟之下，群言群語，聲聲入耳，漸慢漸輕……

    言後畢，女人繼續連夢，追尋環遊夢記處，只應越世所及，處處為處之。

    夢，果然三級跳。

    大水過後，家，校園，教室……社區，城區……

    「方寸之地間返還，清則清，濁而濁。」女人夢言夢語，繼續帶著自願參與清理滿世界垃圾的人，上天入地，上山下水皆由之。

    滿目蒼夷，有待復之。女人在清理最後某一處校園外的山地河道上的垃圾時，正巧河道上墻外的小道上有位美術教授路過看見了，就在上面朝著下方河道的女人喊話，「喂，同學，你聽得見我說話嗎？你的成績出來了，你喜歡畫畫，我看過你畫的山水畫，你就報名我們學校的美術學院吧。」

    「噢，是x教授吖，學生受命於天，有邀請自會來的。謝謝您，回見！」

    現場導師，師母，同學，愿來的都來現場了。

    「聽說電視媒體會來直播見證，教室就是這次的現場演播室。」

    「也不知期間的緣由是什麼，導師這次決定冒險告白相濡以沫了幾十年的師母，還有子女家人。」

    「還聽說，為此x教授有提前偷偷買了一組5個號碼的「家庭版」彩票，所以很多新聞媒體都來了。」

    「對呀對呀，一早上就看到好幾輛新聞中心的電視直播車都來了呢。」

    「看吧，摸獎過程慾要見證奇跡再現……」

    階梯教室裡，早早就來佔位的一縱同學們在七嘴八舌的說著。

    「摸獎過程，按正序排列順序叫號，叫號第一與第二數字時，請……」活動已經開始，主持人在台上說著話。

    可能又做了大半天的掃地僧，女人此時與坐旁邊的女同學落座在最後排的座位上，正一人一大經典的藍邊陶瓷碗呼啦呼啦的，各自顧自的用同樣是藍邊的陶瓷湯匙喝著配有女人喜歡的口味清淡的燙綠葉蔬菜和水煮蛋的白米粥，故而沒有太多注意到教室臺前的叫號，直到叫到第三個號碼時，室內一片掌聲雷動，喜悅聲不斷恭賀聲不絕於耳，遠遠的聽到似乎是7的號碼中了，導演指示攝像和燈光鏡頭對準導師和師母，以及他們子女家人，鏡頭再帶到還有一大包裹的獎品前，導演示意主持人鼓動氛圍讓電視那頭的觀眾一起歡呼雀躍……

    接下來準備報第四位中獎號碼時，只見導演比任何人都情緒高昂，帶著無比撩動心弦的誇張神情，再次示意主持人用誇張的聲音，對著所有見證奇跡再現的人們，大聲地激動的喊著……

    女人被夢喊醒，再次進入另幾處夢境對話中。

    「在今日的國人裡，特別是年過半百，仍在有些固執或堅持，其實是自己內在的執念在起作用，就猶如清末民初時期的那些遺老遺少們難以捨棄的長辮子。」夢境一，女人坦然的夢言夢語。

    「豪宅有多豪橫，就有多bug。」夢境二，女人夢魘中言。

    女人夢繼續在立秋過後的入夜，入夜確偶時雨後漸微涼。

    「姐，那幢房子太遠了，咱就先在市區這間房子住著吧。」貼身丫頭帶著女人來到新的臨時住家，邊收拾著行囊邊說。

    「住近點也好，不必來回折騰耽誤太多不必要的時間在路上。」女人進門環顧著房子，走到空曠的客廳透著落地玻璃的窗戶前，望著斜對面一棟樓接著說，「嗯，隔壁那是24小時診所，人影幢幢似乎看診的人不少……」

    「漏洞百出，確實掩飾不了表面風光背後腐蝕的味道。」

    女人夜魅夢不聽，夢語又開始多了起來。

    「過遷的永遠都是人，而不是心境。」

    「偏移量能，世光的魅影在夢裡啥都有，就是不知還能溜達多久才會醒覺？」

    女人繼續儲備夢量能中，諾言語道斷心行處滅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