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宋时璇生了
“月月,去找你嫂子待会儿去。”镇长媳妇儿跟沈月说。
“妈,你听我解释啊!”沈嘉国想挣扎一下。
“打完了再解释也不迟。”镇长媳妇儿拿着笤帚在炕头盘腿坐着。
沈嘉国叹了一口气,老实的趴在炕上等着被他妈打。
“哼……!”沈嘉国没想到他妈打的这么狠啊!明天坐不了椅子了。
镇长媳妇儿见他屁股上肉厚,狠狠打了几下。
沈嘉国趴在炕上见他妈不打了,侧头跟他们解释着。
“她发大水那回下大河里救人去着,我才生气了。还有她去抱着军犬身上都是血我以为……才打了几下,我知道我犯脾气了。”沈嘉国老实的认错。
“就上次发大水的时候,阿彩下河救人去?”镇长媳妇儿眉毛锁成川字跟镇长对视了一眼。
“嗯呢!你还以为你儿媳妇很老实呢啊!”沈嘉国慢慢站起身,这个酸爽。
“知道了,那你以后也不许动手知道么!”镇长媳妇儿还是叮嘱着。
“知道了,不动你闺女。”沈嘉国阴阳怪气的跟他妈说了一句,然后强装着没事回屋去了。
“媳妇儿,给我上个药呗!”沈嘉国趴在炕上哼哼唧唧的跟楼阿彩说着。
“你咋的了?”楼阿彩起身问。
“屁股被妈打了。”沈嘉国自己褪下裤子给楼阿彩看。
“呀!红了!”楼阿彩伸出一个手指点了点。
“被笤帚打了,给我上个药。”沈嘉国在楼阿彩面前装着可怜。
楼阿彩把沈嘉国拿来的药挤在手上给他轻轻的涂抹在红肿的地方。
“啪——!”楼阿彩给上完一半,突然发现沈嘉国的屁股好翘哦!直接上手给拍了一下。
“媳妇儿!你雪上加霜啊!”沈嘉国绷紧了身子问。
“哈哈哈哈!手感真好!”楼阿彩收回手嘿嘿笑着。
“哼!”沈嘉国趴回炕上,耳朵莫名有点红。
楼阿彩给上完药还学着沈嘉国给她上药的样子吹了吹。
“妈怎么打你啊?”楼阿彩吹着风问。
沈嘉国没说话,把脸埋在了枕头里装死。
“说一说嘛!”楼阿彩推了一下沈嘉国的后背。
“老实睡觉!”沈嘉国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
楼阿彩趴在沈嘉国身边在他耳边吹着起气,“让我知道开心开心!”
“你别趴着,压着肚子。”沈嘉国侧头刚好看见楼阿彩在趴着,连忙说着。
“哦!”楼阿彩翻身躺下。
“妈知道我打你屁股了,这回替你报仇了,开不开心!嗯?”沈嘉国把胳膊搭在楼阿彩胸前吸着她的脖子问。
“还是妈好!”楼阿彩笑呵呵的说。
沈嘉国报复的咬了一口楼阿彩的肩膀,“这回你来帮手了。”
“当然了。”楼阿彩美滋滋的想着镇长媳妇儿,“妈对我真好哎!”
“那我给妈点什么!”楼阿彩拿开沈嘉国压着她的胳膊。
“你给妈一个孙子就行了,她保准乐。”沈嘉国温热的呼吸喷在楼阿彩的肩窝处。
“那明天告诉妈去!”楼阿彩还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没察觉到沈嘉国的变化。
沈嘉国离得楼阿彩远了一些,趴着睡觉了。
“沈嘉国!楼阿彩!快过来,我媳妇儿要生了!”吕风翻过他们两家的院墙,大力的拍着沈嘉国的门。
“来了!”沈嘉国立马穿起衣服,大声的回了一句。
“怎么是今晚呢?”楼阿彩记得宋时璇跟她说是半个月后呢!
“我去就行了,你别起来了。”沈嘉国得去开车。
“去看一眼时璇”楼阿彩麻利的把衣服穿好了。
镇长媳妇儿听见动静也出来了,“谁生了啊!”
“隔壁的媳妇儿,妈我们先去看看!”沈嘉国回了一句,开了大门去了隔壁。
沈嘉国和楼阿彩到了屋里的时候,宋时璇咬着嘴唇,满头的汗。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血?”楼阿彩指着宋时璇的身下问。
“滑了一下,不是到日子了。”吕风拿起军大衣给宋时璇裹上抱着她往外走去。“去医院!”
沈嘉国看着军大衣渗出了血,他觉得不太对劲。“我去开车,阿彩你把妈喊来。”
吕风六神无主的抱着宋时璇。
楼阿彩带着镇长媳妇儿过来看宋时璇的时候,大衣的血多了几分。
“这得赶紧生了。”镇长媳妇儿是会接生的,这一看就不是正常的羊水破了。
“怎么生,现在怎么办啊?”吕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问着。
“走!”沈嘉国一个刹车声停在外面喊着。
沈嘉国以最快的速度往医院开去,到了医院见是军车立马给放行了。
“医生,快,要生了。”沈嘉国喊着夜间值班的医生。
“什么!”医生连鞋都没穿就出来了。看了一眼吕风抱着的宋时璇,“小王,去秦大夫家把她找来。”
“现在来得及么?”沈嘉国问。
“我是外科医生,不会接生啊!”他也没想到会有人生孩子啊!军区医院平日最多的就是外科啊,秦大夫天天来都是干坐着办公室。
“那怎么办,怎么办啊?”吕风焦急的问着。
“找间屋子,我先给接生,等大夫来了在说!”镇长媳妇儿深吸一口气说道。
“好,既然你会接生,那就先接生。”医生让护士进去一起接生着。
吕风跪坐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满脑门子的汗也来不及擦,心脏砰砰直跳着。
楼阿彩听着宋时璇和她妈的声音,有些害怕的打了个哆嗦 。“生孩子这么疼的么?我怎么办?”
“没事,别怕!有我呢!”沈嘉国搂着楼阿彩的隔壁安慰着。
“有你有啥用啊?你也不能帮我生!”楼阿彩在外面坐着椅子上哇一声的哭了出来。
沈嘉国也跟着慌了神,坐在楼阿彩身边一句一句的哄着,“别哭,别哭了!是我不好,我的错!”
“啊——!生孩子为什么会疼啊!时璇叫的好惨啊!”楼阿彩在地府都没听过这样的惨叫声。“好像杀猪一样啊!”
“咳!”沈嘉国没想到他媳妇儿这么形容,过年抓了一回猪到是记住这个声音了。