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校醫務室，發高燒
“請問是雲粑粑嗎？可卿在醫務室喔，高燒393c，人不舒服一直在哭喔，你們現在能來學校接她去看醫生嗎？”星期五的下午三點出頭，醫務室的校醫阿姨根據聯絡簿上的緊急聯絡電話給雲大俠粑粑撥來了電話。
雲大俠粑粑接到通知後，又火急火燎的立馬給操女俠麻麻打來電話。
“麻麻，麻麻，學校打來電話說小寶病了，高燒393c不退，你看看小寶的健保卡是不是放在書櫃上層的卡包裡，找出來等會接到她後我們去馬偕醫院……”
“需要去醫院嗎？我們家樓下一樓就有一間診所啊，旁邊還有新開的另一間中醫診所喔。”
“哦，那麻麻馬上去樓下診所去看一下，看有沒有看診兒科的？然後再告訴我喔。”
雲大俠粑粑到了學校，去到學務處接雲小寶。醫務室沒有沙發，校醫阿姨就把雲小寶帶去學務處的沙發上躺著休息等粑粑。
正巧這時校長也過來學務處。
“校長好！”
“雲粑粑好！哎！你怎麼在這呢？”
“喔！可卿不舒服，來接她去看醫生。”
“可卿不舒服要去看醫生啊！回家要多喝水好好休息，祝可卿早點康復哈，早點回學校上課喔！”
“謝謝校長的關心！”
診所休診大門緊閉，門可羅雀。
診所門口公告，星期五下午休診，晚上5點-9點開診。
接回來的路上。雲小寶仍高燒不退，頭痛，喉嚨痛，全身痠痛哪哪都不舒服，難受到不行一路上都在狂飆眼淚。雲大俠粑粑看了心痛到不行，很不捨。
車子到社區門口4點半，雲大俠粑粑去停車，操女俠麻麻接了雲小寶先上樓休息。雲小寶昏昏沉沉的一進門就去沙發上躺著，很快就睡著了。
診所開診大門洞開，頓時門庭若市。
5點操女俠麻麻下樓去診所，看門口掛號處隊排長龍，正猶豫要不要去湊熱鬧，又來了幾位看診掛號的。
“粑粑，診所爆滿了，剛大概數了一下有十幾個人在排隊，咋辦，要不要排隊啊？”
“當然要排隊啊！趕緊的。”
好不容易排到了，把雲小寶的健保卡遞到窗台。
“是小朋友看診啊！是給别人代掛號，還是？”
“是我自己的孩子。”
“喔！第一次來我們診所啊！”
“是的。”
“請問要報哪個聯繫電話號碼？”
“報粑粑的號碼吧……”
“請問聯繫地址是哪裡？”
“哦！就是診所這樓上，地址……”
“哦！你們新搬來的喔！”
“嗯，也是也不是，已經搬來快一年了。”
退出診所。站在診所的騎樓給樓上打語音電話。
“粑粑，號掛好了，21號（又碰到21這個有緣的數字，頓時讓操女俠麻麻有點緊張的心覺得舒暢了很多）。”
“辛苦麻麻了，小寶還在睡著著！”
不熟悉這間診所看診的速度，操女俠麻麻就在騎樓裡一直守在診所門口，不時地透過玻璃門看診所裡的叫號屏幕，跳一個號碼就發一次微信給粑粑。
“排到幾號了？”
“現在3號。後面又來了好多人，診所門口都好多人。”
“對呀，還好媽咪有先下去排隊。”
4號，跳5號，直接跳8號。
“小寶額頭冰敷看一下，是不是要換一下了？”
“診所是綠的，剛才排隊掛號時看見醫師診室有跟蔡菜子合影的照片掛在中間。”
“哈哈哈！沒辦法，很多醫師都是綠的。”
“醫師看診很認真，還是8號。說完就跳號了，現在10號了。”
“12號了。等下下樓給小寶換個新口罩吧！“
14號，15號。
觀察下來，大多都是老人和孩子。
不知不覺，過了6點。
”16號了……等會到診所要先量體重。”
操女俠麻麻轉頭看見雲氏父女大手牽小手正從騎樓的另一頭朝診所走了過來，迎了上去牽小寶的手。
“蛤！提早下來了，還要等上好一會呢！”
“麻麻帶小寶過去那邊椅子上坐著等吧！”
母女倆坐等休息時，雲大俠粑粑接棒值守去等叫號。到了20號看診時，雲大俠粑粑讓進去診所裡面坐等。
“是可卿嗎？先跟阿姨進來量一下體重，好嗎？”先前掛號間有對話的那位年紀稍長些的女醫師從掛號間走了出來，牽過雲小寶的手進去診間。
“站上去就好。好了，xxkg。去外面再等一會，就到你了。”
“21號。”
看，問，聽，觸……量耳溫，看喉嚨，聽肺音，敲肩勁後背腰……
“下午在學校高燒到393c。頭痛，頭暈，有點惡心，渾身酸痛不舒服……”
雲小寶渾身無力地坐在診椅上，在醫生伯伯的引導詢問下配合著自行答述問話。
看診完，醫師伯伯從旁邊檯子上的盒子裡隨手拿起一小包軟糖放到雲小寶手裡，一邊示意小寶從診椅子上下來坐到診桌旁邊的凳子，一邊跟旁邊等著的雲大俠粑粑操女俠麻麻說著話。
“可卿的體溫379c，目前狀況穩定，這兩天再觀察一下。最近流感病毒比較嚴重，很多老人孩子都被感染，重症的病人都是去年底沒有打流感疫苗的，你們打了沒有？去年學校也有組織集中施打流感疫苗。”
“打過了，去年在學校裡打的。”
“打過了就不怕，最多連續發燒3天，3天內發燒可能會呈現忽上忽下的趨勢，3天一過基本就沒事了。只要確認是流感，所用的藥物都是政府免費發放領取的，等下開了藥回去按藥量服用，多喝水，多休息就可以了。”
“謝謝施醫師，謝謝了喔！”
等候去要的時間，偶然聽到掛號號碼都已經排到了50几號，確實有點被震驚到。看醫生的人竟如此的多啊……
回到家。
雲小寶依舊全身無力地斜躺在沙發上。
沒胃口，還得大口喝著水。晚餐也不想吃，勉強只吃了一個小香瓜。
等15分鐘期間再量了一次耳溫，爾後吃了一個份量的藥，就去房間睡下了。
“麻麻，麻麻，過來！”無力的聲音從房間飄來。剛睡下不久，聽到聲音不等操女俠麻麻起身，雲大俠粑粑就已用衝的速度衝進房間。
“怎麼了？以為你夢見大怪獸了。”
……
第二天早上，雲小寶精神狀態好了很多，起床了，說想吃火龍果和芒果。
操女俠麻麻起床時，雲小寶已經窩在沙發在吃著碗裡的紅芯火龍果。
喔！雲小寶說是雲大俠粑粑一早出門買回來的，還有芒果和柳丁。雲大俠粑粑在旁邊的靠椅上樂呵呵的笑，跟昨天緊張擔心焦慮的神情簡直差了幾萬裡啊。
過了半小時。等雲小寶吃過藥，沒事閒聊。
“昨天晚上夢見大怪獸了呀！”
“不是，沒有夢見打怪獸。是昨天剛躺床上睡著時全身難受，感覺自己要過奈何橋，這時有一個黑影過來要把我拉下懸崖，正在掙扎的時候，就醒來了，醒來的時候還有重力往下，感覺很真的一樣。”
“你在夢裡不願意過那個橋，所以你就掙扎，然後就醒了回來了，是嗎？”
“對呀！粑粑說勇敢牛牛，不怕困難。在夢裡要告訴自己說很勇敢，不怕困難……”
“然後你粑粑還說，你棒！你超棒！”
體質好身體恢復的也快，睡一個晚上雲小寶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一大半。
上午點心時，三個人各吃了一碗雲大俠粑粑現做的熱呼呼的牛奶雞茸玉米濃湯，超滿足的。
吃飽喝足了，休息的也好，慢慢的，雲小寶的精神氣又恢復了些。默默地，還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的地墊上玩了大半天的樂高迷你版積木。
平常的日子，按部就班的生活形態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比如靈光一現，比如突發奇想，比如突然會想到某件事情還沒有去做或完成。
當下午雲小寶正躺沙發休息一會時，突然蹦出一句，“什麼時候去掃墓啊？”操女俠麻麻覺得可能是雲小寶突然想起來上次原本說清明放假時去掃墓的，只是後來一直下雨就不了了之了，也就隨口一問。“對啊！清明早過了，再說吧！”雲大俠粑粑此時正在打著盹小瞇一會，操女俠麻麻聽了也只隨口答了一句後，答問話的母女倆也都沒有再接著聊這個話題。
這一家人的平常生活就是這樣的平淡無奇，雲小寶病著的這一天也很快就過去了。
當夜深人靜後，習慣早睡早起的雲氏父女倆也早就入了夢鄉。
操女俠麻麻無眠，仍在靜思己，想著昨日下午的事。原本好好的在廚房洗水池邊洗著橄欖菜，並用剪刀一根一根的在剪掉根部的一端，剪著剪著時自覺得哪裡總是怪怪的，當時也沒慌神突然就剪到自己的手指隨即一絲絲刺痛感頓時就流了血，抬起手看了一眼是劃破皮的小傷，於是去到客廳拿了紙巾吸去血水立馬貼上了ok繃。說是也巧了，正好這時候電話想起，是雲大俠粑粑火急火燎的視頻電話進來了，說是剛接到學校醫務處打來電話通知家長說雲小寶病了正在發高燒一事。
後來夜裡睡覺時，操女俠麻麻跟雲大俠粑粑提起這事，雲大俠粑粑閉著眼想都沒想就說，這個叫血緣裡連著軌（鬼）絲。“哦！是啊！”雖不是很懂，也沒多問就都睡了。
現在想想再回顧三年前，也就是2020年的今日有一個更不尋常的夜夢。夢裡很詭異，當時思慮了兩日後，覺得有必要就記錄了下來。
——
“坐旁邊的人拿出一張照片，並眼神示意前面正在帶著眾人修行的清瘦的女法師，說照片裡是43年前的女法師，很驚訝眼前的女法師與43年前的樣子竟然沒有太大的變化。滿腦子的問號這位女法師到底是何許人也？她到底已經幾歲了？此時女法師眼神看過來會意地點點頭，並開口說你跟我去撿骨吧，隨即起身拎著一個精巧的木頭籃子走了出去。在野外女法師隨地在尋找著碎骨，而我腳踏所在山的的斜坡有陰陽面，陽的一面坡道上落滿似積雪般的被撕拉碎的捲筒紙巾，界線處陰的一面在碎紙巾裡有很明顯的一堆疊黃表紙，正發呆著在奇怪這裡怎麼會有這物件，那邊有人在叫說女法師要帶著大家開始靜坐修行。一回頭自己竟然站在類似高樓陽台的懸崖上，恐高的心裡一陣陣發怵軟著雙腿一步步挪到門口，不想門底下有一道開縫山風風切迎面撲來嚇得一腳踢空踩進縫隙卡住半身腰在懸空，嚇得失神驚慌失措拼命呼喊錯愕中，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拂臉，喚醒來。夢醒來已兩日了，而後夢境仍在記憶中深刻呼喚著什麼。昨日夢，心印久久不捨去，特記之。”
——
在做了如此夢的5天后，雲大俠粑粑口裡的女巫，也就是雲小寶的奶奶，按照她自己的說法跟世人透露了太多的天機是會折陽壽的（天機不可洩露），也於此前的多年前就已早早算出自己離開人世的大概率的日子，才因此於適當的時間永遠地去追隨老母去了。
以下這段是事後的第二日寫下的。“昨夜風驟，不意外。夜臥，不知覺念經聲飄渺似孤鴻影時遠時近，動了根心弦竟也了卻了一滴淚痕劃過天際。如此心之漩渦，鳴人所際，所能，所願，所至，所有所向隨時間指向隨緣所俱。所有的煎熬困惑困苦，所謂看開看淡看破，終願紅塵了無痕來去一場夢，歡歌笑語盈盈暗香去，唯能為你留待一盞香燈，指明天亮後的暗夜精靈無所不在，祈願你在一路走向天堂夢路不再孤獨求敗。悼念婆婆，一路好走，永遠與老母同在！”
女巫仙逝，與老母同在！當下藉此紀念之。
有些事沒有特別需要刻意的說，只是一時有想到而已，就說了。爾等沒有執念，只是想到，在這裡即提到了，就也只是希望女巫能放下心頭的執念，如宗師他們所說，安心的去到那邊後，跟著老母繼續好好地修行。
以下附說明，關於“先天老母源流”節選，資訊來源於雲大俠粑粑口裡的女巫常年供奉的台北玄真仙佛院 ：
驪山女媧朔源史前遠古時期，距今已有8000年左右；而驪山老母正當商周間，距今約3000多年，驪山女媧與驪山老母所處年代大約相隔5000年左右；驪山女媧與驪山老母功德迥異，驪山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摶土造人、置婚姻、制笙簧等：驪山老母釋陰符、增麥飯、保西垂、為天子等。許多古籍、真經記載, 老母， 都是以慈祥的老奶奶面目出現；老母乃先天元始陰神，因其形相象徵「道」體，稱「斗母元君」、「道姥天尊」。老母，寶宮閭山沐浴華池，登座白玉靈龜臺，放無極光明，化生九苞金蓮，綜領星君群仙、功沾三界，德潤群生，故又稱「先天太素金光無極閭山老母大天尊」，簡稱「先天閭山老母」。
先天閭山老母在中國的古神話中橫跨多個時空，具有極為強大的能力。老母，於穿梭的世代裡傳教出各個時代中的英雄女將，如齊宣王的妻子鍾無艷（戰國時代）、薛丁山的妻子樊梨花（唐代）、楊宗保的妻子穆桂英（宋代）、 高君保的妻子劉金定（宋代）、祝英台（東晉時期）、 千年白蛇白素貞（宋代） 等，都為閭山老母的門下弟子。
先天閭山老母在西安驪山化氣「驪山老母」，是深居於驪山上的道教仙家的女神女仙，各地許多道觀中都供奉有驪山老母的香火。到中國西安，驪山老母廟是必須前往朝聖的一個地方；驪山老母廟為於西安驪山，驪山是秦嶺山脈的一個支脈，東西長25公里，南北寬14公里，最高海拔1302米，它是「關中八景」之一「驪山晚照」。驪山是中國古今馳名的風景遊覽勝地，因系西周時驪戎國國地，因此稱為驪山，唐時臨潼名昭應、會昌，驪山又曾因此改名為昭應山、會昌山。
驪山中華人祖（先天）文化的研究，是最近幾年來中華民族尋根文化活動中最具亮點的地域主題文化之一。位於西安市臨潼區的驪山上侍奉著眾所周知的兩位女神，即「驪山女媧」和「驪山老母」，民間對這兩位女神的出處和功德，知之甚少。為了尋根正本「驪山女媧」和「驪山老母」的淵源，眾志試圖以大量的文史資料和典籍進行科學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